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今晚半夜,我就叫阿香去请你到房里来,你进房先与我弄一弄, (第6/8页)
铭泽附耳低声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世韶听了,呵呵笑道:“我以为是什么,原来是想玩海山屁股,这有何难。” 当下就起身,来到海山家中,只见海山睡在醉翁椅上,世韶看了一看,不觉慾火中烧,随手扯下裤儿,将阳具照屁眼一插。 海山醒来,难免奉承他一会儿,世韶把铭泽的意思对海山说了,海山当场应允。 海山为何这么爽快呢?原来那铭泽不但有断袖分桃的嗜好,还和自己的亲生妹妹秀玉有染,海山见邻女生得如花似玉,早已垂涎,正无门可入,如今见有机会,正中其意。 当下即和世韶往李铭泽家中来,铭泽也忙将美酒好菜摆上来。 世韶饮了几杯,便藉故回家去了。 铭泽知道他的意思,也不强加挽留,海山也起身假意要走,铭泽忙拉他道:“休要见弃,我想你想了几年,如今才得到手哩!” 海山故意闭一口气,憋的自己满面通红,扮成大有羞惭之色,铭泽更加欢喜,连忙伸手去脱他的裤子。 海山半遮半推说道:“你我都是堂堂男子,这成什么体面?” 铭泽笑道:“周兄,你怎可厚于施兄而薄于小弟?” 海山被他说着毛病,便默默无言以对,任铭泽弄他的屁股,铭泽硬着阳具插进屁股里头,着力抽插,抽的十分滑溜,把海山的阳具也引得硬了。 二人正在热闹中间,海山突然发现门外有人偷看,只见标标致致的一个女子,年纪不超过二十岁,容颜还赛那月宫仙子,模样十分艳丽。 海山心中想道:“这位美人必定是铭泽的妹妹李秀玉了。” 那女子果然是秀玉,她偷眼一望,见哥哥抱着个俊俏小伙子在那里玩屁股,心里想道:但不知这俊俏的小伙子是谁,要能也和我赤条条抱着玩玩多好!” 眼睛只瞪住海山胯间的长物,看了多会,阴户的骚水都流了出来,然后回房去了。 这时,铭泽把男根抽够泄精了,再排上酒席,二人吃了。 海山正心里热扑扑的想秀玉,怎奈无路可钻,心中十分熬不过。 也是事有凑巧,忽然有人来请铭泽作婚礼的陪客,那新女婿又是铭泽推辞不得的亲戚,铭泽慌忙换了衣服,海山则假装醉了,睡在床上。 铭泽临出门时,用手把海山拍了两下,发现他沉睡如雷,不能动转。 铭泽也认作他醉了,便把门带上了,同那人直到亲戚家来,整整闹了一夜。 海山见他去了半晌,料是不能来了,满心欢喜,暗暗起身到屏门边张望。 只见秀玉穿花拂柳而来,当天晚上正是十五夜,月色如白昼,照得满屋雪亮,秀玉轻启皓齿道:“您酒醒了,我只知道是邻居,却不知贵姓高名?” 海山答道:“姓周名海山。” 海山嘴对嘴,说道:“小美人儿莫非就是秀玉?” 秀玉道:“正是。” 海山道:“我虽住在你们隔壁,早就喜欢姑娘美貌,却不得机会一叙!” 秀玉笑着说道:“小油嘴,见你一表人才,却与我争哥哥的宠爱!” 海山道:“刚才的事,你都看见了!” 秀玉道:“都看见了!你好没出息!枉为男子汉大丈夫!” 海山哈哈笑道:“小美人言差了,大丈夫能伸能屈,你可知道我屈就你哥哥,刚才又诈醉赖在你家不走,其实全是为了接近你这小美人!” 秀玉粉面通红,羞道:“你真想勾引我?” “我为什么要骗你?”海山突然把秀玉的娇躯搂住,印着她的樱桃小嘴就吻。二人不再闲话,海山边吻边脱了衣服,也与秀玉脱了衣服来。 在月下一看,美貌异常,又把浑身一看,一身嫩肉如同白雪堆成一般,再看腰下那物件,鼓蓬蓬的,中间一道凹坑,更觉迷人。 海山把秀玉放倒在床上,捏着她一双嫩脚儿,见白晰小巧,引得海山神魂飘荡,阳具连跳不止,捉住姑娘的脚踝提起两腿,龟头挤入阴户,没头没脑,尽根顶抽。 一口气顶了数百抽,直弄的秀玉下体酸麻,魂魄漂飞,不胜酸楚,痒痒酥软,忍不住的仰股迎套上来,恨不得你一口吞在肚内,我一口吸在肚中,如胶似漆,粘着不放。 海山捧了娇滴滴的脸儿,问道:“和你哥哥玩的时候可有这么快活吗?” 秀玉应不出声,只摇了摇头。海山又问道:“我玩得你好过么?” 秀玉娇羞地在男人肩上拍一拍,点点头。 海山道:“我既弄的你好,怎么舍不得叫我一声?” 秀玉把两条玉腕紧紧抱住海山的腰,嗲声嗲气的叫了一声:“亲亲的小汉子,宝贝肉儿,实在真玩得好,如今爱杀你了,我明日偷偷跟你离家出走吧!” 海山听了,不觉心窝痒痒起来,越发猛干,深提重捣,一气又捣了数十抽。 秀玉浑身酥麻,魂飞天外,不觉大泄在子宫颈上。 秀玉如在梦中,婉转叫道:“爽呀!太爽啦!爽死人了!” 事毕,俩人恩恩爱爱,相搂相偎,交股而卧,你摸奶挖阴,我握棒捧卵,又闹玩了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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