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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修剪过。 程宗扬拥着丽娘道:“你婆婆下面怎么只剃了一半?” 萧遥逸一手伸到芸娘股间,摸弄着道:“这哪里是剃的?滑腻如酥,连毛根都没留,倒像是拔净的。” 芸娘实际年龄虽然比他大得多,此时却玉体横陈,像个婴儿般软绵绵躺在他腿上,被这个风流的荒唐侯爷玩弄得浑身酥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丽娘笑道:“公子看得真准。那是奴家婆婆自己拔的,每被客人嫖过一次便拔去一根耻毛,才稀疏了。” “怎么还有这规矩?” 丽娘抿嘴笑道:“奴家婆婆常说前世受福太多,才落得今日,还说什么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待拔净耻毛,便是定数尽了。” 萧遥逸笑着问芸娘:“是吗?” 芸娘含羞点头。萧遥逸笑道:“那你接过客人可不少。” 芸娘柔声道:“托公子的福……” 萧遥逸哈哈大笑:“我可没这等福气。” 失去操控的小舟在湖面上微微摇动,丽娘脱尽衣物,赤体坐在程宗扬腿上,她两腿分开跪在程宗扬腰间, 两团白腻的美乳耸起,一手扶着程宗扬的阳具,一手拨开下体,将微润的穴口展露出来。 程宗扬靠在船尾,欣赏这名美妓妖艳的媚态。丽娘那对水汪汪的美目含笑望着自己,纤美的腰肢充满韵律地扭动着,娇艳的蜜穴慢慢下沉,将龟头一点一点纳入体内。 “公子……” 丽娘柔情似水地呢喃道,眉梢眼角满满是浓浓春意。这女子堪称尤物中的尤物,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练习过千百次一样,一举一动都充满撩人的风情,将女性的魅力和妖淫展现得淋漓尽致。 程宗扬不禁想起还囚在自己手中的卓云君,不知道那死丫头能不能把她也调教成这种尤物。富贵人家的女眷可以当舟妓,英姿飒爽的卓教御也没有道理高人一等。真不行就把卓云君送到画舫的芝娘那里,让她代为调教…… 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中。 脱下的道服已经破碎不堪,但雪白的衣襟仍然白得耀眼,显示出名贵不凡的质地。上面两行小字墨迹如新,诉说着它过往的主人卓然不群的身份。 不过此时,这件高雅的道服像垃圾一样被扔在角落里。它的主人已经换上新衣,顺从地跪在地上,曾经高傲的面孔勉强挤出笑容,望着面前的妇人。 厚厚的脂粉掩住小紫绝美的容貌,内力被制的卓云君视力大幅减弱,心里又先入为主把她当成娼窠的老鸨,几天相处都没有看出丝毫破绽。 昏暗的灯光下,那妇人坐在椅上,毫不端庄地翘起腿,脸上脂粉刷得发白,像演戏一样堆起笑容,哑着嗓子道:“哎哟,道姑奶奶,你可算想明白了。早些认命,何必吃那么多苦头呢?” 卓云君心头一片冰冷,笑容下的面孔像死人一样毫无血色。她披着一条蝉翼般的轻纱,里面是一条又窄又紧,艳俗不堪的朱红内衣。衣物紧紧贴着她丰腴的肉体,上面齐胸,露出一半乳房,下面勉强掩住臀部,勾勒出胴体优美的曲线。 那妇人冷笑着伸出脚上的木屐,屐齿踩住卓云君的手指用力一拧:“怎么? 又哑巴了?” 卓云君华美的面孔猛然抽动一下,发出一声惨叫。那妇人柳眉倒竖,破口骂道:“浪婊子!老娘给你吃、给你喝,还给你新衣服穿!连个谢字都不会说!” 卓云君痛得花容失色,颤抖着发白的嘴唇道:“多谢……” 那妇人这才满意地松开木屐,像什么都没做过一样,摆出和颜悦色的样子,和声和气地说:“道姑啊,你在道观里修行久了,人间礼数都忘记了。难得遇上我来指点你!” 卓云君看到那妇人脸色一沉,连忙道:“多谢指点……” 那妇人重又露出笑容,“真乖。” 她笑咪咪道:“道姑啊,你入了我门里,也就做不了道姑。如今我养了你几日,不如认你当个干女儿吧。” 卓云君已经是笼中困鼠,只能低头道:“多谢妈妈……” 那妇人笑道:“旁人都叫我紫姨,你就叫我紫妈妈吧。” 卓云君六岁学艺,二十余岁便在太乙真宗独当一面,与掌教王哲同师兄妹相称,教中辈分高过她的寥寥无几。此时他却垂下眼睛,低声下气地朝这个粗鄙的妇人道:“紫妈妈。” “哎,乖女儿。” 小紫笑着靠在椅上,摆出老鸨的样子,拿着一把蒲扇在手里摇着,狡黠地笑道:“女儿啊,你叫什么名字?” 卓云君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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