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之所至椅上骑龙自得其乐,巧施小计学堂纨绔惨遭算计 (第2/2页)
之策。 且说贾环一路跟贾链到北静王府,暗里纳罕,回得家中,又不敢声张,将买来之物都分好后,便取出那玫瑰脂膏,深嗅一口,馨香沁鼻。 听得外头有人来了,将脂膏收回,正襟而坐。 来的却是探春,贾环便道,“三姐姐好。” 探春笑道,“环儿走得急,我还没谢你呢。” 贾环道,“明儿父亲要问我,所以早早的回来了。” 探春心下大慰,又说道,“再有一事,要说与你知,过几日,便是中秋宴,老太太特地让东府的珍大哥哥好好操办,再有戏班采买,每人屋里分得一个学戏的女孩子,姨娘是不管事的,你若屋里缺个扫地打水的,便说与我听,我再去回太太。” 贾环道,“全听三姐姐的。” 探春笑着说道,“跟惯了宝玉,果是学会敷衍,你既不想要,我就不去回了。”,又问了几句功课,探春才走。 可巧宝玉贾环上学的学堂,里头都是本族与外头亲戚的子弟,其中有一个,名唤蔡申的,家中姐姐嫁了忠诚王府的侍卫,因其母贾氏不喜那头脏污秽乱,才让蔡申在这头上学。可这蔡申也不是个好的,是个赌钱喝酒的下流人物,学堂里谁不嫌他,这蔡申也不喜贾代儒迂腐,只想到忠诚王府那头的学堂,便可如鱼得水,因而常常与那头的学生一道处。 这日,因宝玉挨打,贾环一个到学堂,远远儿地见到蔡申与同是下流的学生一处谈笑,不禁厌烦。 贾代儒骂了几句,那蔡申便借口出恭,到外头去了。正巧贾环也有下处着急之感,便同代儒说了声,也到茅厕去了。 走得半路,果见那蔡申口中不干净,去了花盆里的卵石,往窗子外头扔去。 贾环只不理会,径自越过,进得厕内,忽听外头“哎哟”一声,似是那卵石砸到了行人。 谁知那人倒是不恼,只与同伴道,“真是喝凉水塞牙,怎地那北静王就不必受这霉气。” 那同伴惊道,“兄且别胡说,当心里头有人。” 这人呸道,“一群命好的下流崽子,不过是胡闹乱来,怎会听得见!” 那同伴道,“说来也怪,那琪官儿竟就找不着了,前头说是贾府那个衔玉而生的公子,现下又说不是,该如何是好。” 那人忽地悄声道,“这事真是恨煞我也,我只说与你听,若是走漏了半点儿,你我都落不着好。” 同伴急道,“兄且快说!” 那人声中颇为自得,“昨日我与北静王府相熟的吃酒,那人吃醉了酒,便含糊地说,那琪官儿,现下是在北静王府上呢。” 同伴又是大惊,“此话当真?” 那人道,“我是不知,不过一听罢了。弟且细想,这两头啊,哪个得罪的起,只当不知道罢了。” 两人外头说话,这里蔡申已是张嘴瞪眼,自觉拿着了天大的功劳,不回代儒,转身便出学堂走了。 待得人声下去,贾环才出来,只觉这事里头不大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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