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往日性事 (第7/9页)
很享受,她也很享受。「我不行了,快进来!」我并没因为她的求饶就想要放过她,我一路向北,穿过平坦的小腹,停在了两方沃土之间。川双手挤压着胸前的肉,我的双手放在突起的樱桃上不停抖动,一会儿嘬一下左边的,一会儿嘬一下右边的,她的挺起的乳房告诉我她们喜欢我。 她顶起紧贴着我,我身体向上但停在了门口,小家伙不停的在门口徘徊,直到后门都润滑了,但我是个传统的人,直到她再次央求,我们彻底的融为一体,这是个传统的传教士,除了不停的拍打,和她呼喊着,「撞我!抱紧我!」,刚开始更多的是肉体的敲打,后面参杂着水声和气体的进出。她尖叫着,呼吸声悦耳;我抽打着,拍击声动听。她双手紧紧的抱住我的头,冬天的被窝里如此的温暖,床头敲击着墙壁,越来越快。川几乎失声,我扬起头,她双脚勾得越来越紧,并没有要松开,我瞬间将5到毫升液体迸射出体外,她照单全收。 我抱紧她,她累得双脚摊开,我在他的耳边呼吸急促,她紧闭双眼,手指穿过我的头发,嘴里哼着什么歌,我没听出来。「疯子!你娶了我吧!」,我惊诧的毫无准备的脱口而出:「好!」,为此我准备过一万种答案,可最终却没敌过一个好。过了一秒,「你想得美!别偷懒,再来一次!」我们一直做到不下床就只能死在床上,我虚脱着、裸体着、摇晃着起身去客厅找水,我已经几乎没东西射了,我射光了体内精华和我能爱她的灵魂,留下了一具肉馕。我喝着水,翻着黄历,今天好像忌同房。 初五和卵哥吃饭,川回来和卵哥吃的第一顿饭就是送行,卵哥说他要回到南方的好山好水的地方。川亲了卵哥右边的眼角的鱼尾纹,「别忘了这还有好姑娘!」。 卵哥突然看着我,「你辜负了好姑凉!」。其实我辜负了好多姑娘。 之后我和川送了卵哥去机场,之后川送了卵哥一个礼物,好像是她自拍的左半边乳房,之后我有一段时间没去过三里屯,之后川也有一段时间没有主动找我,之后川遇到了晶。 9 我办公室的那个跟我不错的女孩说,这个抓痕抓得很用心,看来是不想放手啊。我看着她笑了笑,我问他是不是对谁使过,她说她这么抓过的都没抓住,看我这么皮糙肉厚的,估计抓完也不疼不痒的。可想象一下抓得这么使劲,这姑娘得多撕心裂肺啊。我想了想,川叫得是很撕心裂肺,是牵肠挂肚的,所以周五晚上我决定带川去吃了牛杂和烤串,周六早上去吃炒肝,该补的一点都不能落下,就是那牛心,怎么都嚼不烂,比牛板筋还难,在嘴里怎么都咽不下去,我们都知道是嚼不动的,可谁都不舍得吐出来,但有什么是一口燕京消化不了的呢? 这个季节白天能看到柳暗花明,晚上是短裙大波,早上是包子炒肝儿,晚上是啤酒撸串儿。有时候会跟同事去唱歌,可我和川同时在KTV出现的机会不多,只有在三里屯,大家才能放得开,酒精的作用才能发挥到极致。在KTV聊天是浪费酒,在三里屯聊天的是浪费妞儿,自打我认识了川,三里屯的朋友圈已经很久没更新了。我带着川走过人流和车海,我们很少同乘一部的士,除了吐我一身的时候和喝到没人的时候。 那天我拦下了一部的士,唯一一次我们俩在12点以前都还清醒着,她穿得小清新的碎花连衣裙,一种波西米亚风格,松松垮垮的短裙显得腿格外细长,我不贪恋那双长腿,可那大腿根的嫩肉还是有点让人着迷。一路上我们的舌头和手就没有停过,总感觉有双眼睛犀利而愤恨的瞪着我们,我很担心司机开车不专心,还好北京车速不快,这也给我们俩在车上留了更多的时间培养激情,那种想但又不得不抑制的欲望持续在我和川的身体里积蓄。 我们都太着迷了以至于司机都要不停的通过油门刹车再踩油门的提醒我们不要在车上太过分,而且我下车才发现原来车上是有摄像头的,还好我们没有太过分,除了我偷偷的把手伸进了她裙子里差点扯坏了她的肉色内衣,她把手放不停的攒我的手刹,还有她表演的五秒钟变真空,我们的行为都还算中规中矩,不然我们应该在你们某位的硬盘里。 下车后我们一前一后地大步向前走,穿过还没散的广场舞和小区里遛狗的男男女女,她没有回头看我一眼,直到进了电梯,庆幸居然一个人都没有。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她发了疯似的抱住我,我发了疯似的吻过去,润滑Q弹,我们都不是爱舌吻的人,但是那一路我觉得我的牙垢都被她舔得一干二净,我一直嚼着她塞在牙缝里的牛板筋,孜然放多了,牛肉味到咽下去前都还萦绕在唇齿间。 她开了门,我左手伸进裙子里托着她的蜜臀,右手扶她的腰,用力向上抬,她在这方面的悟性极高,轻轻地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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