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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问。 “这么说你承认有一块表喽?” “我承认。” 唐缈冷笑:“那就简单了,姥姥说上一个戴着那块表的人是为日本人做事的。” “不是!”淳于扬猛地出手,把唐缈压在水缸上。 他们的姿势在二三十年后被命名为“壁咚”,普遍解释是把对方逼到墙边,单手或者靠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限制其空间,让其无处可逃,双方贴近以增加表白成功之几率——顺便说很巧啊,“壁咚”这个词也是从日本东风西渐过来的。 “……”唐缈缓缓地沿着水缸壁滑下去。 淳于扬把他提起来,他又滑下去。 “别动!”淳于扬命令。 “淳于扬同志,”唐缈难以忍受和他面贴面,“你……尴尬不?” “我不尴尬。” “要不我亲你一下,增加些许尴尬?”唐缈问。 “我的确有一块手表。”淳于扬说着,将其从口袋里掏了出来,举到唐缈眼前,森冷地说:“是我母亲留给我的。” 那真是一块好表,历经几十年风采不减,金色表盘上的钻石熠熠生辉。 淳于扬说:“我母亲始终珍藏着这块手表,即使在最困难的时期,不管面临的是饥饿、病痛、还是侮辱与打击,即便会因此失去生命甚至连累家人,她都没有舍弃它,直到临终之前才捧出来郑重地交给我。” 唐缈盯着那表,低声问:“它很贵吧?” 淳于扬点头,把表塞回去:“我母亲把它看作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我有时候也不理解,但是能接受。所以我已经不在乎它本身的价值,对我来说,它是信物。” “姥姥为什么会认识你们的信物?”唐缈问。 “我不知道。” “你妈妈过去和唐家是不是有渊源?”唐缈又问。 “没有。”淳于扬断然说。 唐缈挑了挑眉,一副不信的样子。 “别做这种表情!”淳于扬再度警告。 “怎么,你敢咬我?” “比咬你严重得多的事我都敢。”淳于扬欺近,仿佛亮出獠牙。 “……”唐缈让步,“哥们,有话好说,能不能先放开我?” “不能。” “你不是有洁癖吗?小心我喷你一脸唾沫!” “喷吧。”淳于扬冷笑,“但你也要负责舔干净。” 唐缈伸出舌头,含混不清地说:“我舌头上有细菌,怕死了吧?” “是么?”淳于扬舔了舔嘴唇,“我也有。” “……”唐缈感觉自己要犯错误了,举手投降,“行了我输了,咱们换话题吧。” 淳于扬突然问:“你接过吻没有?” 唐缈低头,扑扇了几秒钟睫毛,坦白,“有过。” “什么时候?” 唐缈扭过脸,耳侧有些发烧:“不关你的事,别问。” “什么感觉?” “……湿的。” 淳于扬嗤一声笑出来,骂道:“笨蛋。” 唐缈反唇相讥:“怎么,你跟人亲嘴儿是干的?” 淳于扬说:“我没和人接过吻,因为恶心。” “嘿嘿。”唐缈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忽然起了邪念,抓住淳于扬的衣领踮起脚尖迅速亲了他一口,当然只是亲脸,而且蜻蜓点水。 他自我化解地笑道,“看,湿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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