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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那只手可握的踝骨在颤抖,一边心下暗道真是气狠了呢,一边又好似不曾听过他的斥骂,哑着嗓子叹道:“好好享受吧,阿君。” 他翻身上床,将竹清君按倒锁在身下,姿态极为强硬。手臂一捞一送,两条修长白腻的腿似水波一般从红缎衣摆下荡出,架在燕峘的肩上,下滑的红缎堪堪掩住腿根,当然招架不住竹清君的挣扎,于是又露出几分春色,凌乱又煽情。 这件红缎袍子是燕峘专门为竹清君换上的,映着他身上泛起的羞愤的红,相得益彰这个词用于此处竟也被染上了香艳的风情。竹清君对此却不自知,只顾得用那双盲眼去瞪人,原先还稍显无神的眼眸此刻又灵活的像只小刺猬,嘴上也止不住的骂。 “燕峘,你这个无耻小人,竟然对我下毒,还趁人之危——” 他突然惊呼一声,男人伏首于双腿,亲吻吮吸大腿内侧嫩肉时的濡湿又酥麻的感觉让他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燕峘也感受到嘴中叼着的肉愈发紧绷,下意识用牙磨了磨,又继续向内里探去,直到舌尖勾弄到那处褶皱后,才停下了进攻,直起身来。 他垂目注视着竹清君,潮红的脸庞让他着了迷,可那紧闭的双眼、掩饰不住颤抖的唇瓣和睫羽又让他发了狂。燕峘不自觉松开了扣在竹清君腰侧的手,径直抓上去,用力掐住了他细长的脖颈,白玉般的皮肤很快浮出一圈青紫。 竹清君忍着痛,抬手去扒扯脖上的桎梏,锁链声随之晃出一连串轻巧的凉音,可不管他怎么使劲儿,都挣脱不开。直到快没了气儿,他才伸出手在空中胡乱摸索,空洞的双眼跟着一起移动,试图抓住男人,一边硬从肺里挤出点气来,声音又细又轻,“燕峘......快、快松......手——” 这声叫唤不知怎么钻进了燕峘的耳里,把他拉回神。他望着身下脸色泛白的竹清君,手上的力度渐渐减少,但仍没有撤回手,以至于竹清君命悬一线后的生理性咳嗽也不自在。燕峘俯下身,舔吻去他沁出的泪珠,语气里充满着爱怜,“不准躲我。” 他的唇紧贴着竹清君泛着红的眼角,好似没有吻够般猛吸了一口,甚至伸出舌头钻进去挑弄,想再挤出点泪来,“别怪我生气。”他慢吞吞的说着,直到尾音被笑意吞并。 竹清君并没有应答,只是发出一声抽泣般颤抖的喘息,从盲眼上传来的那难受到令人反胃的感觉把他给吓着了。 燕峘倒是被这一声喘息取悦到了,大发慈悲的松开掐住脖子的手,将竹清君翻过身来,强制性摆成跪伏的姿态,哼笑着扒开对方两瓣白腻的肉臀,舌头直接寻着那未被采撷的穴口探了进去。竹清君立刻挣扎起来,锁链声爆发出从未有过的激烈声响,却仍然无法阻止那湿热滑腻的软物一点一点入侵的行为。 “出去!快拿出去!别舔!” 竹清君只顾得上发出几声短促的声音,便赶紧摸着黑往前爬,试图躲开,可还没爬几步,头就顶到了墙,不仅没能摆脱燕峘,反而把自己逼上了绝路。竹清君恍惚间似乎又听到了燕峘沙哑愉悦的低笑,但在他猛烈迫切的进攻下,根本无暇思考,匆忙间只来得及抬起手臂贴在石墙上,以免自己撞上去。一瞬间,阴森冰凉的触感激得竹清君浑身一颤。 燕峘着实享受这种碾压般毫无间隙的强势地位,于是更为用心的用舌头撬开穴道,好似开蚌一般,四处挠搔,只为了找到那颗深藏其中的珍珠。他又吸又舔,仔细扫过每一块私处,粗糙的舌苔莫名刮出了颗粒感,肠肉像是犯了痒,止不住的抽搐,腰和腿也跟着胡乱扭动,一副格外难耐的模样。 直到竹清君突然之间绷住了身子,腰和臀一并缩紧,抑制不住的喘息声终于掺了点迷离的味道,燕峘这才发现了他所寻找的珍珠。舌尖一转,不停勾挑捻吸着内里肉壁上刚刚擦过的一点。不一会儿,肉道就狂抽不止,绞得燕峘舌头发酸,好似吃不过瘾的娃娃在向人撒娇。汁水也是一潮接着一潮,稠而不粘,漫漫而下,在唇舌和穴口的缝隙间坠成一条银丝。很快,淫靡的味道在空气中散开。 竹清君被这陌生的反应惊住了。他无法否认这其中令他头皮发麻的快感,但也无法说服自己这场荒唐性事的正确。生理与心理之前激烈的冲突本就让他无法自拔,此刻这难以言状的舒爽更让他感到无措和不安。他只觉得自己就像一颗尘埃,面对倾盆大雨,结局只会是被拍打进土里,被雨水浸透,无从躲避。 于是,他忽然慌了神。下意识想伸手握住些什么,可是除了一面冰冷的石墙和眼前的黑暗,他什么也没有摸到。 他突然意识到,原来我真的...... 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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