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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套里面,衬衫松钮扣开露出的胸膛上遍布安得蒙留下来的吻痕和啃咬痕迹,集中在胸前那两个敏感点,深深浅浅。长裤丢在了红楼,衬衫下面是□的腿。我只觉得身上粘稠,这才发现有大腿内侧有血液流淌的痕迹。 阿诺德什么都没问,把我扶进房间抱上床。 我第一次看见老狐狸面无表情。他把浴缸放满热水,从狭窄的浴室里探头问我:“艾伦,你自己洗还是我帮你洗?” 我自己洗,但是整个过程阿诺德一直靠着浴室门框看。 “阿诺德,麻烦你在外面等我半小时。” 他没说过,固执的抱着手站在那里,金丝眼镜下看不出情绪。 过了很久才说:“艾伦,你不是自愿的。” 我精疲力竭,很久以后才回答他。 “对,我不是。” “我明天去找安得蒙.加西亚。” 干涸的血液溶解在热水里,一丝一丝浮上水面。我觉得头很晕,水蒸气让我呼吸困难,眼前的事物呈现出扭曲的形状。最后一段记忆是阿诺德从门边冲过来,把我从浴缸里抱起来,水溅得满地都是。 第二天早晨醒来,空气里充斥着呛人的烟味。阿诺德坐在我床前吸烟,背对着我,叠着腿,深蓝色的卡其布军服皱褶不堪。他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支GAVLOISE,淡蓝色的烟从顶端缓缓升起,消失在稀薄的晨光中。我不喜欢这种法国牌子的香烟,它味道很重,让人喉咙不舒服。 “谢谢你,维斯科先生。” 阿诺德站起来走到窗边,推开玻璃窗让清新空气透进来,把烟蒂扔掉,摸出打火机重新点燃一支。他靠着窗户吸了几口,回头对我苦笑:“小艾伦,你每次都晕倒在我怀里的习惯要改一改,下次至少把衣服穿好。你太相信我的绅士风度了。” 我指指他的烟:“我以为你不在自己身上用精神类药物。” “但是偶尔吸一支也不坏。” 他忧郁的看了我一眼:“艾伦,你的脸色很差。你洗澡的时候晕倒了。” 阿诺德给了我一杯水和阿司匹林。 他拿起帽子往门外走。 我叫住他:“不要去见安得蒙。” 他已经走到门口,顿住。 “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之后他会和琳娜小姐结婚,我们到此为止了。” 我喉咙很干,咽了咽口水:“安得蒙是你上司,你没有必要帮我到这种程度。谢谢你。” 阿诺德转过身快步走回来,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 他突然显得兴致勃勃。 “你精神状态太差了,艾伦。8月份薰衣草收获的季节我们去湖区休假,你需要好好休息。从伦敦尤斯顿火车站上车,在奥克森霍尔姆换湖水线列车,很快就能到达温得米尔。” 安得蒙说到做到,第二天就让人把我的私人办公用品搬到一号办公室。 拉斐尔难得的来敲开我门,站在门口并不进来:“艾伦,他们说你要去一号办公室。” 我远远的躺在吸鼻子,瓮声瓮气的。 “是。” “感冒了?” 我缩在被子里,盖住头:“是。” “注意身体,不要烧成了白痴。” 拉斐尔对我从最初因为破译了“迷”而产生的敬仰到后来幻灭,经历了一个痛苦的过程。到最后他从我桌上拿文件都要拍拍灰尘,掏出手帕搽了后再看。 他又在门口靠了一会儿。 “艾伦,如果我说我设计出了‘迷’的解密机,你愿意看帮我看图纸吗?” 他顿了顿:“我想普林顿庄园里,除了加西亚先生就只有你能看懂了。” 真正把我从床上拉起来的不是安得蒙,也不是阿诺德,而是埃德加和“迷”。 安得蒙只会让我痛苦,而阿诺德会说,艾伦你的情况很差,不想工作就别勉强自己。 我最终起来,穿好衣服去了一号办公室。 天气似乎在我卧床的一周内暖和起来,窗台上偶尔有知更鸟蹦跳着找碎面包渣,小胸脯前的羽毛好大一片都是橙红色。 我给埃德加写了一封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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