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尊严（上） (第5/5页)

大腿上轻轻地拧了一下，像是撒娇一样地说：「坏！」

    我得寸进尺地说：「妈妈，我想摸小阴唇。」

    妈妈脸微微一红：「以后再说吧，去把你的内裤洗了，早点睡吧，说完就躺下了。」

    我把妈妈卧室的灯关了，然后去洗了内裤。

    上床以后，回味着妈妈刚才说的话，「以后再说」，看来以后还有戏，早上起来，妈妈已经走了，饭卓上有一张纸条「小龙，吃完饭就做作业，就是习题集上的题，妈妈回来是要检查的，如果都做对了，妈妈会给你奖励的，让你感到惊喜。」

    妈妈是大学物理系毕业的，和爸爸是同学，一毕业就结婚了，我的那些高中题目，在她眼里就是小儿科，在妈妈和爸爸的督促和检查下，我的作业从来没出过错。

    现在还有一个多月就要高考了，老师已经不讲课了，每天就是题海战术，做大量的题。

    在家里做和在学校里做，没什么大的区别。

    我认真地做题，中午吃饭时，我又想，妈妈要给我奖励，还要让我惊喜，会是什么呢？难道还是昨天晚

    上的事，但我接着又否定了，昨天妈妈是为了哄我吃饭，迫不得已才用了这一招，妈妈已经感到很难为情了，不会再这样了。

    不过，又一想，妈妈说的话「以后再说」。

    这不就是明摆着就是以后还可以再做这样的事。

    再一想，也可能这是妈妈为了应付我，就这么随口一说，我可不能当真，还是认真做题吧。

    妈妈回来了，带着我爱吃的菜。

    我感到妈妈看我的眼神明显和以前不一样了，充满温柔。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我想，可能是妈妈觉得把我打伤了，有些内疚吧。

    我们正吃着饭，我的班主任李老师来了。

    李老师是位老教师了，送完我们这届学生，就要退休了。

    妈妈赶快招呼着李老师，李老师说：「听说孩子病了，我来看看，是什么病啊。」

    妈妈只好把我的帽子脱下来，说：「洗澡时不小心，一下子滑倒了，头碰到洗脸盆的边上，把头撞了个口子。」

    因为头上盖着纱布，李老师也看不清伤口，问道：「严重吗？」

    妈妈说：「到医院缝了十针，不是很严重，主要是因为剃了个大光头，孩子怕丢人，不愿去学校。」&65257;李老师说：「孩子都要脸面，顶着个大光头，确实不是回事，那就等几天吧，不过，在家里也要好好学习啊。」

    妈妈说着客气话：「谢谢老师了，还专门来看孩子，这些孩子真让老师操心了。」

    「哎呀，现在的孩子真是不好管，都早熟，这不，今天我们班上就出事了，一对早恋的，大白天的，跑到教学楼的天台上，两人发生关系了。」

    我和妈妈听了，都吃了一惊。

    李老师继续说：「天台上有监控，学校管监控的保安发现了这事，就向校长汇报了，校长就让每个班主任挨个去认人，结果是我这个班的，我马上就要退休了，出了这样的事，真是丢脸啊。」

    妈妈问：「学校要怎样处理这两个学生？」

    「现在还没定下来，只是通知家长了，但我估计校长可能要把这事压下去，因为快高考了，一开除，孩子就没法参加高考了，这可是孩子一辈子的事，另外，这事传出去，对学校影响也不好。」

    李老师看了我一眼：「你知道了也别乱说。」

    我说：「你也没说姓名，我怎么知道是谁。」

    妈妈立即说：「不知道是谁也不能说，同学们会猜出来。」

    妈妈和李老师闲聊着，李老师是个话唠，说起来就没完没了，等到妈妈打了个哈欠，李老师一看表，都快九点了。

    送走了李老师，妈妈又给我检查作业，结果检查出一道题错了，妈妈让我重新做了一次。

    妈妈笑着说：「咱们有言在先，做错了题，就没有奖励了，只能看明天了。」

    我也无话可说，问妈妈：「那你准备给我什么奖励呢？而且还要让我感到惊喜。」

    「奖励有很多种，比如买些你喜欢吃的零食，或者是个礼物，」

    妈妈又意味深长地说：「或者是一件你喜欢做的事，比如说……」

    说到这里，妈妈突然脸红了，「好了，不要猜了，反正妈妈说话算话，一定让你惊喜。今天已经晚了，快点睡吧」

    说完，妈妈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

    我真是受宠若惊，妈妈从没亲过我，今天太阳没从西边出来啊。

    我躺在床上反复想着妈妈说的话，特别是妈妈突然脸红了，那神态和昨天晚上一模一样，难道是……。

    但我立即又否定了，这种事怎么能作为奖励。

    别想太多了。

    不知不觉地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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