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逃(中) (第2/4页)
德的剑囊只能落到安德森这,他得两手提着,将东西靠在木料边,绕过梅斯菲尔德来到西蒙的面前。他自然得伸手试了神子额头的温度,略烫。有了对比,晏馥确定了自己的体温异常,安德森的手掌凉凉得下滑到他的耳后,颈侧。 [有点热,我想吹吹风。]晏馥别过头对安德森说,同时瞄了一眼梅斯菲尔德的脸色。 [您发热了,是不是哪里不太舒服?]安德森耐心得问。 梅斯菲尔德因看到神子的视线而恭敬他略低头,他压低了视线。这个中年男人薄唇抿成一条线,鼻梁鼻尖因此更显锋利,他的气质仿佛一把藏锋利剑,随时等待拔鞘而出。这位中年骑士关怀的是如此不可忽视及严厉,晏馥一时无法不能适应,他的肚子因为排出了大量的圆卵而缩小了,安德森每天都会检查确认他的状态,摸上去就像过度膨胀后的皮肉,松垮扦皱。 晏馥缓缓地吐着气,让下腹部三角区针扎似的疼不能那么密集,感觉到青年的手掌在他肚子上寸寸得按压,他十分不好意思得弓腰闪躲着[没有不舒服。] [您如果有不适一定要说出来。]安德森感觉到手下的绵软皮肉向下陷,避开了他的触摸,他叹了口气,撑住神子的腰骨,一手乘势在肚脐周围下按。 晏馥意识到安德森不同以往的情绪,他的心绪有些焦躁,让温柔顺从的他变得迫切而直接。同时,安德森也能明确感觉到神子内心的窘迫和抗拒,他的部分精神体融入了神子,两人的心灵联系就犹如双生子,戚戚相关。所以他可以体会他的情绪波动,虽不那么明晰,却能大致了解。这是一种很玄妙的感受,阿诺德抱着更多的树枝和藤条走了过来,然后开始堆放成简易的长凳。 神子因为阿诺德的靠近而紧张,安德森感觉到他腹部深处的肌肉紧紧得推着他的指尖,细密的湿汗从腹部松软的皮肤析出。 晏馥看到阿诺德在离开四五步远的地方搬运着木料,他似乎也能感觉到自己的惧怕,始终保持距离,为他提前准备妥当休息的用具,就会回到值守的队伍前方。粗壮的麦色手臂那不可忽视的力量线条,想到自己在他手中挣扎、喷射、力尽,他的心思搅成乱麻。[别按了,再按真的不舒服了。]晏馥出言制止了安德森向下的手,不自觉得有些大声。让捆绑着木料的阿诺德都停下了动作,不过他还是没有回头看,就继续了手上的工作。 安德森眼眸的蓝色像被风吹皱的湖水,隐忍、失落、苦涩的情绪让涟漪一阵激荡,最终他什么都没说,将手抽了出来。晏馥却是有其他的理由不能再让安德森按下去了,他这一激动下腹部针扎似的疼又席卷而来。 话出口他就后悔了,他当然能感受到安德森无微不至的关怀以及百依百顺的态度,这个从黑暗中唤醒他的男人就像春日绵绵的细雨,他的温柔体贴春风和煦,让人意识时已经被打湿了头发。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的,对吗?]晏馥无法解释自己的纠结,他从佐伊的叙述中窥得这个异世界的概貌。他是神子,他的地位是尊崇而特殊的,代表上天的意志和垂爱,肩负着人类繁衍生息的职责。是末世中人类赖以生存的信仰和期待。如果能尽快离开怪物丛生的林地,那么不管这是否真实,都是现在唯一的目标。他回想起被怪物撕扯的过程,当时的意识不清让画面支离破碎,噩梦般的窒息感却如附骨之疽,现在犹能让他战栗。 他可以感受到自己和其余人的区别,从体型到体能,分明是两个物种,更不要说他们使用的法术。他似乎是重生了,重生在另一个维度的相似的身体里。 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累赘,却被素不相识的人珍宝一样拱卫,他不想也不能以任何方式阻碍赶路。他也不想再引大家不快,尤其总是照料他的安德森。 [你们已经很辛苦了,不要因为我再增加负担了。]晏馥认真得说,肚子的疼痛和高热的不适没有丝毫减弱,他却感觉轻松了一些,他解释[只有尽快离开这里才能更好解决问题。安德森,佐伊,梅斯菲尔德、阿诺德……]他们姓名的发音晏馥生硬得记下,在不知不觉中他的心态已经发生了变化,承认了身处异世界的这一事实。他说出他们的名字正如对着他们每个人传达这份心意。[西蒙。]尽管知道他是听不见的晏馥仍喊了,感觉面前青年萨满的忧伤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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