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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孩子卡的是喉咙吧?怎么把脑子卡出问题来了呢?” 我:“……” 最神奇的是,黄小野还一本正经解释起来了:“因为离脑子近吧?而且五官都是连通的,我平时点眼药水,还会从鼻孔里流出来。他卡着喉咙,脑子受影响也挺正常。” 我听不下去了! 医生点点头,“有道理。” 我目瞪口呆看着医生,不得不怀疑,这医生是真的医生吗?不会将我医死吧! 事实证明,这医生虽然有点不靠谱,但取个鱼骨还是可以的,插在我喉咙肉里的鱼骨被取了出来,我又可以吃黄辣丁了。 医生走后,黄小野问:“你刚才到底在笑什么?取个鱼骨都能取笑么?” 这我当然不能回答他,怕伤害单身狗的感情,所以我说:“因为戳起来痒,有点舒服。” 黄小野表情复杂地看着我,活像我说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话。 半晌,他一边收拾桌子一边说:“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说,喉咙戳起来舒服。” 这个傻子,喉咙戳起来当然不舒服,但如果是喜欢的人…… 眼看着又要笑起来,我立即抿住唇,冷酷地在心里告诫自己:鸟哥,你的脑袋都要被黄色废料填满了,再这么下去,你就不是纯洁清新的小太阳,是一只玄凤了!(注) 晚上,小孩子们照例来写作业。 岳昇不在,我就是这个家的男主人。虽然不怎么喜欢小孩子,但我毕竟是他们的师鸟,所以我围上岳昇的围裙,打算学着岳昇的样子,给孩儿们做个宵夜。 上次的丑柑吃完了,但后来不知道谁又往家里送了一些,我剥好五个,正打算往锅里丢,黄小野赶过来好为人师——这成语是这么用的吗? 他说:“柑子不能放这么早,要把糯米煮得差不多了,再把柑子丢进去,不然会煮化。” 我只好把丑柑放一边。 熬糯米是个需要耐心的活儿,我守在厨房,觉得无聊,于是吃起了丑柑。 等到可以下丑柑时,箩筐里的丑柑被我吃得只剩下一个。 我:“……” 山雪只是一只小鹦鹉,山雪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没有柑子呢?”羊角辫在碗里掏了半天,“奇怪,我明明闻到柑子的味了。” 小胖球舀起指甲那么小一块果肉,“我这儿有。” “今天怎么这么少哦?”黑娃说:“岳老师每次煮都会放很多柑子。” 我笑眯眯地坐在桌边,面前的碗里也没有果肉。 我也打算像你们岳老师一样,放很多柑子的。可惜,它们都被我吃啦。 丸子头看向我,她的眼神清澈,具有穿透力,仿佛已经在一刹那看穿了我。 “弟弟,丑柑都被你吃了吗?” 明明嘴里没有东西,但当这么多道目光齐刷刷地射过来时,我还是噎了一下。 我羞愧了。 “弟弟,你怎么这么能吃啊?” “弟弟,你不怕拉肚子吗?” “弟弟,我也想吃丑柑。” 孩儿们七嘴八舌,说得我低下了头。 但是我突然又想,你们一个个才几岁?凭什么叫我弟弟啊? 这称呼是村长家那小东西传出来的。 去村长家登记那天,我告诉他,我是岳昇的弟弟。我本以为他们会看在岳昇的面子上,尊敬地叫我一声山雪老师。不叫老师的话,叫山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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