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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升的经历,因此这辈子还特意花时间了解了翰林院侍讲要做的事情。 翰林院中学士之下还有侍讲学士和侍读学士各两人,此后才是侍讲和侍读,顾名思义,这些人都是伺候皇帝读书的官员。 皇帝有三公作为老师,但有时侍讲学士也会兼任为皇帝讲经的职责,而纪别这个侍读则是完完全全地伺候皇帝读书,就是给皇帝翻翻书,润润笔之类的,还有就是在课后皇帝若有不懂的地方,要负责讲解一二。 这职位听上去又无聊又累,品级还低,但还是要被抢破头,概是因为有着皇帝近臣的名头。 要知道就算阁老们,每天和皇帝也都是你问我答,或者报告政事,但侍讲侍读们,却可以在平日有意无意向皇帝讲授自己的观点,这简直是莫大的诱惑。 但纪别对此无可无不可,他最开心的还是—— 能见到程殊了。 能每天都见到程殊了。 简单来说吧,就是离追回老婆又近了一步。 当然如果有人分别知道他么两人的心里话,应当会想问,你俩当真分开过? 第21章 毫无求生欲 待纪别将原来那摊子事交待完之后,他就彻底搬出了冬凉夏暖的小黑屋,搬进了整个翰林院最好的一间房子。 偌大的一间屋子两两相对摆了八张红木桌子,纪别最为最晚来的一位,坐在了离门最近的一个位置,两位老资格的侍讲坐在了最里面。 纪别上辈子也曾经给小皇帝李漠讲过治国之道,但那时都是想到哪里讲哪里,从时政出发,今日黄河发水便讲水利,明日外国来使便讲邦交,总之纪别天马行空,讲起来也是毫无拘束。 但翰林院给皇帝讲经显然是截然不同的,首先讲的内容无外乎四书五经,再多也只是一些史书正传,李漠现在正在学礼记,同时还在学汉书。 纪别科举时在五经中所治的经是尚书,但礼记也是吃透了的,然而当他到了侍讲之位后,才发现自己曾经为科考所学的圣人书,还只是表面功夫。 所有参加科考的士子,可能写文章的水平有高有低,但每个人都是能将四书五经倒背如流的,看见几个字立马反应上下句,看见一句话解释和典故都自动浮现在脑海中,这些都是最基本不过的要求了。 而纪别作为三年一科的状元,在治经上定也是超乎常人的,但是侍讲学士连问了他三个问题,他竟然一个都答不上来。 “‘大德不官,大德不器,大信不约,大时不齐。察于此四者,可以有志于本矣。这其中的‘本字意为根本,但这根本当做何讲?” 纪别噎了一下,没答上来,学士们又问了别的两个,他依旧没答上来。实在不是因为他学的不好,而是因为学士们问的都是极深又极细节的问题,在科考中若是出现了,怕是会被学子们骂到辞官。 但给皇帝讲课,则要求你能一层层深入地讲,每一个字都得讲出花来,皇帝问的任何问题都要能回答出来。 这些老学士们毕生都在研究圣人书,与为了应考而学习的士子们差距不是一点两点。但还好纪别只是辅助的侍讲,几乎没有机会给皇帝讲经,所以学士们也没太深究,只让他先听着学士们讲课。 每给皇帝们讲一课,学士们都要在私下练习五六遍,碰到讲史这种随意性更强的,几乎要讲上个十几遍,才敢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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