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今晚半夜,我就叫阿香去请你到房里来,你进房先与我弄一弄, (第5/8页)
想:“这骚娘儿,定要干到她讨饶才罢手!” 于是又把阳具插入,尽力重抽。 丽鹃熬住疼,又让他抽了百十抽,不禁紧紧搂住男人道:“如今实在忍不过了,我的亲亲肉,今天就饶了我吧!” 海山心想道:“他的阴户已经让我玩得这般爽利,要再把她的屁股弄一弄,一定更满足我的心意哩!” 想到这里,便搂住丽鹃道:“我的心肝,你的阴户也真的弄不得了,只是我的棒子再不肯软下来,等我弄一弄屁股肯不肯?” 丽鹃道:“玩屁股是我极讨厌的事,我丈夫每次要弄时,也不知道要叫我骂了多少遍才弄到,如今已经再也没敢招惹我,如今我的宝贝乖乖肉儿要弄,我就从了你,只是你这鸟儿既太大又太硬,我这屁股眼窄小,恐怕要担当不得呀!” 海山道:“我当初被你丈夫弄了我多少回,初弄的时节十分疼痛,他只把唾液多擦一点,渐渐就润滑,就觉得里面宽松了,那里还疼痛呢?便十分痒痒快活。” 丽鹃笑道:“既是如此,你多多擦些唾沫才好。” 海山道:“知道了。” 说着,丽鹃转过身来,把屁股突的高高的,扒在床上。 海山看到她那个羊脂白玉般的屁股,又肥又嫩,叫人可爱,便从口中取了些津液,用舌头舐在上边,又用手指取了涂在龟头上,两样家伙都十分滑溜,海山便插进了。 丽鹃还是痛得难过,把牙咬得连声响了几响,眉头也皱了皱。 海山道:“我的乖宝贝,你好痛是吗?” 丽鹃道:“是有些痛…但…你就尽管干吧!不要管我。” 海山把阳具插进三寸左右,再不动了。 丽鹃道:“怎么不再抽了?” 海山道:“只恐心肝宝贝会痛。” 丽鹃道:“玩屁股如果不抽插,男人能有什么乐趣,亲哥不要管我,只管弄吧!” 丽鹃把手指探进自己的阴户,觉得阴道和屁眼只隔一层皮,后边动,前边也有些流水滑溜,就叫海山把阳具拔出,在阴户里的水沾一沾,比较顺滑。 海山道:“我知趣的小心肝。”便急急抽插,只不忍尽根。 丽鹃道:“小亲亲,你喜欢就尽管弄干吧!” 海山道:“只怕你嫌我顶的心慌。” 尽力抽了数百抽,丽鹃疼痛难忍,终于满口讨饶。 海山将阳具抽出,道:“我的肉棒硬的紧,还没完呢!再把阿梅让我弄一弄。” 阿梅慌忙推托:“他这么大,我实在受不了。” 丽鹃道:“谁也不得推托,快在表姐面前让我的心肝肉弄干,我正要看看哩!” 阿香道:“哈!刚才还敢笑我,如今轮终于到你的身上,还不快快脱裤?” 阿梅道:“看到表姐和他弄,其实我也心动,只是好怕小阴户被他撑爆。” 丽鹃道:“废话,你先脱了裤子再说。” 阿香扭住阿梅,把她的衣裤脱得光光的,阿梅还想要跑,却被阿香抱住。 丽鹃道:“抱往凳上来,好让我的亲肉肉弄干。” 阿梅还把双腿紧紧夹住,阿香连忙把她的脚扳开。只见肥肥满满、白白净净的好个小阴户,一根毛也没有。 阿香还手去摸一摸,笑道:“好多骚水,只是皮不曾破呢,今日替他开了黄花。” 海山用手指拨开阿梅嫩嫩的小阴户,挺身突腰,就把粗硬的大阳具狠狠一送,阿梅痛得叫天叫地,杀猪一般的呻叫起来。 阿香也杀猪一般的把阿梅的纤腰用力按定,海山把她的脚踝往两边一推,又用力再一送,突的一下,竟进去大半根肉棒。 阿梅道:“不好了!涨爆了,会死人的!” 只见鲜血从阴道口迸出,阿梅双眼泪旺旺,腰身一阵乱滚,脸无血色,渐渐昏去。 丽鹃道:“快饶了他吧!这丫头太嫩,略进半根肉棍已经受不住了。” 海山将阳具拔出,把阿梅扶起。 坐了片时,只见阿梅醒来,哭着说道:“你好狠心,把我下面的包包弄坏,这一世怕用不得,以后不能再玩了。” 丽鹃道:“你且去睡吧!歇会儿,小阴户就好的!” 阿香道:“你这小油嘴,你刚才笑我时,倒是快活,怎么又叫男人玩个半死呢?” 阿梅连疼痛还顾不得,那里还记得驳嘴,爬起赤条条的肉身来,慢慢的去了。 此时月出有光,海山鬼混多时,从丽鹃房里洗面吃饭,想回家去了。 丽鹃还舍不得放他走,又将他的龟头舔了一回,阿香也过来,二人又一起把他舔弄了一会入,才放他出门去了。 丽鹃因屁股疼痛,阴户肿破,和阿香也去睡了。 再说世韶到了李铭泽家中,却不是下棋,而是山珍海味酒肉整整吃了一夜。 次日清晨,早餐时,世韶问道:“李兄设此盛宴,不知有什么事情吩咐?” 铭泽道:“有一件小事,我放在心里好久了,今天请大哥来,正想大胆开口与你相商,不知大哥肯不肯借个方便?” 世韶道:“兄但有托事,弟决意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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