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奸、口交/人形态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把奴隶室友舔湿、舔醒 (第1/2页)
人类的下午茶时间到了。日子正值六月初旬,太阳热情奔放,椰子壳做的小房间里暖融融的。 仓鼠习性昼伏夜出,睡觉前白白早已将房间的洞口洞口转了个方向,背对着窗口,天光再亮也无法打扰它们安眠在棉花床上,显然惬意极了。 灰灰睡觉时的“坏毛病”不少,又是吧唧嘴,又是翻身蹬腿的。这不,白白又被吵醒了。 白白脾气不好,当场就想挠醒小伙伴,怎料他刚转身,灰灰的头就靠在了他的肚子上,各种角度蹭了几下,找了个最舒服的角度埋好,就微张着嘴继续他的好梦了。 姜柏化成迷你人形态,瞪着眼不满地揪了把眼前这只臭仓鼠的毛。 “呼呼——”被迫跟着精神链接化人的姜桧不安地蜷起了不着片缕的身躯。姜桧无疑是怕冷的。奇怪的是,仓鼠身的灰灰又憨又胖毛还多,人形态的姜桧则纤细脆弱、光洁无毛,满身都是刺眼的玉白色。唯一的“暇”是左腿上那颗红痣,香艳似玫瑰,鲜艳似红烛泪。绕是看惯了这幅“赤裸美人夏日贪睡图”的姜柏也还是忍不住晃了晃神,随机撇撇嘴带着奇异的愤怒把手边的棉花全扔他身上了。 距离灰、白来到这户姓姜的人类巢穴定居,已经过去了半年有余。初见时,他俩还是是稚嫩的仓鼠幼兽,同性相斥的气场和独居动物的天性使得他们即便能天天捏着鼻子窝在一起,也得顺便天天捏着鼻子打个架斗个殴什么的。 可是窝只有一个,呆久了,两兽的气味和气场竟能偶尔短暂地相融,亲如一人。天天观察两兽的那几个姜家人类惊喜万分。自然,他们选择性忽略了时不时出现在浴室、厕所、楼梯角落的的棉花堆和纸屑堆。 听人类一句劝,不管有啥小矛小盾的,离家出走不可取,好好说,好好听,沟通很关键! 叛逆典型——暴力的白白,一直被那几个愚不可及的人类揪着后脖子拎出来批斗教训。 姜柏表示很无奈,年轻气盛,雄性动物的攻击天性,他在仓鼠身的时候真的很难控制。至于灰灰一直受伤,这得怪灰灰自己,整天不是吃就是睡,哪像他,要想成为优秀的仓鼠就得天天运动,坚持磨牙,保持强大。 姜柏百无聊赖地思考了会鼠生,两手不自觉拨弄着姜桧浅褐色的柔软卷发。目光逐渐游离,最终还是定格在姜桧无辜的睡颜上。 “呵,还真是一只漂亮的小仓鼠,连人身也是这么精致。”姜桧无知无觉,兀自沉浸在睡梦中。姜柏突然就不想放过这个漂亮的小东西了。他可是抢走了其他异性仓鼠当他室友的可能性。既如此,他也需偿还点什么才对得起这半年来朝夕相处的“情谊”吧。 白白的臭腺成熟得更快更好,直观地体现了他作为胜鼠的优越之处。相应地,姜柏的人身精壮健硕,体表各处肌肉都有青色脉络深邃显露,腿部肌肉发达而不显累赘,胯下那根擎天柱更是天赋异禀,呈紫黑色,毛发茂盛,顶端是个很漂亮的蘑菇头。 他刚成年时,为了避免自己跟着本能把灰灰揍傻了或者揍升天,他在晚上起床后,常常耗费大量精神力将两人一起稳定在人类身躯。新鲜感犹在,变了色的大吉吉更是带给他无限的好奇,时常跟转溜溜球似的转着胯下这二两肉,追在姜桧后面弹他的骚屁股。如今想来,却是冷汗遍布全身。这命根子实在不可以乱玩。 姜柏寡了这么久,且他心知这辈子估计也就一个姜桧一个同类能陪着他,不如废物利用一下。再者说了,从属鼠服务于优势鼠,是自然法则。 跟姜柏不同,姜桧下面却是粉粉嫩嫩,细碎稀疏的毛发遮不住那处风情,跟他一样脆弱可欺。但其实,姜桧比姜柏还早出生了两天半呢。 姜柏心里有底,姜桧这货就是个天生的妖精。他俯下身,似乎想亲吻姜桧。鲜红与薄粉的碰撞,将触未触之际,姜柏突然停住,转而衔起身下人不明显的小喉结。 “嗯……嗯唔……”咽喉是命脉,非极亲近之人不可亵玩。姜桧动了动脑袋,想把自己最珍视的隐私部位从不明威胁中抽离。此时的姜柏眼底全然是恶意满满的狰狞,伸出的炙热唇舌竭力吸吮啃咬着,丝毫不顾姜桧在睡梦中不安滑动的喉结与不自觉攥紧的双拳。桃粉色在脖颈处漫开,宛若逐渐扎根于灵魂的桃花咒,从此,万劫不复。 二愣子姜桧偏偏拥有着世界上最淫邪的身子,皮肤敏感又多情,但凡亲过吻过,便留存着蛛丝马迹,最高明的侦探见了也要叹息着来句“真作孽”。 “啊!”姜桧左边锁骨上的新鲜牙印渗着血,血珠滑落,染红了斜下方肿胀不堪的乳珠,二珠会合,淫乱又糜烂。姜柏见了,挑起手指将那命运多桀的红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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