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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一般见识……” “你急个什么?”颜铸两眼微眯。“我说我要怎么样了吗?” “我……你……”小蝉嗫嚅,“你相信我,他真的不是我什么人,只是我爹爹的学生,和我们家住得近……” 马车越行越快,马骁的喊声也渐渐听不到了。 小蝉越是着急,颜铸越是恼火。 他半天没吱声,胸脯愈渐起伏,一把将身边的女人抱坐在腿上,阴惨惨地问:“我说么,好好地怎么突然要扫墓拜祭,哥哥妹妹约好了见面,啊?” “你--”小蝉闭住眼,颤声说,“随你怎么想,你……无理取闹!” 男人的大手一把掌住她的脖子:“说什么?” “你蛮不讲理!” “是不是瞧着你的柱子哥不在我手上,你就肆无忌惮了,啊?”眼里怒火连闪。“我要杀了他就好比捏只蚂蚁,他以为他入了都虞侯的侍卫军我就不敢动他?” 小蝉脖子吃紧,手在空中乱舞,呼息渐渐紊乱…… 男人见状,手下立即就使不起劲,心里嫉火狂燃却又不能奈何怀中的女人,胸口起伏间,猛地朝她亲过去。 大舌头肆意在小嘴里翻搅,手中已开始脱衣大战。 外衫解脱又解亵衣,粗硬的手指游走在滑腻水嫩的玉肌上…… 三挑两扯下,贴身肉色的小肚兜都被熟稔地解下。 自打这小东西有了身孕,多久没好好和她亲热了?男人的手揉捏水样卓挺的酥胸,拇指抵着簇起的小樱桃,满足地低吟出声:“啊--你这个磨人的小妖怪!” 虽已是春天,山里天气还是冷,小蝉轻打了个寒颤,裸露的肌肤上起了一片小疙瘩。男人捞起一边的裘皮风衣兜头盖在两人身上。 皮衣下,黑暗中,颜铸饥渴的舌滚过小蝉的颈项、乳沟、腋下、肚脐、小腹…… 略略突起的腹部里是他的骨血…… “啊--”她娇呼,他的舌竟然……她微微扭动腰肢,纤纤玉指插进他的头发。 摆正她的位置,掀开她的衬裙,亵裤一片濡湿…… 他的笑声低哑:“想我吗?嗯,小家伙,宝贝儿--” 沉哼声中,蓄势已久的热铁长驱直入。 漫天的花,热浪汹潮卷满全身,她握紧双拳,双眼闭紧却幻像重重…… “你是我一个人的,宝宝,是吗?”男人汗涔涔,用力一顶。 “是吗?”再一顶。 娇吟脱口而出:“是……” “只有我一个人。” “啊--是……是……” …… 她懒懒地腻在他怀里,泪哗哗地下。 “怎么,孩子……” “啐!你不要脸,这时候还……” “还怎么?反正还没到,再来一次!” “不--啊……” 一车春色,直赶得上漫山春光…… 肚里的宝宝快五个月了……小蝉摸着肚子轻轻地笑。 她不多想什么,只要宝宝生下来就好,这是她的孩子! 自从扫墓回来,颜铸便没再提起柱子哥的事情,其实她心里有不安。但,有了身孕后,整日价贪睡成痴,她实在没更多的心思去想别的。 死了的毕竟是死了,活着的却还在路上。 有时,男人会流露太多的占有欲,她害怕又……安心? 他上回回来就去问家里的大夫,然后贼笑兮兮说,床底间的事不会伤了孩子……好羞人的,竟拿这个去问大夫,让她以后怎么见人呢? 但是,他还是很小心,每每见他辛苦地忍着,满脸都是豆大的汗粒子,她心里竟然觉得暖暖的。 人为什么那么难懂? 沉嬷嬷敲门进来:“小夫人,二太太的侍女小兰过来给你送东西。” “哦。” 挽了两个丫鬟的小兰乖巧地欠身施礼:“三夫人万安!我们夫人前儿个出去踏青,遇到个人,说是有东西要给三夫人,就让我给送来了!” “什么?”小蝉疑惑地接过小兰手里的绣花荷包。 打开,荷包里是对做工粗糙的银耳坠。小蝉的手轻轻发颤,这是……这是柱子哥第一次挣钱替她买的耳坠!当时,她死活都不要-- “银的耶!那么贵重,我不能要!” 柱子哥搔头发窘:“妹子,我知道不好看,以后我一定给你再买好的!” “不、我不要。你拿去给大婶儿。” “你不要,我就扔了!” “哎呀!别--”她扑出去捡给他扔出去老远的耳坠子,“你真是傻蛋,你留着吧,以后再给我啊!” 触抚手中冰凉的坠子,小蝉问:“给这个东西的人呢?” “原来那人没说瞎话,他说三夫人一看见这东西就知道他是谁!那人是三夫人的谁--” “人呢?”小蝉打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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