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月被揍、在两个男人面前被操到失禁 (第2/3页)
惊叫,“别弄脏我的稿子。” 季明月漫不经心地看了文稿一眼,将她的位置抱远,性器火热的磨着她的下体淫弄,“你还在弄这个?没必要,这就是我随手从书房拿的一本书,它不是什么名人写的,最重要的意义也就是由我小舅舅抄写,但你又不需要取悦他。” 沈言被他磨得喘息连连,想要挣脱又挣不过,听到他的话有些难过,这才肯对男孩吐出一句真心话,“我,我总要做些什么吧。” 季明月才笑道,“也是,不过我们还是做些更有意思的事,比如——”他再次盯上沈言的肚子,“用精液而不是用孩子把它撑开。” ——这眼神让沈言觉得可怕,后颈浮上一层凉意。 而再次伏在她肌体上的火热身躯则是这感觉的来源。 她被推倒了,倒在坚硬的书桌上,能闻到另一个已走远的人身上的气息,温暖又让人觉得安心,现在却被掰开大腿,由着他的外甥狠操……沈言唇边浮起淡淡的嘲笑。 “唔嗯……” 敏感的私处被性器撑的鼓鼓囊囊,窄小的花瓣被扩张到透明,一阵阵快感和着奇异的酸涩进入她的体内。 书房里再次响起了经久不散的水声,“噗嗤”“噗嗤”的情色万分。 他们的抽插声是如此之大,性事的主人公又一个沉醉,一个自暴自弃,都在微妙地想着彼此,以至于无人发现忽然的开门声。 宛如那扇门是被风推开。 但走进屋内的人绝不这么认为。 “明月——”声音已然含着冰霜。 惊得二人都是无法,女人窘迫又仓皇,下体柔嫩的花瓣寻求保护般地死死地箍住刚才还拒之而后快的男性阳具。 季明月倒是心态平稳。 知道这时必不会有他人 ,也鲜少人如此喊他名字,于是,还未回头便想好要说的话。 “小舅舅……” “啪——”还未说完脸上便挨了一记耳光。 那人动作凌厉干脆,一进门便往季明月的脸部打,动作时竟有破空之声,可见心下之坚决。 季明月毫不设防,脸上骤然挨了这一巴掌,打得他耳朵嗡嗡作响,踉跄退了半步,粗长的性器咕啾咕啾的混着湿滑的水液从女人体内退出一小截,女人被他带的掉下半个屁股,两团饱满挺拔的奶子像逃生的小兔子般急切跳动,手忙脚乱的想在光滑平坦的桌面找到可以支撑的点。 造成这些后果的人是程思勉。 男人眉间透出十分的冷厉,一双平淡时如翠绿宝石的眼眸这时也像是结了冰的幽谭,可怖阴翳。 “你知不知道她怀孕了,根本受不住你这么搞。” 他进门时粗略一眼,都能发觉沈言柔腻的穴肉随着男孩疯狂的抽插被带出或捅进,两片阴唇被操得肿大,可怜兮兮地粘在性器上,随着他侵略性极强的动作发生不堪重负声,而女人身上的爱痕……若不是男人亲眼所见不过是二人间的性爱,恐怕会以为她遭受了一次残忍的轮奸。 季明月捂着红肿的脸蛋不回答,脸颊鼓动,几秒后,从口中缓缓地呕出几口腥鲜的血。 男孩以一种奇怪表情观察着手心中的鲜红,柔缓的笑了起来。“这还是您第一次打我。”语气谈不上害怕,更无慌乱,反而……还有点儿调侃放肆的意思。 他不顺从程思勉的意思将性器抽出温暖的女体,挑衅一般地抚摸上正在躲闪的女性肉乎乎、软绵绵的腰窝,少年匀称有力的腰一下下地往她深处挺,对沈言道,“别怕,不用躲,我小舅舅都能为了你打我了,你看你多厉害。”说完,勾起唇角笑了起来。 也只有他一个人在笑,合着不断的水声着实淫浪,又充斥着若有若无的肃杀感。 书房内的另外二人,一个眉目冷肃;一个面容粉白。 而他这样胆大包天,不知轻重,完全仗着长辈的宠爱而有恃无恐,让程思勉五分的气也升到八分。 他是必须要教育季明月了。 “看来我打你确实太少,从来心疼你兄长早逝,远离父母到我膝下,处处纵着你,什么都顺着你的意,才把你惯成这样。” 他大步绕过二人,腻烦的看了眼被体液糟蹋糊乱的座椅,抽出抽屉在内寻找趁手的家伙。其中枪是最多的,光屋内就足足有五把样式不同的,更别提他珍藏的那些保养得当,火力充足的上品。然而程思勉神思坚定,怒上心头依旧保留着分寸,绝不会拿这些家伙往季明月身上使,把男孩一枪弄死,他这时碧眸一转,看见落地的一截腰带…… 男人解开扣子,将自己腰间的皮带抽出,在手腕粗略缠了一圈,也不打算再用语言教训季明月,而是准备动点儿实打实的东西。毕竟,没有比他更了解自己外甥的人了。 季明月在极年幼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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