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往日性事 (第8/9页)
用双腿环扣我的腰,我用脚跟扣上门,转身把她按在门上,除了嘴上的交流,和她伸进我头发的双手,我们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楼下的广场舞串烧跳到了难忘今宵,绝了,平生头一次听广场舞版的难忘今宵,感觉11点不到。 川说热,可她除了内裤、袜子、凉鞋和波西米亚,她什么都没穿啊。我抱她回房间,她看着我,我还记得眼神那么甜蜜,还有笑起来脸上幸福的酒窝。客厅到卧室不到四米的距离我走得很慢,刻意把时间拉长,我好永远记住她。走到床前,我弯腰慢慢放下她,她双手一撑,身子向后移了,做起来把波西米亚从下而上的褪去,还是两颗完好的乳房,一颗给了卵哥,我想右边的应该是我的了,可惜她右边的乳房早先已经给了她前男友了,但是她整个人都是我的。 她说完后我气愤的把衣服脱光,抓着她胸前的一对就含住了左边的,左手食指不停的拨弄,她捧起我的右手吮吸我的食指,我用舌尖挑逗她的乳头,舌尖摆动着,她吸得格外用力。我的头向下探,游走到肉色内裤包裹的丰厚的湿润的肉感的两腿之间,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用力的撕扯开了,我用力的吻下去,她抓着我的头,一声喘息,她长吸一口气,嘶吼着,「我要!我要!」。 她坐起来,双手捧起我的头没有半点思索的亲了我的上嘴唇,慢慢抽离,我不能让她离开,我轻轻咬住她即将离开的下唇,深吻,没有触碰舌头,只是嘴唇间的互动,轻触,若即若离。我的身子慢慢下探,川渐渐躺平,我分开她的腿,床单已经有点湿了,可能是她的汗水,可能是从体内涌出的欲望和激情。我直直的撞击,她的双腿被我搭在肩上,我双手撑起上半身,她勾着我的脖子享受我一次又一次的用力,使劲探底、搅动、勾起。这是我最爱的游戏,我看到她的忘我,听见她得沉迷,我闭上眼,感受每一次的敲击。川会越夹越紧,跟之前不一样,她似乎在跟我一较高低,这场算是打平。 转眼间,我听到楼顶猛烈的摔酒瓶的声音,那天好像是德国对葡萄牙,我本来看着地上我的德国队球衣,我很欣慰,虽然没看,但是我这三个小时也没闲着,卵哥留给我的一抽屉宝贝,我才用了不到三十分之一。 「点燃一场支离破碎的美梦,看光影散落下的满眼飞鸿」,我带着耳机,看着夜幕下的北京,的士慢慢开过三元桥,桥下的灯影像开了慢速光圈,相机把光从点拉扯成线,那时的我在赶往机场的路上,川估计应该还在床上,好不容易躲过了星期天下午的阳光。我要去南边我最喜欢的城市出差,也是为了看我女友,在一个没那么多雾霾的城市,一个年轻的城市,那里夜夜笙歌,我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孤独的夜晚,我相信川也没有。 那年夏天是精彩的,我除了经常能没日没夜的滚床单,就是跟心爱的人一起看动漫或者玩游戏。川偶尔她要陪她男友,我就看球,她就玩她男朋友的球。等他男友走了还是会飞快的来找我。我除了偶尔去要飞去南边看女友,有至少一半的时间在北京,在北京,我就想和她寸步不离。 我一度试图望穿秋水,可是秋水在川面前也只是此消彼长的徘徊。忘掉需要多久,我只用了0。05秒,从闭上眼到睁开眼我就又看见了她,不管我上面是谁,我总能看见她,我相信,我们分开的时候,她把自己烙在我的眼角膜上。 我不是大叔,其实川比我大一岁,她本来不接受这个事实,直到看了我的身份证上的照片,她确信我就是长得着急。因为上学时我留胡子,我的基友们总觉得我是按着快捷键长大的。我刚剔的胡子只要一炮就能从下巴上长出倒刺,每次不管是我女友还是川,摸起来都说这岂止是扎手,简直扎心。我不确信我们的分离,可是分离,你需要怎么表达漠不关心,我们俩遇到了那个问题,是交肾,还是交心。没过多久,我主动放弃,她的心我交不起。 很快就更新完了,既然是故事,我还是在三里屯讲完。卵哥说,善始善终,所以我更新到10,十全十美是不是有点牵强,但我估计卵哥也在看,这一抽屉宝贝,我就替你挥霍了。 这算是结局前的一个铺垫吧。 故事总是被美化的比较多,我是尽量把自己生猛的一面拿出来,剩下还有一些秒射的我就不描述了,脑补吧。 10 背坐愁城对未来自言自语。故事是我晃着酒杯开始的,醉了,已经抓不住也握不紧,我在思念蔓延以前摔碎了酒杯。 北京的夏天属于圆明园的废墟和北海的柳岸红墙,已经没什么人愿意去了,我陪着来北京玩的朋友漫无目的的走在大片大片的绿荫里,可阳光还是能穿透树杈和叶子的缝隙炙烤你。这大热天蒸发了体内的荷尔蒙,脱光了的大妞也抵不过一瓶小店老板从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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