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之所至椅上骑龙自得其乐,巧施小计学堂纨绔惨遭算计 (第1/2页)
却说贾链出得王府,径直往东府里头去了,贾珍满脸喜色,出门来迎,因说道,“前儿让人来找你,你却不来,我正有要紧事与你说呢。” 贾链道,“哥哥请说。” 贾珍便道,“早前为着娘娘省亲,备了百万的银钱,昨儿个你嫂子与二太太说话,说是又不省亲了。可巧下头庄子送来两车子的螃蟹,都是糕肥鲜美的,又有姐妹们要做什么诗社,依老太太的意思,是好生办一场,不拘多少银子,尽兴就好。” 贾链在榻上坐了,忽地道,“既是这样,不若采买些唱戏的孩子,就留着节时大家伙乐一乐,平日里,便在各处做活,岂不比再买外头的丫头好。” 贾珍笑道,“甚好。”,又问道,“你可知宝玉为了甚么挨打?” 贾链道,“误会罢了,过几日,二老爷再让人去问,也就好了。”,他又笑道,“大哥哥怎地只问宝玉,怎不问我呢。” 贾珍也笑道,“你是能干人,若有要紧事,怕是早早地与我说了,既是不说,那便是无事,我断没有拘着你的道理。” 两人说了会子话,贾珍自是兴起,便起身关了门,斟了杯茶让贾链吃了,才搂过贾链道,“好链儿,想死我了,我还道你是尝了新鲜,竟就把哥哥给忘了。” 贾链放下杯子,口内笑道,“大哥哥怎也学了宝玉,满口酸话,既是想要,只与我说一声,自会尽心让哥哥爽快。” 贾链这一说,如何了得,贾珍愈发乘了兴,摸腰吮舌,又一手探衣摆抚其穴,两指并进,紧窒软热,再进至指根,贾链便得了趣味,前头情根硬起,愈发浪的扭腰蹬腿。 有此尤物在手,贾珍已是孽物勃发,额出热汗,解了二人裤子,举根便入。 这贾链气了半天,此刻下处得了纾解,甚是畅快,便骑与贾珍膝上,屈膝踩椅,自个儿地上下进出,自寻精妙,放浪形骸,衣襟半褪,雪痕半露。贾珍得了空,便拉下贾链肩上衣衫,虚挂在臂,见两抹嫣红樱珠,愈发兴起,以唇舌弄之,直把个贾链伺弄的腰如无骨,眼媚昏昏。 不多时,贾链便再动不得,贾珍笑问道,“可是倦了。” 贾链放下两条腿儿,下了地,又往前一栽,诗云: 烟视水波盈,媚行作春柳。 玉壶非始开,情窍紧难钻。 生自有尊贵,不惧房中羞。 既是情兴起,今宵需尽欢。 贾珍抱他上榻,只把玉丘一分,便见得那熟红情穴,马眼相抵,鸡巴逐寸伸入,红蕊艳盛,遂成一圈。 贾链做伏趴之态,难见身下形状,忍不住求道,“好哥哥,快些罢,这样怪磨人的。” 贾珍一拍肉臀,笑道,“心肝儿,这便来了。”,说罢,一举挺进,又尽数拔出,再一连开合数十下,肉声噼啪,淫声浪语,情气氤氲。 出了一回,贾链实是倦了,又觉头脑清明,一边儿阖眼小憩,一边思量对策。 待得天色将明,贾链却已转醒,已是想好万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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