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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加笑了:“噢,艾伦,那是因为我不想伤害你。我确实回了德国,不过我有朋友在皇家空军……我让他给我搞一些空军专用信笺,但是没想到他给了我一堆过时不用的。这种错误不会再犯第二次了。” “我只在德国呆了半年,然后去了波兰和南非。艾伦,这些经历你不会想知道,简直是地狱一般的生活,魔鬼都坚持不下去……等我再被派遣回英国,已经是伦敦总负责人了。”他摇摇头:“战争可以从灵魂深处改变一个人。” 然而随后的几天埃德加情绪有些焦躁。他频繁出门,每次回来都阴沉着脸,答应为他配置LSD的医生也一直没有联系上。 他抱怨:“我不知道柏林究竟在想什么!” 他开始收拾房间里的东西,没有用的搬到门外烧掉。我问他要出远门吗,他点点头:“我每天都在和总部联系。柏林的老家伙们坚持要你死,他们不相信LSD的药效。” 他走过来吻吻我的额头:“艾伦,你永远不知道我为你付出了什么。” 那时我处于深深的绝望之中。在埃德加替我选择之前,我自己先做了选择。 我开始绝食。 与其是绝望的等待被注射LSD成为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痴,我宁愿选择另外一条稍微有尊严一些的路。 埃德加开始很耐心的喂我。他端来流体的粥,把我拷在床头,自己喝一口,掰起我的下巴往里灌。我拒绝咽下去,水顺着嘴角流到的床单上。最后来他拔出枪抵着我额头,问我愿意吃东西还是愿意见上帝。 他把我压在床上,枪管抵着我额头,像一头发怒的豹子。 我想这才是撕开绅士外表后真正的埃德加。 绝食三天,我有气无力的告诉他:“亲爱的,自从上帝让我来到这个世界上,我就没打算活着回去见他。” 我们僵持了很久,最后他沮丧的把枪扔开,拿了另一只手铐,把我右手也拷起来。 他决定给我打营养针。 打针时他骑坐在我腰上,用身体的重量压制住我下半身。打完针后他并不下床,而是解开我的衬衫,手开始顺着腰线往下摸,一直伸进长裤里。 “哦,艾伦。”他吻我的眉毛。 “我没有心情。”我说:“你最好出门自己解决。” 埃德加没有回答,他试图吻我的唇,我咬他的舌头,他低下头重新凶狠的吻。我一直在抵抗,后来我们都满口是血,分不清到底是我咬伤他多一点,还是他咬破我嘴唇多一点。 最后他强行脱下了我的长裤,我挣扎,他把枕头塞在我腰下,坚定的拉开我的腿,架在肩膀上,构成一个屈辱的姿势。 我几乎是哀求他不要这样做。 我求他放开我,诅咒他死,把所有粗俗恶毒的语言都用过了一遍,他只是跪在床上,拉开的我腿,俯视我:“艾伦,你这样很美。” 他问我:“你和安得蒙.加西亚做的时候,喜欢这种姿势吗?”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洗了床单晒窗户外面,今天早上起来发现被风吹走了……晾衣杆上只有个断掉的钩钩……心碎了——BY 停电的灯泡 第三十四章 埃德加问我:“你和安得蒙.加西亚做的时候,喜欢这种姿势吗?” 我试图伤害他。 我说:“我爱安得蒙。我几乎不拒绝他提出来的任何姿势。” 埃德加的脸难看的扭曲起来。 他压低声音,突然伸手扼住我喉咙:“艾伦,你不知道我为你做了什么。不准在我面前提你爱安得蒙。” 强烈的窒息感。 我听见埃德加在笑。 “你知道把你搬到这里来时,你昏睡中在叫谁的名字吗?哦,艾伦,假如扼住你喉咙就能把安得蒙.加西亚从你思想中挤出去,我愿意这样杀掉你……” 如果不是门外忽然响起枪声,我几乎以为会就这样死去。 与战争,世界和我爱的人分离开来。 埃德加突然放开我,滚下床,贴靠在门边。 门外的枪声因为回音而显得明显。 他听了一会儿,阴沉着脸走回床边,解开了我的手铐,把衣服丢给我,咒骂:“该死的总部,动作真快。” 我的心突突跳动着,我渴望冲向门边,我想像门开的瞬间,安得蒙站在外面的样子。我不知道谁在外面,可是我发疯的希望有人能进来,把我从黑暗的房间里带走,回到八月温暖的太阳下面。 埃德加接连咒骂了两声,用枪抵着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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