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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颊,以及锁骨附近裸露的小片皮肤,怒火突然转化成为一种可怕的欲望,他沉迷在这种粗暴征服的解脱里。 他掐住聂斐然脆弱的脖子,身体强势地抵在他双腿间,手下两把就将薄薄的夏季衬衣和裤子撕得破开口子,聂斐然的隐私部位也随着他的粗俗动作难堪地暴露在了空气里。 聂斐然呼吸不上来,呛咳得厉害,苍白的嘴唇被自己咬出一圈血痕,手上胡乱抓到一支笔帽脱落的签字笔,马上不分方向地用力划出去,划在陆郡手臂上,笔尖几乎弯折到变形,伤口顷刻便流血不止。 陆郡没有停,像狼犬撕咬吞吃到手的猎物,在他身上持续不断地发泄自己的非人欲望。 尽管他们都知道,那绝不是性欲。 因为根本没有任何快感可言,陆郡也没有硬,只是用模拟进入的动作拍打与羞辱他,仅此而已。 但陆郡是真的感到了害怕。 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他像企图挣脱某种桎梏的困兽,决意要在最后关头制服聂斐然。 尽管他产生过关住聂斐然的念头,但从没有一次真正付诸实际,可这一次,他承认自己怕了,怕聂斐然不告而别。 所以就算聂斐然很用力地打他,他也心甘情愿地承受着,好像只有让自己接受聂斐然赐予的所有痛,才会觉得这段可悲的爱情还握在自己手里。 可是他依然很清晰地感受到,感受到聂斐然正在离他远去。 他不敢看聂斐然的眼睛,又无法躲开—— 红肿,忧郁,像流淌着永不会再停歇的哀与怨。 就是这样的一双眼睛。 只是对视一眼,他的心马上软成了一滩腐臭的烂泥,也愈加慌乱起来。 他直起身,不自然地提起裤子,理智恢复一些,伸手要拉聂斐然起来,但聂斐然根本不领情,挣扎着从桌上下来后又扑过去跟他扭打在了一起。 而这一次的撕扯结束得很快。 互相推搡的时候,陆郡抬起双臂挡了一下,力道没收住,导致聂斐然失去重心,面朝前,斜斜撞在他身旁保险柜锋利的侧角上,登时便捂着额头跪了下去。 一切发生得太快,陆郡心一下子提起来,尤其在瞥见柜子上那一抹红的片刻,愤怒的烟云化作一仗暴雨,将他淋了个透,也淋了个清醒。 他整个身子扑下去,试图翻过聂斐然的肩膀:"撞到哪里了?让我看看!我、我不是故意的……" 聂斐然痛得无法思考,身体弯成只虾米,一只手捂着眉骨,好半天才缓缓直起,转过身来与他对视。 尽管看不到伤口的位置,但血已经流到他右边眼睛里,混着生理性的泪滚了一脸,看上去十分凄惨。 极度可怜,也极度恐怖。 陆郡头皮发麻,想要搀他起来,可不知如何下手,哆哆嗦嗦只会重复:"让我看看……我们去医院……不,我马上……马上让医生来。" 聂斐然打掉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冷冷看着他,看得他从头凉到脚。 最终,聂斐然扶着柜子很慢很慢地站了起来,虽然身体抖得厉害,还是用尽全身力气甩了陆郡一个耳光。 不管血一直在流,他把捂在眉上的手放下,混着温热猩红的液体,毫不犹豫地将无名指上戴着的戒指脱下来,然后用力地扔在了陆郡身上。 戒指砸在陆郡胸口,轻飘飘一弹,像在那里击穿出一个冰凉漏风的洞。 陆郡思绪停止,耳中轰鸣,大脑只剩下一阵杂音,他怔怔地看着聂斐然只差半指就到眼睛的伤口,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他不会原谅我了。" - 聂斐然只想尽快离开这个房间。 他太后悔回来这趟,想拢一拢身上的衣服,可低头一看,鞋子早已经不知所踪,裤子只剩几片破布孤零零地挂着,而衬衣也没好多少。最后索性无所谓了,转身一瘸一拐地走出了这个让他遍体鳞伤的地方。 做到这个地步,什么家丑不可外扬,自尊不自尊的,他也不在意了。 佣人们一直担心地待在在楼下,听着楼上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终于平息下来,试图上楼关心询问的前一秒,头顶传来陆郡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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