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牌局被摸,醉酒后被人指奸,被老攻发现怒操,落地窗前边受惊边受精 (第2/4页)
得惊为天人。比起他,敏泰这个师兄就没那么精神了,胡子拉渣,目光凶残,身材干瘪,眼窝深陷,是长期吸毒的后果,许弈深盯着他,只见他抽了一口烟,将剩余的部分递给D,D毫不嫌弃,接过去继续抽,看上去十分亲密。 “那是谁?”许弈深明知故问。 阮苍澜道:“哦,我师兄,还有他的销售,杜泠。” 敏泰杜泠很快上了二楼,拉着阮苍澜和另一个生意伙伴胡老板,凑了一桌牌,敏泰坐在了阮苍澜对面。 许弈深本想在阮苍澜身边坐下,敏泰却使个眼色,让手下架住他,坐在了自己这边,用雪茄味儿熏着他。 “师弟,听说这小兄弟火气旺,一上山就崩了个人,让他坐我这边,招财神。” 许弈深满心鄙夷,心想哪天我给你招个杀神还差不多。 阮苍澜尊敬师兄,没有阻止。 许弈深只好安分坐着,心里又有点气:今天能让他陪人打牌,明天别人要他陪上床,他是不是也愿意让出去? 他憋着气,腮帮子鼓鼓的。 阮苍澜看得发笑。 小东西生起气来,都那么可爱。 不一会儿,他就笑不出来了,有只不安分的脚,蹭着他的裤腿,蹭得痒痒的,紧接着,往上攀去,最后停留在他膝盖上,大大方方地搁在上面。 阮苍澜毫不怀疑,这桌子要是再小点,许弈深能把脚搁他鸡儿上去。 许弈深眨巴着狐狸眼睛,冲他笑。 这一笑,阮苍澜的魂儿都没了,那只脚没搁他鸡儿上,他鸡儿都硬了。 “Fuck you!”阮苍澜低低地骂了声,众人俱是一愣,以为阮苍澜生气了,紧张地看他,唯有许弈深,笑得狡黠。 阮苍澜掩饰道:“没事。” 众人继续打牌,许弈深继续闹,闹得阮苍澜心猿意马,连输了好几局,面前小山似的筹码被搬运一空。 一个筹码一万美金,敏泰玩着满手筹码,笑得快活:“师弟啊,你真供了个财神啊。” 说着,还往许弈深面前划了一堆:“这是谢财神爷的。” 阮苍澜也笑:“可不是财神爷?刚来就弄走我两百万,今天又叫我输了一堆钱。” 许弈深笑得更放肆,脚搁阮苍澜膝盖上,又舒服地碾了碾。 这回阮苍澜不饶他了,一伸手,抓住了他的脚,往自己这边带了带,笑道:“咱们今天要玩,就玩个尽兴。” 许弈深差点被拽下椅子,惊得往后缩。 还好没人发现,许弈深松了口气,下一瞬,被阮苍澜使劲一拽,柔软足尖感受到一团梆硬,随即,他摔倒在地。 “财神爷这是怎么了?”敏泰赶紧让人扶起他。 “不小心摔了,没事没事。”许弈深爬起来,瞪了阮苍澜一眼,只见阮苍澜憋着笑,憋得辛苦。 阮苍澜好不容易憋住笑,招手道:“师兄,你看我输了这么多,把财神爷还我,回点血。” 许弈深惴惴不安地坐回去,阮苍澜却让了座,拱手道:“小深,我手气不行,你替我打。” 许弈深刚摸一张牌,听阮苍澜道:“要是再输下去,你知道后果的。” 他有些受惊,惊慌地摸牌,却感觉一只手在牌桌下游离,准确无误地摸到他的腿缝,一下下,隔着裤子摸他。 什么回血!分明是报复! 许弈深情动,却不敢叫人看出端倪,勉强撑了几局,又输了一堆钱。 “阮爷今天风水不行啊。”胡老板笑道:“不打了,谈正事去。” 牌局到此散了,许弈深总算解脱,阮苍澜要去谈生意,逮着机会,在他耳畔沉声说道:“等我回来,一万美金干你一次,算算你今晚欠我多少次。” 许弈深缩头,像个鹌鹑。 这一阵闹完,晚会也宣布结束,宾客散了很多,敏泰本来也要走,可是瞥一眼文质彬彬的许弈深,突然就挪不动脚了。 “你们先回去。”他吩咐杜泠,然后单独留了下来。 晚会结束后是阮苍澜的私人宴会,只招待关系近的生意伙伴,几杯美酒下肚,现场气氛顿时热烈起来。 阮苍澜不在,许弈深百无聊赖,摆弄着酒杯,看舞池里扭动的男男女女,声色犬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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