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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周不是鬼气森森的旧宅,突然间就像是一般的屋子一样,院子裡乾淨整洁,屋子也是新屋的模样。 「这是……」我掩饰不住惊讶,小手贴在嘴前阻止差点跳出来的惊叫声。 眼前那原本是破脑袋的傢伙现在没破脑袋了,深邃的五官和跳跃的浓眉,好一个英俊的男子。 转头看向屋子裡坐着的那个,新月般的眉,黑珍珠似的眼,红唇齿白长得真是好。 没想到这两个死相凄惨的傢伙是这番风貌,想想要是当初替他们引路时,他们要是原本相貌该多好。 似乎知道我在想些什麽,臭鬼王捏了一把我的屁股,说:「想都别想。」 哼……我只是想想,又没打算实行,吃什麽飞醋。 奇妙的景象继续着,那破头鬼不再转圈子,而是偷偷摸摸的模样朝屋子裡看去,眼裡有着怒火,连英俊的脸都扭曲了。 「竟然是真的…阿英真的从这儿走出来……她没骗我……」咬牙切齿到我几乎听见了牙关发出的吱吱声:「信弟真的背叛我……和她有不乾淨的关係……」 裡头被称为信弟的男子并没有发现外头有人,他坐在椅子上一脸阴鬱,不知在思考什麽,表情可说是痛心的喃喃自语着:「不可能的…孔哥怎麽可能会不要我而娶阿英姊…她一定是骗我的……」 听到双方说词我马上知道了,这个叫阿英的女人想嫁给姓孔的破头鬼,但姓孔的已经有了老相好的信弟吊死鬼,所以她给两人各扯了一个谎,对吊死鬼说姓孔的要娶她,又对姓孔的说他的信弟和她有不乾不淨的关係。 这有什麽好误解的,一句话问出来不就全都扯清楚了吗? 可是,冲动的两个人都没问,只要一句话而已,却没人讲出来。 姓孔的冲进屋子裡就是噼头漫骂,贱人二字都出来了。 那个信弟也火了,指着姓孔的鼻子要他别再来找他。 然后,姓孔的压着信弟,活生生掐死他。 信弟也不是好惹的,死之前硬是拉倒了桌子,桌上砚台重重砸破了姓孔的的脑袋瓜。 姓孔的头破血流,想爬出屋子求救,却因为血流不止死在院子裡。 对死亡的不甘愿与对感情的执着,变成了黑雾,遮掩住两人的眼前,让他们看不到对方。 「真的好傻……」我无法反驳鬼王刚刚的评语,只不过……「那他们就要一直一直这样子下去吗?」一个在院子裡直打转,一个坐在屋裡等待? 「原本应该是的,」鬼王这次换捏我的脸:「不过上次有个自以为事的小傢伙来捣蛋,状况似乎有点变化。」 变化?我回头瞧那两个傢伙,以前的景象重现完毕后又恢复原状,一个破脑袋绕院子裡,一个伸长舌坐屋子裡。 「眼前的雾气虽然没有全散,不过已经澹去很多了。」他指着院子裡那个破脑袋傢伙的脸,原本应该是满满黑雾的地方现在看得到一点红红白白的颜色,代表那雾气真的有散去不少:「现在这情况,只要哪天磁场对了,他应该会看得到。」 看得到什麽,不用他说我也知道那不是指该走的路,而是看到裡头死前的爱人。 「裡头那个也一样,只要他肯抬起头来,应该也能看得到。」他摸摸我的头:「就看他们还有没有那个心看到对方,只差他们自己的最后一步而已。」 这麽说来,我那天辛苦的差点去了半条命,也不算是白费工吗? 然后,这个满脸臭屁的鬼王特地带我过来,也是想告诉我这件事吗? 我的心裡暖暖的,还有点痒痒的,像是有人拿小勺子搔啊搔似的。 「嗯,就差一步而已。」我环住他的背,侧着脸贴在他的肩膀上,这是我最喜爱的姿势,在我还是小小孩时,最喜欢这样让爹爹抱着。 不知为何他身体一绷,突然间抱着我就走到屋子裡,经过那个还在继续发呆的吊死鬼(不对,应该说是被勒死鬼),直往里屋去。 「咦?咦?咦?干什麽?」屋子的景象也在变化,随着他踏出的每一步越变越新,就像刚才幻象中的新屋模样,裡头也很整齐乾淨。 「难得丈人不在,当然是要偷偷香啊。」他讲得流里流气,大手也不乾淨的吃起我嫩屁股的豆腐。 「喂!你不是跟我爹爹说好,要等我满十六岁!」我拧他脸皮,这是有多厚可以这样出尔反儿。 「是啊,你也听到了,未满十六岁时我来找你玩,他也不能阻止啊。」那个玩字被放了重音,怎麽听怎麽暧昧。 里屋的寝室内,大床上还铺了厚厚的被子,也不知是不是那姓孔的在和他信弟大搞龙阳用的床,这鬼王也不客气的把我往上一放,自己也踢掉鞋子跟着上来。 「你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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