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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亲们啊! 后来大坝造好后,在两边种上了许多的竹子,成片密密麻麻的竹子在大坝两边形成了一道翠绿的风景,而且还迎来许多不同种类的鸟儿们在其中繁衍生息,每当到了春天,我们这些个小屁孩就会到这个竹子林地里去挖竹笋,挖了之后回家让妈妈炒着吃,味道很鲜美!更加有意思的是那个年代,气枪还没禁止,我的一个五叔就有一把气枪,每到了晚上就带着我,拿着一把手电筒,端着气枪,去竹子林里打鸟,说来还挺奇怪,这鸟儿们只要用手电筒一照,它就乖乖地呆在那儿不动了,我五叔就举起气枪瞄准了,碰!的一声,十有八九这鸟儿就死翘翘掉了下来,我高高兴兴地向前检起鸟儿放到竹篮里,打到的鸟儿属麻雀居多,小小麻雀五脏俱全,听说还很补,是壮阳的,月子里的女人吃了奶水会很足! 除麻雀当然也会打到一些个我不认识的鸟儿,羽毛五彩斑斓的还挺好看,总之我是叫不上名字,和我五叔一起晚上出去用气枪打鸟是我童年最美好的记忆之一,我很怀念那片翠绿翠绿的竹子林,我听一些个大人们讲,许多饥饿的光棍汉和风骚娘们常常会在这竹子林里干一些个见不得人的事! 暑假放牛的那段时间,我明显地感觉到塌塌弟叔叔和卢建军后妈出来放牛的次数多了起来,塌塌弟叔叔放得是一条水牛,卢建军后妈放得是一条半大不小的黄牛,那段时间他俩还老喜欢在竹子林里放牛,我们几个放牛的小屁孩都知道肯定又要不干什么好事了!说实话,竹子林里的草并不多,一下放进去好几条牛,本身竹子林草就不多,这下搞得牛更吃不饱了,回家的时候,老爸一看牛肚皮就知道牛没吃饱就骂我——你个兔崽子,这几天怎么放牛的!牛肚子怎么老是扁扁的! 我笑着说——这几天放牛的人多,草都被吃完了!——明天用心点放,不要又让牛饿肚子!——好的!说实话,在我小小的心灵里竟然很想去看看塌塌弟叔叔是怎样和卢建军后妈睡觉的,我知道他俩一定是在那片竹子林里干的好事,但要真正亲眼看到,确实也是一件比较不容易的事情,所以,我平时放牛的时候总在寻找那条水牛和那条半大不小的黄牛的身影,只要看到这两条牛我就知道他俩准在,如果这两只牛没人看管,也看不到他俩的身影,那他俩准定是躲到竹子林里不干好事了! 那是一个炎热的下午,我刚睡了个午觉,打着哈欠,很不情愿地牵着我家的那只老黄牛又去了那片竹子林,我又习惯性地寻找那两条牛的身影,好家伙,两条牛都在,但没人看管,我这一激灵,神气突然上来了,哈欠睡意全无,我对一个一起放牛的小屁孩说——你先帮我看一会我家的这条老黄牛,我去竹子林里拉个大便! 我兴匆匆但又做贼似的进了竹子林,往一些个比较偏僻的角落,寻找着塌塌弟和那个骚妇阿姨的身影,突然,我在前方一个四周全围着竹子的密密竹丛里看到那个卢建军后妈露着胸脯,厥着个屁股半弯着身体站在那里,塌塌弟叔叔站在卢建军后妈的屁股后面,屁股一动一动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卢建军后妈看起来那真叫一个可怜,塌塌弟叔叔一手捂着卢建军他后妈的嘴巴,一手扶着屁股,一个劲地往前挺弄,卢建军后妈的脸上似乎看起来很痛苦难受,表情纠结着,一幅很忐忑的样子,嘴里像被一块布捂住了一样,嗷嗷地发出沉闷的声音,仿佛杀猪时的猪嘴被黑布捂住了,原本应该很响亮的猪叫声被闷在了嘴里,跟闷雷似的出不来,只是发着嗷嗷的一些个喉音,仿佛很痛苦却又很享受的样子!到后来,卢建军后妈瘫软在了地上,嘴里只是一个劲地喘着粗气,支吾着说出了这样一句话——大野驴把我吊死了! 这个叫赵彩花的女人在嫁人之前的少女时代就已经和一些个男人们胡搞了! 一些个喜欢嚼舌头的少妇阿姨或婶婶们常常喜欢没事的时候就坐在一起闲聊,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那回事,那回事是所有男人女人们最百聊不厌的事情,那些少妇们刹有其事地说到——那个骚娘们在十二三岁的时候就不是处女了,在西瓜棚里看西瓜的时候就已经和村上的一个浪荡男人睡觉了,睡了几次还把肚子睡大了,后来不知道怎么打掉的,年龄越往后就越发的浪骚,身子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睡过了! 这些个捕风捉影的闲话不能完全信,但所谓无风不起浪,从这些个闲言碎语以及后来的所见所闻,至少可以判断出——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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