女文工团员的最后下落 第18章 (第3/7页)
这是次有人把我当个人,当个女人。 刚到妓院的时候,接的客人多数是中国人,主要是从原国民党军队跑出来经商的商人,还有台湾、香港和东南亚各地来的中国人,我在这里竟然碰上过好几个在景栋被牛军长“租”给妓院时接过的嫖客。 在他们中间,最坏的是台湾来的嫖客。当他们知道我曾是被俘女兵时,总是千方百计地强迫我讲出屈辱的经历,甚至扒开我的阴唇让我讲次被强迫破身的情形,我不讲就用各种办法折磨我。 他们最喜欢的就是让我穿上那件饱含着我全部耻辱的旧军装,但不许我系扣子,强迫我作出照片上的姿势,然后奸淫我,甚至为他们口交。有时他们几个人把我一夜都包下来,然后轮番地奸淫我,不让我休息。 我知道,他们是对那支曾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逃到台湾的军队心怀畏惧和怨毒,于是拿我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来发泄。那时候,我对付他们的办法就是像死人一样任他们怎幺弄,我既不动、也不叫,让他们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气息。 老板为此打我、威胁我,可我完全无动于衷。 几个月后,我忽然发现身体发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对男人本已完全没有感觉的身体忽然开始敏感起来,有时乳房无缘无故地感到酸胀,被客人一揉就会全身发软,下身抑制不住地流粘水。客人抽插我的时候,我再也无法保持平静,男人的肉棒一进入我的阴道,我就全身燥热,下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身体控制不住地应和客人抽插的动作,甚至抑制不住发出淫荡的呻吟。 我对自己伤心透了,不明白为什幺会是这样。 直到有一天,昌叔趁没人的时候暗示我吃的东西有文章,我忽然想起了当初在十八拐的凌军医和牺牲前最后一个除夕夜的肖大姐,我猛然醒悟,一定是狼心狗肺地老板给我用了春药。我于是拒绝吃饭、拒绝喝水。 他们先是把我吊起来打,见无效就安排打手连续两天昼夜不停地轮奸我,想迫使我就范,我仍是不从。最后,他们把我绑在床上,给我注射营养剂,将食物弄成糊状像填鸭一样硬给我灌,然后威胁我说,要给我注射毒品和春药。 我屈服了,我见过被毒品和春药控制的人,完全失去了意志,特别是女人,像肖大姐那幺坚强的女人尚且在春药的控制下失去了自制,我如何挺得过去?要是那样,我就更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我和老板达成了一种默契,他不给我直接注射大剂量的春药,我默默地接受他提供给我的食物。从那以后,我虽然对自己没有完全失控,但接客时强烈的反应已经无法抑制。 想不到的是,我却因此开始变得水灵起来,半年下来,镜子里的我竟酷似生完个孩子后的肖大姐,一个风韵动人的少妇。 从1964年开始,我的嫖客中开始出现了日本人。 我&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所在的妓院叫“水晶宫”,是曼谷最有名的妓院之一,也是最早有日本和韩国妓女的妓院,到泰国做生意的日本人经常光顾这里。后来偶尔有一个日本嫖客发现了我,于是一传十、十传百,来嫖我的日本客人越来越多。 日本男人非常好色,而且毫无廉耻,他们经常强迫我作出各种极为羞辱的动作,我后来听说,我在匪巢中受到的那些最残忍的羞辱,如口交、奸淫肛门,都是他们的发明。 1965年的秋天一个晚上,三个好色的日本人闯进我的房间,我求他们一个一个来,可他们不干,硬要同时奸淫我。他们强迫我趴在地上,一人钻到我的胯下,一人站在我的身后,一人站在我的面前,三条粗大的肉棒硬要同时插进我的阴道、肛门和嘴里。 我想起在匪巢里那些屈辱的日子,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愤怒,想尽各种办法不让他们得逞。他们折腾了两个小时,时间到了,除了身后那条色狼的肉棒两次戳进我的阴道外,其余那两个日本人连我的身体都没有进入,更不要说尽兴了。 他们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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