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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是黄疸。”她接着解释,“这病既然有两三年了,那就已经过了初期。按说得黄疸的人会有些贫血,贫血的人是不大可能会频繁流鼻血的。” 听她说得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儿道理,赵伯沉吟半晌,问苟小小:“那你觉得串儿得的是啥病?” 苟小小讪笑一下,却是如实道:“我也说不好,可能……可能是吃坏肚子了吧。” 赵伯笑着摆了一下手,表情有点儿不以为意。 见他像是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苟小小不禁多说了几句: “我就跟我姑父学了一点儿皮毛,觉得您孙子这病不像是黄疸,有时间您还是带您孙子去找个中医看看,应该能看出您孙子具体是啥情况。” 她越是这么说,赵伯就越是不以为意。 一旁的杨氏倒是暗暗把苟小小的话记下了。 待串儿的鼻血止住,柳氏将他那沾了鼻血的小衫换下来,换上了病服。这病服还是串儿昨天流鼻血的时候弄脏的,她拿回去洗好晾干,今儿才又拿回来。 干净的病服穿在身上,脸上的鼻血擦干净,串儿显得清爽精神了不少。 串儿病服的右胸口处有个用红线绣的“串”字,形状像个糖葫芦。 ☆、第22章 坑深22米 驴车上的标记 串儿病服胸口上的那个字,像是新绣上去的。 赵伯一看衣服上的字儿,就知道那是自家儿媳柳氏的手笔。 他指着串儿的胸口,蹙着眉头责备柳氏:“你搁病服上绣这玩意儿弄啥嘞!?” 柳氏低着头,唯唯诺诺的小声说:“我就是怕串儿的病服跟其他娃儿的搞混了……” 一看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赵伯更生气,“这病服是医院的,是公家的,不是咱们自己家的!” 柳氏始终低着头,不敢看正在气头上的公公。 发脾气的是他爷爷,受委屈的是他娘,串儿不知道该咋办,一时间显得很无措。 杨氏知道自己家的老头儿就爱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发脾气,好多时候还不分场合不分时间地点得把自己人怼得都下不来台。她埋怨了赵伯一眼,接着站出来打圆场: “多大点事儿,把线拆了不就行了!” 说着,她就要动手拆串儿病服胸口的绣线,可有人的手比她的还快—— 苟小小抓着串儿的病服,看着他胸口的那个字,像是发现新大陆了一样眼中充满惊奇。 她这样子把大家搞愣住了。 都还没缓过神来,他们就见苟小小解开了困扰已久的难题一样露出豁然开朗的神情。 苟小小脑袋上亮了一盏灯泡—— 她看到柳氏给串儿的病服上绣的字时忽然想到,五六十年代那会儿,大家在一起干活儿,有些人会在自己的生产工具上做个独特的标记,以便将自己的所有物和别人的区分开。直到现在,还是有人会这么做。 接着,苟小小就想到了那辆驴车。 那驴车上会不会也有类似的标记? 如果有的话,那岂不是能成为找出想要谋杀她的那两个人的线索? 思及此,苟小小立马放开了串儿,着急麻黄的走了,跟开了疾跑似的,走得那叫一个飞快。 她在医院外的树坑边寻到毛驴车,找遍了车上车下,都没有发现有什么特殊的标记,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终于在一块横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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