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卧底妈妈】(3) (第6/7页)
,只剩下了一片 模模煳煳的黑色人影,胶成一片。 最后的最后,她终于支撑不住,成子横眉竖眼地对着旁边的两个保镖大声吼 道:「你们两个还愣什么?!啊?!都瞎了吗?快给我抓住她!」 张语绮皱着眉头,喉咙里却是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勉强咬着牙撑了一阵子之 后,意识一点点地涣散了个干净,眼前的最后一点光线也消失不见,被吞没在了 黑暗之中。 脑子中的最后一点意识,便是那两个保镖冲着她一步一步地走过来,山一样 的身躯挡住了灯光,四周的黑暗如同潮水一般翻涌上来,将她整个人,连同四肢 百骸,一点一点,吞食殆尽。 另一边,我做完笔录就开车回了警局,把做的笔录交给了领导,领导似乎对 这件事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十分敷衍地接过笔记本就扔到了一边, 我自觉讨了个没趣,只好觍着一张笑脸寒暄了几句,就很快地撤了出去。 中午警局有员工餐,我独自一人端着盘子坐在角落里的一张桌子上,有一搭 没一搭地吃着,食不知味。 我从小就性格孤僻些,与人沟通交往的能力不是很强,也没有那么精通于人 情世故,为人处世有些太过死板,不过一个人习惯了也就好了,孤独也就显得没 有那么孤独了。 况且早上的问话让我感觉很不舒服,在警校学到的那些东西用于真正的实践 的时候,似乎显得非常虚伪,仅仅是纸上谈兵了,派不上什么实际用场。 吃过味如嚼蜡的一顿饭之后,领导又找到了我,说是郊区的造纸厂那边有个 桉子,附近居民举报造纸厂不按规定要求操作,擅自胡乱排放污水,让我和另一 个男同事一起过去看看情况。 他简单地交代完几句话就扭动着肥胖的身躯晃走了。 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这老东西,对于那些大桉子都一点也不上心,净是给 人安排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去做。 懊恼之余,我的心情却不自觉地慢慢放松下来,俗话说得好,苍蝇腿也是肉 嘛,这样的小桉子也不错,总比没有强,说不定还能从中学到点什么。 这么想着,我简单的休息了一小会工夫,就和一个陌生的男同事一起去了,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男同事,看起来大约已经有三十来岁的样子,厚嘴唇,身 材略略有些肥胖,好像是肿起来了一样,甚至还微微凸出来了一点啤酒肚,整个 人看上去很颓废而且没有精神。 出于礼貌,我上车之前先习惯性的笑着让了一句道:「我也是刚拿到驾照没 多久,手艺不熟练,要不你来开车?」 谁知道那男同事轻蔑地撇了我一眼,径自拉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从 兜里摸出一盒被揉的皱巴巴的烟,点了一根咬住,吐了一口青白色的烟雾出来之 后,才回答道:「我昨晚上喝了点酒,这会头还疼着,你来开。」 完全是轻佻傲慢,无礼之极的语气和神情。 我心里不由自主地油然而生出一股厌恶来,可面上却还不能说什么,只点了 点头,甚勉强地挤出个笑脸,自己坐上驾驶座,慢慢踩下油门。 这个造纸厂盖在帝都六环外的一片郊区,周围只稀稀拉拉地坐落了几个小村 子,每个村子里不过一二十户人家,我们很快地做完了走访调查,当然大部分的 工作都是我一个人去做的,那个男同事从头到尾一直在抽烟,整张脸笼罩在青白 色的烟雾里晦明不定。 之后,我们去造纸厂找了他们的负责人,对方一看就是那种精明世故的商人 ,面上倒是十分热情地接待了我们,茶水也都伺候的很到位,可一旦开始问正儿 八经的问题,就吞吞吐吐的,一问三不知了。 这样非常困难的拖拖拉拉了好几个小时,才勉强做了一点点笔录,最后我那 个男同事已经不耐烦起来,他的一整盒烟都已经吸完了,此时正骂骂咧咧地嚷嚷 着让我快点开车走。 无奈之下,我只好又坐上车。 我开着警车行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双手抓着方向盘,眼睛透过有些斑驳水渍 的车窗看出去,远处夕阳已经被远山的轮廓吞没了一大半,此时我觉得心里异常 烦躁,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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