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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个已经快三岁的小侄儿 那是你的妻子、儿子!水青阑一抖,声嘶力竭。 朕有很多美人,儿子也不只颀儿一个。李慕浅\笑。 静默,水青阑的眼色无比阴暗,突然他昂首大叫:不要了,我意已决。皇上,我为你南征北战,功劳无数,现在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一个楚儿,不行么? 可以,李慕转了个身,走开,轻飘飘地丢下一句,乱箭射死,两个,一起! 乱箭如雨,我已完全无力自保,水青阑一手挟了我一手拔剑。进无路,退无处,他长剑舞成光团,护住我却枉顾了他自己。臂上一箭,他皱眉,腿上又是一箭,他一个踉跄,然后肩头又是一箭 不--我尖叫,皇上,我求你,我求你放过哥哥。 我能死,可不能看着水青阑死,不能看着决心为我舍了一切的水青阑死。 26.折翼 水青阑挟住我的手臂一紧,我气息一闭,几乎晕去,再也出不得声。 无数银色箭头寒光闪烁,才只闯到宫门,我和水青阑都已身中数箭,血溅得一地。我被挟得胸口闷痛,几乎窒息,水青阑也终于抱不住我,软倒在地,奋力挣了几挣,还是不能站起。 李慕含笑立在火把的光晕里,长袍飘逸。水青阑一身是血,五指虚张,连剑柄都握不住。我爬过去抓住他的手,他回握,却再握不紧,笑了笑,他竭力道:楚儿,我已想明白要怎样才是爱你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地下相聚我再不再不他翕合着双唇,直至无声,我也眼前一黑。 醒来时回到了床上,身上伤口已被处理过,李慕就坐在桌前,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香茶,满面笑容。他慢饮一口,笑道:楚儿,这锦\斓宫以后是你的了,你该知道怎样做。 我知道,水知寒过的日子我看了近一年,所以我害怕留下,宁愿死。 他又笑道:过来,让朕看看你的能耐。 哥哥他怎样我慢慢坐起来,每一下动作都痛得抽气。 他?李慕大笑,你说朕该将他怎样?夜入皇宫,身带利器,定是谋\逆。先送大理寺审审再谈别的。 不!我忍耐不住,水青阑一身是伤,不治便活不得,又哪里禁得住用刑?谋\逆是满门抄斩、株连九族的大罪,李慕亲自下的令,又如何能不坐实?放过他,我求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真的,我听话极端厌恶的这两个字出口,我还是我自己么? 他轻轻放下杯子,笑道:怎样伺候人,知寒应当教了你不少罢? 没有我惊慌地抓紧被子,不由自主地缩成一团,我没有力气盼望着,厄运\晚一天就是一天,即使晚上一刻也是好的。 好,那明天。李羡极爽快地答应,水青阑的伤,也明天再治。他不动声色,淡淡一笑,没什么事的话,朕走了。 不要走!我挣扎起来扑到地上,身上箭创又裂开,痛得眼前一黑。眼看着那双着了杏黄朝靴的脚马上就要迈出门坎,我却撑不起来追他,终于双膝一软跪下:我求你,皇上,求你留下来,我我我什么都会做一定让您,让您满意心里不知被谁插了把刀进去,还在不停地搅,从没有过这么的痛,两行泪不争气地滑过脸,烧得伤口钻心。 就是这样的眼神,心里不甘愿,眼里是怨恨,却只能乖乖的。李慕慢慢地走回来,托住我的下颌,梦游一般,就是这个样子,很对。那有些迷茫的目光凝在我的脸上,却并没有真的看着我,极远的,也许是时间,或者,是空间。 困惑,虽然我算得好看,但比我面相俊美的人多得是,他身为皇帝,无论要谁都可以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却为什么对一个我下了这样的心思?五年啊,他等了五年才等我长大,又不肯一时强迫了我,非逼我自己下了决心为什么? 楚儿,你心思不在这里,耳边气息一热,我惊得几乎跳起来,却重重摔在地上一身冷汗,一丸药又放在我唇边,李慕轻佻地笑道:没有力气是不是?服了它,好好服侍。 仍是冷先生密制的提神药,异香异气。我害怕,那药止痛、提神,木叶城外可以靠它征战沙场,如今自可以可是服了之后药性发作时候的苦楚是噩梦,那三天的苦熬凭的是一时血性,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再在它发作的时候对着它不说一个求字,如果我再服下去,也许一生都会被他握在掌中。可是,哥哥他他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浑身是血,他会受刑他会死他会 我匆忙伸手,可指尖触到那光滑的,珊瑚珠儿一样的丸药却是禁不住一抖,哥哥我在心里**一声,终于拿过药丸,迟疑地含进口里,熟悉的异香熏染得全身皆醉,入了口便化,药性发作,眼前渐渐明亮,烛光灯火无端端便显得艳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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