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牌局被摸,醉酒后被人指奸,被老攻发现怒操,落地窗前边受惊边受精 (第3/4页)
敏泰忽然走了过来,举起酒杯道:“我师弟倒看重你,听人说,他们都叫你许爷。” 许弈深虽觉来者不善,这杯酒却无法推辞,只好喝下去,敏泰又闲扯了一通,走掉了,莫名其妙。 不一会儿,许弈深就感觉坏事了—— 他不怎么喝酒,这一杯烈性酒下去,他脸被烧得通红,浑身滚烫火热,隐藏的性瘾被激发出来,整个小腹都好像有火苗在蹿。 他跌跌撞撞想回房间,却不防被人扯了一把,一下子跌倒,陷进了沙发里。 随即,一只手从他裤子里探进去,他想拦,却没有力气,因为酒精,他的下体早已分泌出汁液,湿漉漉的,那手指明显感觉到了。 “这么饥渴?师弟真是找到宝了。” 敏泰呵气,一口气加入三根手指,搅动着他的后穴,充分扩张。 酒精剥夺了许弈深的意识,他双腿大敞,红着眼,噙着泪,任凭敏泰用手指奸淫他。 本来么,私人宴会这么玩不稀奇,没人注意,可是玩的人是敏泰,就稀奇了,一群人目光兴奋,一边跳舞,一边瞥向沙发这边,看许弈深被敏泰弄得难受,又一副欲求不满求操的样子,诱人的很,在场不少男人都咽了咽口水。 终于,一个男人忍不住凑上来,问道:“敏爷,这谁啊?能借我玩两天吗?” 敏泰只笑:“不是我的人。” 那男人看得见吃不着,不甘心,索性只求短暂欢愉,也伸出手,在许弈深身上上下其手,掐一掐他的乳头,又揉弄揉弄他的阴茎,随即,又有两个男人加入。 许弈深本来穿得严严实实,被四个禽兽剥了个精光,躺在沙发上,呻吟求欢,浪荡不已。 阮苍澜刚谈妥单子,送客人出来,路过舞厅,一眼就看到了里面的淫靡情形。 许弈深单是被用手指奸弄,就几乎要到达高潮,被四个男人按着,在那么多人面前,哀婉呻吟求敏泰操他,眼看着就要上演一出活春宫。 “妈的!”阮苍澜瞬间爆炸,冲过去,抓起敏泰就摔在地上,脱下西装外套盖住许弈深,又拳打脚踢,把其他三个男人揍翻在地。 “草你妈的,老子的人也敢动!不要命了!” 有个男人不死心,翻身爬起来,说道:“阮爷,就是个玩意儿,别较真啊,你把他让给我玩两天呗。” 另一个人附和:“是啊,一起玩不好吗?” 阮苍澜红着眼,一抬手,掏出枪,“砰砰”两声,把俩人的手掌打了个对穿,血肉模糊。 “啊!杀人啦!”现场有女孩子尖叫出声,顿时陷入混乱。 阮苍澜用眼色命令陈叔善后,用西服外套把许弈深裹紧,横抱起来,往楼上走去。 一回到房间,许弈深就被狠狠地按在了浴室里,兜头一盆冷水浇下来,意识勉强回复了一点。 “你干嘛呀!”他嗔怪。 阮苍澜满腔怒火,吼道:“我干嘛?你怎么不问问你在干嘛?我要是不在,你是不是就打算让他们四个男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轮流操你?看不出来啊,你这么淫荡,我这一根还满足不了你是吗?我才离开多久,就忍不住勾引野男人了?” 许弈深被这么吼,断片的记忆才勉强回笼,吓了一跳。 怎么会?怎么会喝了一点酒就浪荡成那样。 “我就不该放你一个人在那。”阮苍澜拿过毛巾,拼命地搓着许弈深的身体,搓得皮都要掉一层。 许弈深被热水浸着,被毛巾搓着,欲望愈发高涨,意识再度模糊。 等阮苍澜搓完,他的身体已是软得站都站不住,仰头可怜巴巴地看着阮苍澜,哀求道:“给我。” 阮苍澜又气又惊,这个人,被酒精一激发就成了这副饥渴模样,分明是有瘾。 他冷着脸把他抱回床上,看他泪眼汪汪的,心里还是有气。 他脱身离开,许弈深竟攀住他的腿,不让他走,他强行抽身,许弈深便生生从床上被带了下来。 玲珑有致的雪白身躯,被睡袍半遮半掩,极度诱惑。 “自己摸给我看。”阮苍澜命令。 许弈深摇摇头,他不要自己弄,他想要阮苍澜。 “快点!不然我走了。” 许弈深只好委屈巴巴爬回去,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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