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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下人们不能私下祭奠,但今夜是阿珂的接风宴,哪个不长眼的竟敢偷偷烧纸祭亡人?! 东远上前两步,喝道:“你是哪房的丫头?” 那丫头泪眼婆娑的回头一看,吓得眼睛圆瞪瞪的,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撒了脚丫子便跑,但她人小腿短,哪里是东远的对手。没跑两步便被擒着后领子拎小鸡仔似的给拎了回来,东远嘿嘿一笑,“想跑?也不瞧瞧你面前站的人是谁。” 见差不多了,阿珂才提着灯笼转进了假山后。 东远手里的小丫头年纪小小,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手里攥着块白手帕,抽抽答答的,又惊又怕。 陈珂示意东远把人放下,看着小丫头问道:“你是哪房的丫头?这么晚了在这里祭奠何人?” 小丫头仍旧抽抽答答的,说道:“回大爷的话,我叫瑞儿,是二娘子房里的。” 听说是服侍陈锦的,陈珂不由多看了小丫头两眼,续问道:“你在这里祭奠何人?” “我……我……我在这里祭我的双亲。” 陈珂十二岁便跟着父亲走南闯北,虽不敢说阅尽人间,但小丫头是否说了真话还是能分辨的,当下也不戳破,只道:“你手里的帕子是你母亲的?” 小丫头低头看一眼帕子,忙将帕子揉在手心里,支支吾吾道:“是…是母亲的。” 东远见自家爷好兴致,也没掺和,只在旁边站着,定定地望着小姑娘,然后想起一事来:“你当初卖身进咱们府,不是你阿爹来签的字画的押吗?怎么?你阿爹这么快就没了?” 他这话说得十分不得体,但陈珂并未苛责。 只因瑞儿听见这话,吓得两腿一哆嗦,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阴冷潮湿的地面莫名承受了一双稚嫩的膝盖,也没发出太大的声音,只余一点闷声回荡。 瑞儿给陈珂磕头,“瑞儿不敢欺瞒大爷,求大爷饶恕瑞儿有难言之隐。” 这丫头这么快就认了错,让陈珂更是好奇起来,因问道:“什么难言之隐?倒说来我听听。” 瑞儿抬起头,也不敢看他,目光只落在他脚上的黑漆皂靴上,咬着嘴唇皱着眉头,十分纠结的模样。 东远在边上看着着急,催促道:“大爷问你话呢。” 瑞儿似豁出去了,把头重新埋下去,额头抵在冰冷的地面上,声音带着丝丝哭过后的沙哑,语气还算平静,道:“瑞儿有个同乡叫晴雨的,昨些日子无缘无故地没了,因念着平日里的一些交情,今夜是她的头七,便想着来送送她。” 陈珂眉头一皱,想着这晴雨是陈淑房里的一个丫头。 陈珂近些年来鲜少在府中久呆,之所以记得晴雨,是因为她的名字。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晴雨没了?怎么没的?”东远也吓了一跳,晴雨那丫头片子回回见了他都要跟他讨糖吃,他说没有,她不信,非要让他给她变颗糖出来,也着实让人哭笑不得。 几月前他随爷出发前晴雨还好好儿的,怎么就没了? 瑞儿俯在地上,哭道:“我也不知道。前些日子还好好的,那日听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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