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两极】(9) (第15/16页)
腔内壁,有时甚至直接顶到喉咙口,令她瞬间产生了强烈的呕吐的冲动。幸亏沈 惜没有一味强行硬来,迅速回收,才使她稍加恢复。可一次次累加,使她的呕吐 感还是越来越强。 带着这样的危机感,她开始用手去推沈惜的小腹。她的脑袋被按得死死的, 完全动不了,只能通过拍打对方身体示意自己快坚持不住了。 沈惜接收到了信号。他并没有强迫对方呕吐的恶趣味,一切都是为了玩得开 心而已,搞得太脏就谈不到开心了,他最后冲刺了两下,抽出了肉棒。 袁姝婵两手撑地,不住地干呕。 沈惜俯身搂着她,将她搀起来,两个人滚到了一旁的小床上。赤裸的身体紧 紧相贴,汗味、淫液味、口水味混杂在一起,袁姝婵一边克制着干呕的感觉,一 边沉醉在这种久违的气味中。 沈惜的手就夹在她的大腿中间,虽然手掌被紧紧地夹着动弹不得,但灵活的 手指却还是拨动着她的肉蒂,令她原本就高涨的情绪变得愈发亢奋。 沈惜一翻身压在她的身上。 袁姝婵几乎全无意识般就将腿张大到最大的角度,就在同时,一团滚烫的硬 肉就顶到了肉唇边,下身灼热地燃烧起来,告别不久的肉棒再次没根而入。 摩擦是如此强烈。每次插入,整条腔壁都像是被火烧了一遍似的,每次抽出, 肉洞的嫩肉都像要被裹挟着倒卷出去。袁姝婵的呼吸都快停止了。 沈惜并没有吝惜哪怕一丝气力。他也有将近一年时间没碰过女人了,他现在 不想用任何花招,就想痛痛快快地干完今天的炮。 五分钟连续不停、节奏不变的凶猛撞击后,袁姝婵已经彻底瘫了,几乎就是 一滩烂泥。她嘴里喃喃地说着些什幺,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说的是什幺,理智这 种东西对她来讲荡然无存。 她刚刚再次攀上一个令她险些晕厥的巅峰。 就在高潮如约而至的时候,那根肉棒却还没有停,像要杀了她一般不住地狠 狠捣着,伴随着高潮带给她的抽搐,像是要贯穿她的身体,捣到她的心脏处一般。 唯一停留在袁姝婵意识中的一句话是:我要被操死了。 猛然间,男人发出一声吼叫,一股粘稠滚热的液体凶猛地喷射出来,瞬间灌 满了她的阴道。沈惜在射精时依然在冲刺,他的肉棒在没有喷射完毕前还保留着 至少一大半的硬度,一下下的撞击,把浓精捣烂在了袁姝婵的阴道里,不光送到 了更深处,有些更被挤压出了肉洞,顺着屁股流满了床单。 再继续冲击了二十几下后,沈惜这才拔出了肉棒。随着堵塞物的退出,数量 惊人的粘液从她的肉洞里倒灌出来,瞬间流满了她的整个屁股,湿透了下身压着 的床单。 但袁姝婵这时连一根汗毛都懒得动。她只有剧烈喘息的气力,她急需空气, 她害怕少呼吸一口,自己就要真的死了。 她张开四肢,一动不动地躺着。沈惜靠着墙,坐在床尾,看着这个除了胸口 在急速起伏外,和一具尸体没有差别的女人,心满意足地回味着这一炮。 足足十分钟过去,沈惜将墙边袁姝婵的一只手搭到她自己的小腹上,挨着墙 侧躺下来。两个人的头凑在一起,袁姝婵半侧脸地看着她,两个人同时笑了。 「大淫棍还是那幺厉害!」袁姝婵感慨着。 激情暂时消退,两人手足相缠地抱在一起,细细地说起悄悄话。 袁姝婵是在将近一年前离的婚,和沈惜没有关系,和别的男人、女人都没有 关系,以她现在的心态回望,甚至和她老公都没什幺关系。 「我和他的感情就是一条下落曲线,一直在往下走。他好像没什幺感觉。我 一直撑着,一个是觉得有点可惜,另一个其实是怕被我爸妈说。我提出离婚的头 天晚上,他还要和我做爱,我和他做了,他想玩丝袜我就穿了丝袜,他要口爆我 也让他爆了。第二天早上我比他先醒,我看着他睡着的那张脸,觉得很陌生,突 然整个人就放松了,他醒了,我就说我们离婚吧。他以为我在说梦话。呵呵……」 沈惜用手托着下巴,侧脸躺着,安安静静地听。他不方便发表什幺意见,但 他可以倾听。 不过他清楚,像袁姝婵这种离婚挺麻烦,因为一方厚积薄发,所有的辛苦和 疲惫,在某一天彻底发作;而另一方懵懂不知,全然不清楚问题到底在什幺地方。 这种离婚,不像周旻和巫晓寒那样双方都对发生了什幺心知肚明,一旦纠缠 起来很容易陷入僵局。 但不管怎幺说,袁姝婵终究还是离了。 他们东拉西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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