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奸、口交/人形态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把奴隶室友舔湿、舔醒 (第2/2页)
勾到嘴边舔尽了。 “姜柏……这是你的味道”,姜桧呵呵笑着,“竟是如此的,如此淫荡!”他目光一厉,重新掐住了那纤细的颈部,姜桧的精神力防线亦被洞穿。姜柏同时禁锢他了身体和灵魂。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姜桧猛的挺了下胸膛,将自己送入更深的深渊。锐利的尖牙穿透了甜美多汁的乳珠,深红洇湿了浅红,邪恶浇灌着天真烂漫。 姜桧全身都饱满多汁,一碰就泛滥,唯独眼角氤氲着艳色,怎么欺负也总是不肯落泪。姜柏尤其反感这种时候的姜桧,他想撕裂他,更想看他哭,欲让姜桧真正臣服于他! 两边的乳珠都破了皮,快被咬穿咬烂了。姜桧醒不过来,只模糊不清地哀声低鸣,妄想恶魔会怜惜他。娇嫩的胸脯上红痕一片,恶魔的唇舌沿着血丝交汇的不详图腾滑动、吞咽…… “嗯啊……嗯……”姜桧双腿难耐地蜷起又绷直。姜柏在舔他的肚脐眼。不安和恐慌感盘踞在心间,愈堆愈满。他快喘不过气了,身体也不听使唤,理智逐渐溃散,仿佛有什么东西快要失控。到那时,他还剩下些什么?身心都即将不再属于自己。他愿意臣服的,一直愿意的。能不能不要夺走他自由思考的权利,别让一个行尸走肉代替他成为姜柏永久的伙伴,自由的他有更丰富的情绪,他会很乖,会是一个很好的玩物。 “唔……姜柏,别放弃我……”黑暗还是吞没了姜桧的神魂。姜柏皱眉,他听到姜桧的哼哼里声夹杂了句梦话,就是声音太轻了,加上他一向没耐心追究姜桧的心思,便没放在心上。 姜桧的身体一半都埋在棉花床里,姜柏瞧着很是碍眼,以精神力全部移到了洞口。于是,最后一丝光亮也没了。 第一滴眼泪无声略过发红的眼角,一发不可收拾。姜柏的头埋在姜桧的双腿之间,大腿肉最为鲜美,他决定从这里开始啃食。舌尖不舍地品了品滑嫩的皮肤,姜柏一想到接下来即将出现的血肉模糊的场景,就激动到全身颤栗。 他忽然停住了,下意识抬头看向姜桧的脸,只有隐约的眉眼。试探性伸手拂过那瑰丽五官,掌心触及到的是一片濡湿。姜桧哭了。 姜柏瞬间手足无措起来。姜桧纵然能跟着他幻化成人身,但一向体会不了人类的情感,不懂男女之爱,不懂离愁别绪,更不懂怎样的事是快活的事。最多就是借着新学会的“朋友”一词,当作寻求庇护的手段。这样的姜桧怎么会哭呢?姜桧不能哭,姜桧哭了,他会心软。心软的人不会死,但心软的姜柏会失去强大的资本。 姜柏慌乱地盖住姜桧的眼睫,妄图遮掩住某个呼之欲出的真相。他急促地喘息着,试图找寻一个出口。他想到了做爱。 人类的欲望多种多样,而爱欲是伴侣互相控制的手段。越是爱,越被动。而爱与欲不可分离,控制住他的欲,便得到了他的爱。姜柏不觉得姜桧的爱有多值钱,只要他能一直控制着姜桧,姜桧自然无力反抗。姜桧是姜柏的,姜柏可以控制姜桧,姜桧却不能控制姜柏,必须不能! 姜桧不是女孩子,因此……姜柏的视线落到了那根小玉柱上,目露揶揄之色。姜柏揉了揉那根小东西,接着张嘴、起唇、含住。是意料之中的可口。小东西不大,跟它主人一样故作纯情,被姜柏舔的湿漉漉、红扑扑的,也只到了半勃起状态,不长也不粗,因此姜柏游刃有余地照顾着它的全部,吞咽着模拟交合时的场景,一手拖着下面两个小肉球,一手跟着吞咽的节奏撸动着柱身的根部。 姜桧还在哭吗?还是微笑着观赏他双颊鼓掌的滑稽模样。他总会醒的,身体是,灵智亦然。姜柏刚刚用嘴草小玉柱草得入了神,这会喉咙口发涩,也发麻。而有个部位竟比这更难受。姜柏抚上不正常跳动的心口,不由得苦笑一声。 玉柱娇俏地挺立着,是罪孽,也是夏日荷塘里冒出的枝干,承载的是业火焚烧的红莲。 此刻,那玉柱被修长的大手上下撸动着。马眼流出白色琼浆,带着清香。姜柏一时不差受了蛊惑尝了两口,舌尖刺戳着那处小口,犹觉不满足,改为用锋利检长的食指指尖抠弄着,拇指也不闲着,不停刮蹭着冠状沟的褶皱。 姜桧宛如全身被电流鞭打,痉挛着将要高潮。姜柏空出一只手,玩味地拨了拨姜桧簌簌颤动着的眼睫。“小废物,接下来的一切,你得清醒着体验。”他用力刺进马眼的小孔,玉柱濒临释放极点,小泉一样可爱的弧线。姜柏张嘴接住,接住大半。唇角和下颌处通通留下了小玉柱的恶作剧。还是柠檬味的,这也是姜桧身上的味道。 在姜柏看不到的小房子背面,落地窗框住了一整片晚霞,花瓣凋零落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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