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送折磨_10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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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6 (第2/3页)

好一起举杯庆祝久违的"单身之夜",最后却还是圆规似的,变成了大半夜陪他去接孩子,还得受着陆郡莫名其妙的扑克脸,于情于理他也该道谢。

    聂斐然呆了几秒,试图编辑消息,但人已经半只脚踏进了睡眠状态,让手机砸了两次脸后,手指也开始不停使唤,打字是没法打字,所以慢吞吞地回了电话。

    无奈意识和瞌睡虫已经作起了激烈斗争,所以电话接通后,颠三倒四地,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讲些什么,听见颜饶说什么酒驾,之后就彻底断片,随意应答几句,甚至忘了是谁先挂断的电话。

    -

    第二天,聂斐然被鼻子上的痒意唤醒,半梦半醒间,感到有什么触须似的东西落在鼻尖,痒酥酥的,让人忍不住想打喷嚏。

    最邪门的是,他怎么偏头避开,那条触须就跟着搭到哪一边,灵活极了,仿佛能预判他的预判。

    "爸爸?"

    他梦见自己手握宝剑,正准备与一只体型庞大的甲虫决斗,但女儿嫩生生地叫他一声,瞬间把他拉回现实。

    无论身处何地,这个声音总是能让他第一时间打起精神振作起来,像是一种本能。

    聂斐然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小狮子玩偶圆墩墩的屁股,而聂筠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他床上,拱着身子半趴在枕头边,正捏着小狮子的尾巴一下下扫他的眼皮和鼻尖。

    好嘛,哪有什么大甲虫,只有这只叫他起床的小跟屁虫。

    "小调皮。"他用食指轻轻点点小朋友的脑门,伸了个懒腰。

    见他醒了,聂筠皱皱鼻子,做出嫌弃的小表情,小手凑在脸颊边,假意扇扇风:"爸爸,你臭臭的。"

    难得收到来自女儿的嫌弃,聂斐然不好意思极了,搂着她坐起来,看到阳光已经照在衣柜上,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而自己昨晚连睡衣也没换就睡了。

    简直像做了一场不该属于他的梦。

    他一边从床上下去,找了拖鞋套上,一边歉疚道:"爸爸昨晚到家有点累,忘记调闹钟了,是不是饿了宝贝?怎么不早点叫爸爸?"

    幸好是周日,他捡起被子上的手机,发现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于是顺手搭在充电台上,赶紧牵着女儿去厨房找吃的。

    聂筠挑了半天,最后指着颜色最鲜艳的一个盒子,指示:"牛奶甜甜圈。"

    "那个叫甜麦圈宝宝。"

    倒是省事,聂斐然哄她先坐好,把牛奶碗放进微波炉后,抬手去拿柜子里的糖罐,一边又想起前一晚的事,犹豫要不要一会儿给陆郡打个电话。

    然而思前想后,实在不知怎么开口。

    不是以前了,有的话能说,但仅限说了就过,还得窝窝囊囊地借酒壮胆,平日里还是得小小心心地把爪子收好。

    这会儿如果继续昨晚的话题,一没意义,二显得大题小做,要是惹得双方不开心,继续吵没吵完的架,反倒搞得人进退两难,可能连之前的平衡也维持不了,受伤的是刚做好准备要接受陆郡的女儿。

    聂斐然一提陆郡脑子就乱,不敢承认是因为还在乎才这样瞻前顾后,所以一会儿想东一会儿想西,最后决定还是等下周陆郡来接孩子的时候,看情况再说。

    -

    周一上班,他一早有两个会,会议结束还得跟集团总部远程对接最近一个项目的进度,忙得脚不沾地。

    而同一办公室的颜饶,从打卡开始就没出现,因为他们部门本身工作方式弹性,三不五时就要外出,所以整个早上,聂斐然回办公司两趟拿东西都没见人。

    直到十二点半,他收拾桌子准备去吃午餐,颜饶才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哟,大忙人,吃了么?"聂斐然顺口问。

    颜饶去参加当地某公益机构的媒体会,坐了一早上,这会儿总算能喘口气,褪下腕上绑了很久的工作号码牌,麻利地把手头的文件袋锁进办公桌下边的柜子,抬头:"还没,你?"

    "去吃SENKA那家日料吧?"聂斐然想还个人情,临时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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