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长夜侬伴君(鞭下娥眉是我妻)_大结局 岂曰无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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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结局 岂曰无衣 (第2/7页)

红狼发现后,将她拖拽到中田身边的。这只强奸过礼红的日本恶狗,竟成了一对日本男女的救命恩犬。

    多津子跌下山崖后,也是被几棵从崖壁上生出的树木连续接挡几次,才落在地上的。因此,不仅没死,甚至连筋骨也没伤到,只是昏迷了过去。可能这与女人骨骼轻,脂肪厚有关系……

    他们就这样活了下来,中田的断腿没能接好,成了终身瘸子。战后,二人结婚。看到中国国民政府以及后来的中共政府对日本的宽宏大量,想想自己在中国的兽行,他们深感后悔。

    令多津子最感不快的是,瘸子每当将长屌插入她阴道时,都会忘情地大呼小叫着:“加代……噢……加代……”这个瘸驴,总是把与他做爱的女人想象成加代,他一生都在意淫着加代。

    江平并不知晓这些往事,所以,当娇莺要求与他分手后,江平便咬紧了嘴唇,眼中噙满泪花。这个整容日本美少年的痛苦神情,令娇莺心碎。可是,为了奶奶,她还是忍痛割爱。

    当然,痛苦的不仅仅是江平,娇莺也同样痛苦,这种痛苦是难以抚平的。以后,娇莺又接连处过几个男友,并与他们同居过,其中还包括一个俄罗斯人和一个西班牙人,但哪个也没能处长远。她无法忘记那个小日本。

    据说,江平的外婆回到日本后,便开始了致力于要求日本政府对战时中国慰安妇的赔偿工作。这就使娇莺心里更加矛盾了,她对江平充满好感,不,是充满爱意,可是,老一辈的恩恩怨怨又使她不得不放弃这段恋情。

    最后,已经绝望了的娇莺,想起了远在南国的我。或许,我几年前对她的强奸,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使她获得过难言的快感吧?

    眼下,她就在我的小“狗窝”里,跃跃欲试,准备在炉台上露一手。那天,她下身套的是一件毛裙,里面是一条连裤袜。干活之前,她先脱去了连裤袜。

    春节之后的广州,气温虽然连续走高,室外温度已达二十二三摄氏度,可她也太夸张了一些,居然把连裤袜都脱了。

    我拿起她脱下的袜子看了看,正宗是日本货,还散发着她肉体的醉人芳香,显然是江平送给她的,她一定担心会弄脏袜子。看来,她很是珍惜江平送的东西呢。

    脱下袜子后,娇生惯养的小娇莺,居然用湿抹布拼命擦拭我那厨房中的炉台。

    炉台上积满厚厚一层污垢和油迹。看她埋头苦干的样子,我顿生怜意,既觉心疼,又觉温馨。她的玉手怎能干那种粗活脏活?弄粗了脆弱白皙的皮肤怎幺办?弄破了光洁圆润的指甲怎幺办?

    望着她温暖柔和的背影曲线,我心里一阵冲动,阳具也鼓胀起来,妄图冲破裤裆。我情不自禁凑到她身后,抱住她纤细的腰肢,嗅着秀发间散发出的香气。

    她没有回头,只是用十分柔和的声音对我说:“没看到人家正在干活吗?捣蛋鬼。”

    我扫了一眼她鼓突的大屁股,已经好久没碰过女人了,我无法按奈自己,于是,一只手隔着裙子摸她的软和屁股,一只手揉着自己的肉棍。

    我们的喘息声都在加重,她干活的速度也越来越慢,身体在微微颤动。我一把抓住她的裙子,撩到她的头部,娇莺的脑袋被裙子蒙住了,而肥白的屁股却如同两只完美的半月露了出来,骚丫头没穿内裤!

    我的手指轻轻滑动在馥郁的玉沟里,感受那种细腻和柔软。瞥见那小缝已现诱人的潮湿。我可爱的小娇莺,她没有一点拒绝我的意思,只有轻轻的“哼唧”声。这就使她显得格外柔弱,不堪一击。

    我受到了鼓励一般,胆子越发大了起来。操起一只盛汤用的大木勺,出其不意,将木勺柄对着娇莺的双股间插去。当硬硬粗糙的木柄折磨她那柔嫩的骚屄时,她发出了微弱的惨叫:“唉呀……痛……你还是……那幺缺德。”

    “知道我缺德,还不远千里来找我,你这个贱婊子!”我用粗话挑逗着她,将硬木柄插入得更深了些。

    “人家才不是婊子呢,你骂得好难听……让人家受不了……即使走过错误道路,你也不该……哦哟……这幺惩罚人家嘛……”她的阴户湿润了,有骚水顺着木柄流出,淌落到勺子中。

    “吞进去,臭婊子!”我命令着她,并将木柄全部捣了进去。另一只手则折磨她的肛门,还在指头上蘸了些唾沫,以便让手指顺利插进她的屁眼。隔着屁眼中的肉壁抚摸小屄里木柄,真是美妙到了极点。

    就这样,骚屄里夹着长木柄,屁眼里抽动着一根手指,我的小娇莺俯身在肮脏的炉台上,达到了兴奋的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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