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金针约(一点肉渣,金针定约) (第2/3页)
境界,普通刺客根本无法绊住你一日。我不知你是否查探清楚了那些人的虚实,这两日我去山下,倒是听到了一些有趣的消息——殿下私自南下的消息不知为何泄露了出去,南国王室说你此举是为了探听南国机密,已派了不少侍卫追杀殿下了,其中尚混了不少西北那边的好手。” 邬玦并未询问陆谅峤的消息来源,闻言只是扬了扬眉,冷笑道,“南国和西北那群人凭一群废物还想抓我?”他说到此处,忽然想起了什么,顿了下后皱眉道,“不……他们抓我是虚,期待北国趁机派人南寻我才是实。到时候只需说是北国先派兵进入南国地界,他们就可师出有名了。真是想既当婊子又立牌坊。” 陆谅峤点了点头:“若能抓到殿下,更是握住了一个天大的筹码。” “你错了。”邬玦讽笑了一声,“北国皇帝天天盼着我死呢,别说不会遣人来寻我,若是我到了北国,恐怕还会装模作样地表示可以在南国多待上一阵呢。” 忽然听到这种皇室秘辛,尤其是“北国皇帝”四个字充满了嘲讽之意,陆谅峤不由一愣:“他不是你爹么?” “呵,我可不敢认。”邬玦一点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直接地略了过去,“任他们追杀好了,到时看看究竟鹿死谁手。” 他说这话时眉目飞扬,神情傲然,虽因身体虚弱而面色苍白,但这丝毫不能使北国二皇子的高贵气度减弱分毫,犹如枝头海棠在一夜骤雨过后愈发鲜艳灿烂地盛放。 只是盛放得愈发绚烂,凋零之时就愈发凄美。陆谅峤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和缓地开口说道:“其实眼下有个两全其美之策,殿下既不需延长蛊毒发作时日,也不必忧虑南国的追杀。” 邬玦自然知道他的言下之意,满脸怀疑:“你肯跟我走?” 这倒不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是陆谅峤隐于赤山近三年,若与他下山北上,中途艰险重重,自是少不了动手,一旦动手就宣告雪医重新踏入了江湖,以他名声,到时恐怕终日不得安宁了。邬玦自问自己并未重要到可让雪医放弃眼下安稳日子的地步。 陆谅峤似是看穿了他的想法,微微一笑之后说道:“陆某行医时年纪不足以使人信服,故常以人皮面具掩面,江湖中见过我真容的寥寥无几,殿下不必担忧会有人认出在下。” “谁要担忧你了?”邬玦哼了一声,“想也知道你不可能会那么好心只为护送我一程。你还有什么打算么?” “陪殿下这等美人上路,在下是求之不得。” “那我可是敬谢不敏。” 陆谅峤忍不住笑了出来,随后摇头叹道:“殿下如此无情么?好歹我们还有些夫妻情分呢。” 邬玦气得狠狠瞥他一眼,经这一句话提醒下身的肿痛又开始鲜明起来,清晰地提醒着他昨夜那几次交欢的淫乱,还有最后自己堪称懦弱的哀求,不由冷声道:“雪医可真是大言不惭,你不过是代替木簪功效的人形药棍罢了。”与其说他在气陆谅峤,不如说是在气自己。 只有对着信任的人,人们才会流露出软弱。 什么时候他开始信任陆谅峤了?就因为他的几句话?还是他几次为自己吹箫……或是那些落在身上深深浅浅的亲吻? “是么?”陆谅峤笑着挑眉,凑近邬玦身前,暧昧的气息落在他苍白清秀的脸上,“殿下,原来只要一个可以塞进后穴的药棍就可以满足你了是么?” 修长的手指轻轻挑开松松系着的衣带,指腹撵上红艳的乳首,陆谅峤缓缓下移,最后几乎是贴着邬玦胸口说的话:“那想来这处地方殿下是觉得不必满足了。” 熟悉的酥麻瞬间窜至大脑,邬玦呼吸一窒,熟悉了欢爱的身体几乎下意识就要扭动起来。红艳艳的乳头感受到了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在指腹下努力翘硬起来,恳求那湿润温暖的口腔如昨晚那般尽情在上面舔舐啃啮,直到充血鼓胀,或许最后还能吸出最里面的奶水。 他压下下意识就欲出口的呻吟,三指扣住陆谅峤脉门,咬牙切齿道:“你的金针不打算除了么?” “殿下身中淫蛊,也没见你受我威胁。”陆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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