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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再再而三地在师父面前耍小心机,你也是做师父的人,徒弟那些斤两够你看吗?”云九韶刚说完又转念一想,“算了,你们两个说不定还真的能把对方唬住。” 袖霭不甘心道:“所谓关心则乱,我也没有师父说得这般不济事。” 云九韶忽然正色,凝视着他道:“既如此,你也该清醒了。” 袖霭望着他,其实很多很多年前的师父是什么样子他已经几乎忘了。 在师父的叙述里,他随父母一道自马车上堕崖,双亲护住了他。差点要冻饿而死的他爬到山涧被师父的仆从捡到,师父测了他的根骨正是学武的好苗子,便一时兴起将他带回浮黎山收为徒弟栽培。 他自小在浮黎山长大,等师父的两位忠仆相继过世,他便承担了伺候师父衣食住行的重任。云九韶是个贵公子,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也从来不理什么凡俗的事,他只钻研武学精妙、沉浸在琴棋书画的文人天地里。袖霭可说得上是他最亲近的人,然而这份亲近属于师父予徒弟的甚至是主上予仆人的,却与情爱丝毫不涉。袖霭至今不知道结玉剑法的“一点灵犀”是师父为何人所创。 云九韶在他面前舞一点灵犀只那一次,人如玉衣如雪,剑光所指无论何处,他的目光都只在那握剑的指尖。这是他第一次清晰地明白,他对云九韶是敬更是爱。 白云苍狗世事无常,他自知悖伦,便只想好好陪在师父身边,不像其他人会永远地离开师父。只是这点妄念终究不能被成全。 如今师父叫他清醒,他若能清醒,那五十年前就该清醒了,何须延宕至今为情凄苦? 然而袖霭又在想,我只那一次不听师父的话,偷练了禁忌的先天神功,便招来了我二人三十年的分别,甚至险成永别。而如今我是不是应当好好听他的话,清醒过来,忘掉之前的爱恨嗔痴,本本分分地做回云九韶的徒弟? 是他行差踏错,那现在也该步回正轨。 袖霭这么想着,神色不定,云九韶自然知道他此刻必定心潮起伏,便顺势道:“你我都不是知慕少艾的年纪了,当破执念便破。八苦难渡,何苦为难自己?” 许久之后袖霭回道:“是。” 此时岑折叶三人已在来宾楼订到了临街的雅间,倚着栏杆远眺正是玉带一般的秦淮河。岑折叶支着手臂看风景,忽然问崔拂雪:“为何从前我们一块儿来金陵,你不带我到这里看看?我看这里多化外人,个个生得同我们中原人不一样,还挺有趣。” 崔拂雪斟茶的手顿了顿,微微抬眼道:“你宁请我上秦淮吃花酒,又为什么不请我来这里?” 岑折叶毫不掩饰:“请你吃花酒都费了我身上所有的银钱了,哪里有钱上这里花销呀?”说到这儿他得意地掏出云九韶方才塞给他的银票,笑道,“可我如今又有阿雪疼,又有师父疼,还有师祖疼,哈哈哈快哉我岑折叶!” 话音刚落崔拂雪便从他手中抽走那沓银票,眼都不抬:“我替你收着。你每回千金散尽都搞得自己异常窘迫,那匹瘦马现在还没处安顿呢。” 岑折叶叫嚷道:“可你全收走了我更没钱花了呀。” 崔拂雪反手又塞了他几张,岑折叶纳闷道:“你这是做什么?” 秦桑桑翻了个白眼,脸别去另一侧叹道:“叫你要花也花他崔某人的钱呗。” 岑折叶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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