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肉/对镜挨肏被羞辱/千字蛋接电话时挨肏 (第3/3页)
,抬眼看向他:“你很期待离开?” 许逸宁并不看他,自顾自地夹着菜,淡淡地“嗯”了一声。 左予琛心头猛地窜上了一股无名火,他“啪”地将筷子按到了桌面上,直惊得许逸宁周身一抖,好不容易夹起来的丸子都“咕噜”一声滚落了,他有些不悦地抬起头:“干嘛啊?” “对你好几天还真端起架子来了是吗?”左予琛匆匆离座,上前一把抓着许逸宁的胳膊将他往楼上拉。 许逸宁这才反应过来,瞪大双眼完全被动地跌跌撞撞朝楼上走去。他本以为,只要自己乖乖让他在床上发泄,就可以平稳地度过这剩下的半个月。没想到,就连平时的表现,也得好声好气地顺着他。 他不知自己是怎么得罪这位蛮不讲理的暴君了,待到坐上洗漱台的那一刻,才渐渐反应过来,勉强地堆着笑脸,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的胸膛:“你别生气......” 这硬挤出来的笑脸比哭还难看,看得左予琛更是窝火。他一把扯下了许逸宁的裤子,就开始匆匆解自己的裤子。 “今天早上刚做过,晚上,晚上好不好?”许逸宁有些慌了,不安地扭着腰就要下来,却被左予琛用腰侧卡在他的两腿间,让他只能乖乖坐在洗漱台上。 这次的性爱毫无前戏可言,就像是仅为解决性欲的交媾般。左予琛让许逸宁跪在洗漱台上,面对着镜子,只随意涂抹了些润滑油,便直接插进了后庭。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左予琛的尺寸实在有些大,又少了扩张,许逸宁还是痛到俯下了身,胸口几乎都快贴到了镜面上。 “看着,好好看着你发骚的样子。”左予琛抬手抓着许逸宁后脑的头发,强迫着他面对着镜子。 “你知道前几天你有多骚吗?”左予琛一边毫无技法地抽插着,一边嗤笑道,“那天在地下车库,主动坐在我的腿上蹭个不停,逼水都把我的裤子蹭湿了你知道吗?” “你别说了,求你......”许逸宁不住地摇头,只想自己可以暂时失聪。 不顾他的哀求,左予琛继续在他的耳边说道:“怎么,我说的这点,还不够你做的万分之一呢。是谁帮我口的?是谁坐在我腿上自己动的?是谁一直说还不够的?是不是你啊骚货。” 说完这一句,左予琛狠狠地一挺腰,直捣得许逸宁腰都快软了。 “那天我说不要了,你不是还不停地蹭上来吗,就跟块狗皮膏药似的怎么也撕不开,就求着人肏你呢。怎么,我的鸡巴就这么好吃,你的逼一天含不到是不是就不舒服。现在我肏着你后面,你前面是不是也痒到不行了?来啊,自己动手给我看看啊,你不是很会吗?” “不是,我没有......”许逸宁带着哭腔连声否定着。 “表面上装着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给谁看呢,发起骚来又比谁都浪,你可真行。好好记着你原来是怎么求着我肏的,给谁摆脸色呢?最后还不是在我身下湿到一塌糊涂?那天是怎么爽到晕过去的,给我好好讲讲啊?”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说了......”许逸宁不住地摇着头,他以为早已丢弃的尊严,原来还刻印在他的身体里,却又在此刻被左予琛狠狠地踩在了脚下。 最为可悲的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居然依然能感受到快感。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左予琛的存在,每一次的深入都能送上一波浪潮,他望着镜子,看着里面这个浑身泛起了粉红,嘴巴半张,双眼迷离的自己,似乎真的成了左予琛口中所谓的“骚货”,想到此,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掠过脸庞却显得更为淫靡。 这是唯一一次做完后,左予琛没有帮他洗澡。在他身体发泄出来了后,左予琛毫不留情地拔了出来,简单用纸巾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分身,便拉上了拉链,衣冠整洁地离开了浴室。 许逸宁就这样看着他离开,看他连一丁点目光都没有再赐给自己。他坐在又渐渐变得冰凉的洗漱台上,下身淫靡不堪,裤子褪到了脚踝,上衣也皱巴巴的,裸露在外的皮肤泛着点点红痕。 确定左予琛真的不会再回来了后,许逸宁支撑着跳下了地,因为脚软,直接跌坐到了瓷砖地上。洗漱台的高度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他疼到侧躺在地上,手小心翼翼地探到身后,摸着刚刚撞到的地方,却沾了一手的淫液。 他的脸颊贴在冰冷的瓷砖地上,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流了出来,从左眼又汇入了右眼,似乎永不停歇。不知道到底哭了多久,到最后,连意识都开始消散了,他看着雪白的墙砖,渐渐在他眼前化开,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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