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他对着他红肿的肛门顶礼膜拜。 (第3/4页)
往后仰,耳机掉下了一侧,他用手抚了抚,状似不解,“嫂子,怎么了么?你身体不舒服?脸怎么这么红。” 顾文竹沉默了一瞬,却没像周白藤想象的那般失措,反而严肃又认真,“你自己知道。” 可是还没等周白藤回应,顾文竹便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 他晕倒在地。 ——眼前是一片黑暗。 顾文竹的呼吸像潮水一样,他感觉自己的鼻腔、喉咙里都像藏着一团火,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身上疼得像被人剥了皮,拆了骨头。身边有那种……白茶味——他在朦胧之际可以意识到这是周白藤信息素的味道,又潮水一样地向他涌来,覆盖住他的耳口鼻,湿毛巾似的。 他好像烧得很严重,顾文竹想。 周白藤似乎把他抱了起来,这个人皮肤凉凉的,像蛇一样,身体光滑,只是没有粘液。 可是顾文竹本来还可以坚持的,如果周白藤不让他的信息素大量释放出来的话—— 顾文竹的太阳穴一跳一跳得疼。 他是被别人标记过的omega,即使信息素同出一源,在他的身体里也并不相容。 它们剧烈地交锋,在他的身体里面撕咬着宣告主权,带着他针扎一样的疼痛。 就连苦修带也变得很重,压在他的腿上。 顾文竹越来越难受,在周白藤握住他的手腕的时候挣了一下,这个人的手像铁钳子一样,顾文竹根本动弹不得。他没有力气睁开眼睛,可是能听见声音。 身体腾空,周白藤关门,背着他的时候像背着一个笨重的货物,又打开车门,他被塞了进去,在后排位置平躺着。 车里似乎有安神镇痛成分的香氛,顾文竹感觉自己身上的疼痛感轻了一些,身体像泡在令他舒适的温水里—— 顾文竹彻底失去了意识。 周白藤通过后视镜,看着安眠之中的顾文竹,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将手机放在副驾驶,关掉声音,又给自己带上了一个白色的口罩。 车子发动,穿过一条窄窄的小路,又顺着海边行驶。 外面天色溟蒙,天空压得很低,远处的山脉顶端扎进云里,云又压在树梢,平白的便让人觉得心里憋闷。 可是周白藤却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带着他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在方向盘上敲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文竹的意识复苏些许,感觉到自己躺到了一个更柔软的地方,身边连钟表滴答行走的声音也没有。 他身体里面的排斥并没有缓解,有一个人坐在他的身边。 他的手像水一样凉,抚摸在他的手臂上,指尖抹了一点药膏,点在他身体的鞭伤处。 热辣的痛感终于得以缓解。 顾文竹的衣服早就被剥光了,可是他没有任何感觉。 他手背静脉里面插着一根银色的针,液体一滴一滴地顺着透明的管子流进他的身里中。 这种药也冰凉凉,安抚了顾文竹焦虑的神经。 周奢信息素的压制能力在逐渐减弱。 感觉到周奢信息素的味道淡去,周白藤脸上带着一层浅浅的笑,近乎痴迷地看着顾文竹的身体,手在他小臂上抚摸。 没什么情欲意味,反倒像欣赏一件艺术品。 无瑕的皎白瓷器上现在充满了刺目的红色裂痕,它们也没有任何规则可言,施暴的人只是想将漂亮的瓷器粗暴地打碎,实在是暴殄天物。周白藤像将顾文竹复原,再刻上富有独属于他的,强烈美感的花纹。 而顾文竹仍然在睡。 房间里正放着一盘录像带,周白藤的下巴垫在自己的手背,看得投入又认真。 画面因年头长了而有一些失真,上面年轻男人的脸微有些模糊。 顾文竹站在讲台前,教授学生的时候会将自己的背挺直,骨骼边缘清晰的喉结因为说话而轻微地上下颤抖。他提到“墨脱”,说它在藏传佛教经典中被人称作“博隅白玛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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