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月被揍、在两个男人面前被操到失禁 (第3/3页)
亲眼目睹兄长的死亡,为此,精神上发生了糟糕的变化,被他的母亲,也就是程思勉的姐姐李才顺送到国外治病,那段时间就住在程思勉的家中,一住就是十多年,而程思勉又因为自身的原因,不结婚生子,不蓄养情妇,像是一个虔诚的教徒般长期保持着处男之身。毫无疑问,季明月自然的被他身边的人视为继承者,在这种血缘和利益的交织错杂下,男人虽然名义是他的小舅舅,但实际上,二人的关系和父子无异。 而他在外虽然从事暴力血腥的工作,干着极糟糕的职业,可他又不是性格变态的暴力狂,面对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是从不动手,而季明月周围的其他人……碍于他们现在的家业和季明月的性格,被他耍得团团转倒有可能,怎会作为欺凌者? 所以,一放纵就是这么多年,纵到现在越发的不成样子,连人类最基本的同情、善良……这些美好品质都快消失干净,程思勉在空中甩出一个漂亮的鞭花,应对男孩眼中的愤懑和他挑衅的动作,准确无误的勾住他的脖子。 “你不是不愿意自己抽出来吗?”男人的眼神冰冷,被冒犯的不痛快和隐晦的嫉妒悄然叠加,“那我就亲自帮你。” 质量极佳的皮鞭缠着男孩的脖子往后拉,程思勉在刻意的让他感到痛苦。 是再坚强的人也无法忍受的,窒息般要死去一样的感受。 而季明月虽然被勾住喉咙,无法自控的向后,但双腿在挣扎中更是强烈攻击着沈言下体柔软的花穴,两只至今都没射出精液的饱满精囊像是鼓起硬气球一样的拍打着沈言的双臀,把本就染上粉色爱痕的白软臀肉弄的鲜艳更甚。 程思勉扼住过去还一味溺爱的孩子,偏偏用余光描绘着女人此时想要脱离困于体内的性器,却被带动着一点点脱离书桌的悲惨画面,她挣扎努力地喘息着,脸上漂亮又坚定的表情,湿漉漉的睫毛,圆润的脚趾如串联的润泽珍珠般紧紧合在一起,以及推搡踢打在季明月肩膀上的细腿…… 这场景……真是惊悚恐怖又淫艳的过分。 他在不知不觉间消去面部的寒霜,露出了一个极漂亮的笑容。 是与季明月、甚至他的母亲程敏相似的——疯狂、美丽、又蛊惑人心的笑。 也是能在一夜之间毫不手软的除掉成百上千人,让房间内堆满血与骨,作势地看着别人要夺走自己亲子的性命,却哈哈大笑畅饮着鲜红的酒液,让人看一眼便彻骨生寒、生出无穷恐惧的笑。 不过,程思眠自己都不清楚这种继承在他的血液中,只需稍稍撩拨就能燃烧整个世界的癫狂,他和平常一样,在极快的时间内淡去笑容,变作与往日无异的肃穆。 等他“真正”的将女人从男孩的生殖器上救下来,而不是单纯的扼住另一人的命脉时,已经是几秒后。 这样波谲云诡的变化中,每一秒都几乎意味着一个崭新的格局,意味着沈言不停的下坠……下坠……全身都滑至书桌的边缘,还在往冰冷的地板上掉,而非常幸运又糟糕的是,书桌上的一角巧妙的卡住她甜美的臀肉,像是一个尖锐的三角尺似的卡住她的下体,而尖尖的角峰,从容的破开菊花似褶皱的穴口,正往她的后穴内送进更多木质的材料。 而她一阵激动的挣扎,不仅没有迅速的摆脱这尖尖的小角,反而使它像是活动的物体样儿有生命的运作起来,磨弄着赤裸空虚的后穴,在将腿间的湿润的黏液挪走的同时,也浅浅刺激着内里的艳肉。 这…… 太荒唐。 沈言难堪至极,满脑子都是怒意和羞惭,无心欣赏季明月受到惩罚的惨状。 程思勉站在她身旁,左手抬了抬扣住季明月脖颈的腰带,示意他暂时伸不出手,所以……“抱好我。”声音低沉,听不出嘲笑。 沈言闷闷的“嗯”,答应了,一只手掌扶着桌面,一只手抱住男性精壮的腰身,像在正攀岩山峰的旅人般往他身上靠,这时季明月的性器还插在她穴中,随着动作而慢慢脱离,微弱的水声在这样的距离中显得极为响亮,她索性不去看程思勉,把自己的脸埋在他火热的腹肌里,咬牙忍着酥麻感自己一点点来,看上去好似在玩亵季明月,但……小穴和尿孔处有奇怪的感觉……好胀。 她停下动作,不敢动。 “怎么了?”程思勉问她,握住她的腰部使力,“我帮你。”他的脸是最正统的英俊,看起来也是堂堂正正的询问,沈言脸一阵青一阵白,没脸和他说明现在的情况,于是摇头拒绝,“别,不要碰我……啊……唔……”男人在她说出拒绝的同时强硬的拉起她瘫软的身体,性器凌厉的刮蹭过女体内敏感的媚肉和尿孔,使她又一次高潮了。 而和着挤满小穴的黏液一起喷出的是……清澈的尿水。 这一过程持续了数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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