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径如此凌乱-和妻子小吉的往事（4） (第9/11页)
，但是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用手拍 了拍他的腰示意他轻一点。 他笑了笑：「咋啦，你不就喜欢这 么吃么？」 小吉好像努力吞咽了一下，逐渐适应了鸡巴，声音从刚才的慌乱有变成了唔 唔唔地娇喘声。 这时候我已经坚持不下去了，手很酸。我轻轻落在地上。果然如果不站在窗 口，就听不清里面，只能隐隐约约听到啪啪啪的声音。我坐在地上，感觉有点无 力，刚才看到的淫乱场景牢牢映在我视野里，挥之不去。跟刚才的激动、愤怒不 同，落地之后，我忽然感觉很无力，心里很空。好像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地。 但是我好像，并没有最初目睹初恋被操时那么爆炸的心境了。 对，就好像一切，其实是顺理成章的。 我好像早知道这将会发生。 我站起来。虽然这一切很残忍，但是我还是想目睹，想要亲眼去确认。我不 太明白这种欲望是怎么被驱动的。但我确实不可能一直坚持着挂在上面。我只能 把手机摄像模式打开，然后叼在嘴里，还是引体上去，然后尽量单手撑住，几秒 钟时间把手机摆放好，让它录像。设置好后，我手一松落在地上，稍微发出了一 点声音。但好像里面的人完全没有听到。也是，他们干得那么激烈，哪怕有个人 进了屋子也不见得会发觉吧。 我这样坐在走廊里，脑子好像有点放空了。耳边能够听到里面偶尔传出来的 激烈的撞击声，但是呻吟因为堵在嗓子里，其实有点听不清。所以还是有点安静。 但是越安静，那撞击声就越刺耳。这时我发现自己居然硬了。很硬。我感到很羞 耻。这种悲伤的时刻，自己居然硬了。 我不禁开始想，小吉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呢？在今天之前，她对我来说是完美 的。符合我对一个妻子全部的幻想，更重要的是我们真的一起走过了许多，也在 彼此困难的时候相互支持。这么深厚的感情，她为什么会出轨呢？而且……还是 这样的方式。难道她真的像孙匡说的，是一个我所不了解的婊子么？那么，她是 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呢？她的人生到底有多少我所不知道的东西呢？ 我感到的不仅仅是被绿的羞辱，还有一种不甘。我所难过的肯定不只是被偷 走爱人，而更重要的是我发现我如此深爱的女人是一个我所不了解的人。我不禁 去想接下来要怎么办？我要拿着录像和小吉摊牌么？那样肯定是要结束这段感情 了。可是，我真的能放下她么？放弃这一切，意味着回到原地，回到我最讨厌的 那个过去。这也是我所不甘心的地方。 那么我要原谅她么？被欺骗被伤害的感受是不可能被抹平的。而且要原谅， 我必须要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到什么时候结束。我不能糊里 糊涂地离开，更不能糊里糊涂的原谅。我投入了如此之多的感情，不可能骂一句 婊子就放手，也不可能对自己说无所谓，那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我发现自己到了一个很难抉择的十字路口。最终我决定，再了解 一些，再明白一些。我希望自己搞清楚小吉走到这一步到底是为什么，更重要的 是知道自己到底在那里没有走对方向。是一开始就不该认识她，还是中途的某个 地方，犯下了错误。 我想要死个明白。 还有一点，可能是此时此刻我还不能完全承认的。就是我想要看到，小吉隐 藏的那一面。我都那一面，是有了解的渴望的。这种渴望，可能与爱有关，也有 可能与性有关。在当时，我尚且不能完全分辨。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小吉的小嘴好像被解放了，她的淫叫声响了起来。那 声音急促而香艳，是我所从来没有听闻过得。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硬邦邦的阳 具，听着那声音，终于……还是很没有出息地自慰起来。里面的声音时高时低， 时近时远，终于我还是忍不住射了。但是我发现自己居然还能硬着。我有点按捺 不住，趴上去想再用肉眼看一眼，结果上去才发现，他们好像是做完了。不在屋 子里了。 不过我显然是又错了，里面响起了淋浴的声音，同时又响起了一阵女人的叫 床声。显然他们是挪了地方，去洗澡的地方做了。我在这里呆着没啥意义了，就 把手机收起来，然后转到前门。我觉得他们应该很快能出来，没想到一等又是半 个小时。两个男人，在那个更衣室里，整整操了我的未婚妻一个多小时。终于， 门开的一瞬间，我看到了两个心满意足的男人，和小吉有点不舍地走出了屋子。 小吉腿有些软，靠着墙走着，然后调整了一下发带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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