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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子做兄弟,这是什么道理,她到如今都想不通。 她莫名觉得不适,慢慢离开视线看向座上的国舅爷,神情莫名透出几分冷意,只想尽快完成任务回暗厂。 忽闻前头逢春一声轻呼,倒酒时似不小心撞到了秦质的酒盏,些许酒水撒在他的手间。 逢春吓得不轻,她明明已然极为小心避着了,也不知怎的就撞到了他的手,一时手足无措,又忙取过桌案上帕子替他擦拭,“公子,奴婢不是故意的,求公子责罚。” 秦质接过帕子微微擦拭一二,温和笑言却不容置喙,“这席是有些久,你想来是累了,换另一个人罢。” 另一个人自然是一直认真做个摆设的白骨了,逢春哪敢多言,忙将手中酒壶塞到了白骨手里,让开了些许位置。 白骨抱着酒壶,一时有些呆愣愣。 秦质转眼看向白骨,将手中的酒盏递出,淡声吩咐道:“过来倒酒。” 第54章 这般淡漠的语调,反倒叫白骨放下了疑惑, 上前替他倒酒。 后头秦质便没再理她, 平平静静地喝酒, 偶有邻座与他相谈,也不过笑言几句话便止了话头,一旁皆是人精,几句便知晓了他没有谈话的兴致, 便也没再扰。 秦质酒量很好,一盏酒半酌半咽, 眨眼便空了。 白骨端着酒壶时不时就要斟酒, 手中的酒壶便不再放下,在一旁等着酒盏空,二人这般并排而坐离得较近,每每倒酒之时便会触碰到他的衣袖。 秦质垂着眼看着她斟酒,一言不发的静默模样,越发叫人摸不透个中想法。 白骨莫名觉出几分不自在, 后头连他的衣袖都没有碰到,每每隔了一段距离凌空倒酒,准头也未失一二。 只斟酒时双手高高抬起,衣袖倒是没碰到人, 可袖口每每滑落而下,露出细白的腕子, 总会叫人不经意间看到。 秦质将空酒盏放在桌案上, 一旁的人忙端着酒壶身子微微抬起, 前倾而去倒酒。 他慢慢伸手抚向眼前人垂落腰际的发尾,在手掌之间轻轻拂过,光滑如丝绸一般,比之寻常发丝更有重量感,指尖微微一捻,触感聊熟于心。 白骨斟酒间薄袖慢慢滑下,露出衣袖藏着的细腻肌肤,很晃人。 高高抬起的手臂,这个角度刚好瞧见前头微微隆起,也不知塞了什么,一眼看去只觉曲线必露,身姿娇好。 纤细的脖颈,柔弱的肩极有线条往下流畅而去,至腰间收起,越显腰肢不堪一握,往下慢慢展开,叫人看得莫名燥热。 等他察觉一二之时,视线早已不受控制流连好几番,一时藏在底下的心思如潮水般灭顶而来,避无可避。 他眉间敛起,眼眸微发晦暗,慢慢握紧手中的酒盏,指节微微泛白。 舞姬换了一批又一批,有长袖翩翩若花间丛中蝶舞,有异域热情如火般的浪舞,跳得好的自然能被贵人留下。 酒过几巡已是半夜,席上的人皆有些酒意上头,有人吃醉埋头睡去,有人诗兴大发吟诗作对的,还有人显了本性与美人搂搂抱抱的,周遭的人各不闲着,唯独秦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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