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男神吵架后被换了几种姿势狂肏到多次射精,激爽缠绵 (第7/7页)
祈瞬沉默两秒,杜衡紧张得浑身冒汗,直到祈瞬露出一丝莫测的笑容:“行啊,这里是学校,我答应过他,不在这给他添麻烦,叫我走我就走呗。” 随即祈瞬转头看向白姜,突然出手狠狠钳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嘴,把棒棒糖插进他的嘴里:“改天吃你。” 他那如孩童般清澈水润的星眸睨他一眼,底下分明掠过邪恶的暗光,笑起来迷人的嘴唇,仿佛下一秒就会变成血盆大口,把白姜一口吞进去,吧唧吧唧连皮带骨吃干抹净。 话落,他松开手,转身扬长而去。 白姜吐出棒棒糖,生理上被祈瞬的暴力激得寒毛倒竖,浑身冒冷汗。 里面心理老师带着周宛然出来时,贺兰拓并没有一起出来,白姜先给了李老师电话,然后带着周宛然去见李老师。 周宛然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变得异常懂事:“我没事了,姜姜,老师,不好意思,麻烦你们了……我就是一时冲动,现在我想通了,退学就退学呗,反正我能好好学习,在哪里都能接着上……” 贺兰拓走下校医楼,到楼梯间拐角处,被一只手猛地拉住,拽进旁边的杂物间,砰地摔上门。 祈瞬狠狠推了一把贺兰拓,推得他撞到身后高高垒起的快递箱上:“好得很,你他妈现在敢挂我电话了? 我人来了你还让我走?! 我扔下沙滩上给我涂防晒霜的哥哥妹妹们大老远因为你一个挂断的电话过来了,你他妈让我走?! 你行啊你贺兰拓,翅膀长硬了,现在为了个玩物给我脸色看?” 贺兰拓脸色淡淡的,理了理被祈瞬拧乱的衣襟:“瞬哥,咱们——” “什么‘瞬哥’,哥是你叫的?谁他妈是你哥啊?!谁跟你是‘咱们’?” 贺兰拓静静地望着发脾气的祈瞬,他知道祈瞬现在还不算是真的生气,大部分成分是施威给他看,不管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祈瞬跟很多家里骄纵的豪门少爷一样,谁不顺了他的心,小小的一件事,他也可能会炸毛闹得天翻地覆。 可贺兰拓不怕祈瞬炸毛,他知道祈瞬虽然龇牙咧嘴凶相毕露,却也不会真的咬疼他。 在贺兰拓眼里,祈瞬类似一个顽劣的魔婴,戴上紧箍儿之前无法无天的妖猴,喜欢用邪肆叛逆的胡作非为来嘲讽践踏世俗的规则,他内心深处极度渴望被爱,被理解,被救赎,这就是贺兰拓选择从接近祈瞬来亲近祈家的原因——祈瞬的心理诉求,他可以满足。 沉默地对视了几秒,贺兰拓已经把自己的眼神调整到温和亲切的状态:“瞬哥,我是不想你身上,再背负一个为了你自杀的人。” 祈瞬怒气腾腾地瞪着他的眼神,一下子有了转变。 这是贺兰拓第一次在祈瞬面前提起那个跳海的哥哥。 那位哥哥家里跟祈瞬是世交,原本是近乎青梅竹马的亲密关系,结果祈瞬又渣又撩,一会儿把哥哥泡进蜜罐子里宠,一会儿又把他捞起来晾一边冷处理,祈瞬的三宫六院搞宫斗,轮流作妖,祈瞬当看热闹,那位哥哥在爱上渣男的虐恋情深中不堪重负,就在热闹里跳海殒命了。 要说祈瞬对这事情半点没有痛苦和后悔,贺兰拓不相信。 或许相由心生,他也被祈瞬的外表骗了,就觉得虽然祈瞬嘴里没一句好话,可他一个人跪在佛堂冥想的时候,像个被诸神抛弃的可怜孩子。 或许祈瞬说得对,他扮演了太长时间的好人,有点太入戏,因此有了圣父情怀。 …… 微怔之后,祈瞬冷嗤一声:“得了吧,你明知道我不在乎那种人,明明是基督徒还要自杀,你问问上帝,是我有罪,还是他有罪啊?” 贺兰拓伸手,轻拍在祈瞬的肩膀:“我们都有罪,可你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坏……” “住口。” “我只有你这一个哥,我不为你着想,我为谁着想?” 祈瞬拂开他的手,勾唇轻笑:“是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跟卢锡安那家人走得近,你想干嘛啊?骑墙党,等着机会弃暗投明是吗?” “只是应酬罢辽。” 贺兰拓掏出自己的手机,递到祈瞬面前,“我手机随时给你检查。” 祈瞬接过贺兰拓的手机,熟练地划开屏幕锁,果真翻看起来,一边道:“我要操白姜。” “我们说好了,不分享性伴侣。” “当时我被你哄骗答应,回去我越想越不对劲好吗?既然是兄弟,一个骚逼也不愿意跟我共享吗?他不过是个玩意儿。” “不行。” “为什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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