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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知道要是再不招供,似乎难免受辱的。 红蝶至今还是咬牙苦忍,没有招供,因为再苦也可以留下性命,除非不要命,否则还要熬下去的。 熬刑还熬刑,红蝶愈来愈没有熬下去的信心,特别是每一次以心声传语发出求救,毫无例外地彷如石沉大海,完全没有回音时,更是心灰意冷。 红蝶不是没有想过向美姬发话,但是李向东没有传授与美姬谈话的咒语,根本无从入手。 现在看来只剩下一个希望了,就是李向东主动发话,或是使用那叫人难以置信的移形换影,要是他能看见自己陷身狱中,当会设法查探,那便有机会逃出生天了。 听到有人打开牢门的声音,红蝶知道又到了受罪的时间了。 “说不” 进来的果然是两个凶残的牢妇。 “……不!” 红蝶几经挣扎,才艰难地吐出这一个叫人心惊肉跳的简单字儿,因为这个字总是代表苦难的开始。 “不识死活!” 牢妇怒骂一声,扯着蓬松的秀髲,把红蝶从地上拉起来,另一个牢妇却捏开樱桃小嘴,把手里的物事强行塞进了嘴巴。 那是塞口木蛋!也许是方便的关系,近日她们净是使用这东西。 塞口木蛋其实是一块有点儿髒,也有点儿臭的烂木头,形状像蛋,但是大的多,红蝶的樱桃小嘴可容不下这枚木蛋,塞进嘴巴里,压着舌头,两颚也痛得难受,自然不能做声了。 木蛋也如衔枚和舌夹,印着许多牙印,其中当然有红蝶的,原因是吃苦不过时,只能没命狂咬,念到这些东西不知给多少囚徒咬过时,便是噁心。 三种噤声的器具中,以舌夹最残忍,那是一个古怪的木夹子,用作夹着舌根,附着夹子的木条同时撑开口腔,使用时,还要给牢妇抽出舌头,叫人痛的不得了,就是松开后,舌头仍然麻木不仁,想叫苦也不行。 塞着嘴巴后,两个牢妇便如常地把红蝶架进刑房,就像昨天那样,用绳索把一双玉手缚在一起,再吊上半空,使她只能以脚尖支撑着身体。 “啊……啊……” 看见刑房一角架着烧得炽热的火盘,上边还有两根烙铁,红蝶便禁不住恐怖地大 叫。 “你倒识货!” 一个牢妇捡起一根烙铁,走到红蝶身前,狞笑道:“这些东西全是新的,本来是前阵子预备用来侍候那个杀夫淫妇,可是还没有制成,她已经乖乖的说话,可以让你尝鲜了。” “那一根是贱,这一根是淫,用那一根呀?” 另外一个牢妇拿起剩下的烙铁说。 “这个浪货又淫又贱,自然一边是淫,一边是贱了。” 牢妇残忍地说。 看见身前牢妇手里的烙铁末端,倒铸着一个“贱”字,红蝶不难猜得到另外一根烙铁,铸着“淫”字了,更是害怕地叫个不停。 “她的脸蛋白白嫩嫩,烙上这两个字后,可变得一塌糊涂了。” 另外一个牢妇也举步上前,握着烙铁在红蝶眼前比画着说。 “脸蛋不好。” 手握“贱”字的牢妇摇头道:“人家一看,便知道我们干过甚么了。” “那么奶子吧,这双奶子又圆又大,多烙几个字也成的。” 另外一个牢妇扯开了红蝶散落的衣襟说。 “啊……” 红蝶没命地摇着头,喉头哀声不绝,好像要说甚么似的。 “是你自己犯贱,怨不得我们的。” 牢妇握着红蝶那沉甸甸的乳房,举起烙铁道。 “慢着!” 不见了许久的钱彬突然出现,喝止道:“烙铁会使她皮开肉烂,那可不好看的。” “头儿,这个贱人十分口硬,死活也不说话,我们不是躲懒,而是三老催得太急,否则我们也不会用这两根东西了。” 牢妇解释道。 “你真的不说话吗?” 钱彬挖出塞口木球,问道。 “……我……我说了是死,不说也是死,为甚么还要说!” 红蝶哭叫道。 “她们不一定会杀你的,要是说了,最少不用受罪嘛。” 钱彬目灼灼地看着红蝶光裸的胸脯道。 “要是她们保证让我活着离开,我……” 红蝶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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