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痂渐渐掉了,露出里面新长的肉,已经是半个月以后了。 里面新长的肉摸着硬硬的,颜色与周围深浅不一,她那一片就是花的,而且多少有些凹凸不平。 但倪芝见钱媛每天小心翼翼,事已至此,责怪的话她都说不出来了。 她回想自己最近的经历,要不是被人泼水,要不是烫伤大腿。 连陈烟桥都因此同意了访谈。 倪芝也没同他解释,她是当了师姐助理,才去访谈失独家庭,并不是因为访谈他不成才换了课题。 然而倪芝给师姐打了个电话,说了自己不能做助理了以后,听了个状况,又去了趟医院。 张劲松躺在床上,一只手抓着刘梓欣的手,不断安慰。 “师兄,你怎么样?” 张劲松见倪芝来了,还颇不好意思。 “没事了,就你师姐紧张,我洗完胃直接能走了,非让我搁这儿呆一天观察。” 刘梓欣眼眶里还有泪,掐了他的手,“让你瞎逞能,你一天到晚能什么啊你?” 她一边转向倪芝,“你看你,来看你师兄,还带啥东西。” 倪芝放在柜子上,“我就意思意思。” 张劲松自从那天被何师太骂过以后,憋着一口气,他本来也有学术心,不想被瞧不起。他研究哈尔滨市的拾荒者群体,为了跟那群拾荒者同吃同住,真的进了垃圾场住。 然而他跟他们一道蹲着吃盒饭,吃了一半放在旁边,想去拿个充电器,回来再吃,没吃两口便腹痛如绞。才知道刚才有拾荒者的孩子,拿了废旧电池在手里玩,不小心掉他饭盒里了,又捡出来了。 哈尔滨那几个大医院,医大一院和医大二院,哪个不是急诊都排老长的队。而且滨大校医院给学生有补贴,他咬着牙自己打车回了校医院。 好在及时,没出什么问题。 张劲松知道这回把对象吓坏了,不顾倪芝在,还在低声宽慰。 “你自己这个失独家庭不是也这样吗?田野就是又苦又累又难,我好不容易赢得他们信任了,要是放弃,不就前功尽弃了。” 倪芝插话,也说了,她去的何家,被泼了一盆洗碗水。 师兄这个大约是个偶然,什么项目都危险。 等刘梓欣平复了些,倪芝才跟她细说了她了解到的何家,劝她放弃这一家。 走得时候,看见刘梓欣还在一边温柔地埋怨张劲松,一边说下次陪他一起去。 她下意识地抚了抚自己大腿上的伤疤。 六月一过,衣服裤子更见薄了。 隔着裤子就能摸出来,轻微不平坦,而且面积不小。 接近夏至,哈尔滨的天亮的越发早。 偶尔还能听见走廊上有人嘟囔,“昨晚玩手机晚了,真是没玩一会儿天都亮了。” 倪芝睡前没拉窗帘,大概是睡得浅,见光就早早醒了。 在牛包铺和食堂里纠结了一阵子。 突然想起来这个时间,赶赶早市正合适。 东北的早市文化,可谓深入人心。 在哈尔滨,少说也有过百家早市儿。 倪芝到的时间正好,这一片已经密密麻麻的是人了。 妇女们大多推着个买菜专用的小推车,东北人买菜讲实诚,不买够一箱子都不愿意走。老头子一般不,早上出门逛个早市儿就当遛弯儿,不见得要买多少东西。 早市是公认价格最便宜的地方,又新鲜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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