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丹景楼银杞初献曲 越王府久宣复承欢 (第5/7页)
儿是不?」这俩一来一往,每说一句就往那人踢一脚,踢得那人直哼哼。久宣猜到大概,忙制住两人,问道:「乾娘怎麽说?」开弟道:「三娘说了,生客不赊账,问他家住何处,好叫小厮去取银两,他又死活不说。三娘正忙着,便让先把人扔柴房去。」 久宣颇是嫌恶看那人一眼,又听得招弟道:「公子不是要出门去麽?」久宣道:「正要出去,你们也莫要打他了。」两人点头应是,久宣便回身走去,从後门而出。门外一顶软轿,早已恭候多时,久宣弯身,入轿坐下。 毕竟是京城,纵是月上梢头,也不止歌舞繁嚣。一顶小轿穿城过巷,许久方在一大宅侧门处停下,轿夫叩门,不消一会儿便有家丁来领久宣进府。此地乃亲王府邸,寻常人进不得来,王爷朱衍澭乃是当今圣上亲叔,封号越王。这越王风流倜傥,居闲散之职,也不管久宣撤了花牌,偏要唤他来府上欢会,一番番调云弄雨。越王与久宣相识多年,情谊恩义,非一时半会说得尽的,再者越王财大势大,於情於理,久宣也不愿拒绝,只得偶尔夜里,由着他差来遣去。 久宣随那家丁走着,却见并非是往卧室方向,便问道:「王爷何在?」家丁回头道:「原以为蓝老板深夜方到,不料来早了,王爷尚在书房。」 两人到了书房门前,家丁正要敲门通报,却被久宣打住。只听得房内一清稚声音嘻嘻吃笑,一声一声「爷」地唤着,又忽地轻声呜咽,听得家丁顿时面红耳赤。久宣笑了笑,轻拍家丁肩膀,示意他退下,自己便一把推门入内,笑道:「王爷有了新人,怎地还唤旧人来?」 室内奢华,堂前一方书案,案後一人丰毅俊朗,怀中搂着一少年,正亲嘴呷舌。越王刚至而立之年,好风雅、嗜张志,自也是俊逸非凡之貌,听得久宣戏话,心中欣喜至极,却回头佯怒道:「久宣,你是越发放肆了。」纵如此说着,也都按捺不住笑意。 久宣掩过房门走上前去,才见越王一手搂着可人儿,一手探在少年衣衫里摸着揉着。那少年眉清目秀,看来如银杞般大,玉葱似的两只小手剥果子剥了一半,还没喂到越王嘴里,自己先意乱情迷得一塌糊涂。久宣躬身行礼,道:「岂敢。」 越王松开少年,又为他理正了衣衫,柔声道:「绀儿,先下去歇息罢。」绀儿本来软在越王怀里好不沈醉,忽地被他一把放开,不禁迷茫委屈,小声唤道:「爷?」越王把他揽了回来,捏了捏绀儿脸蛋,令道:「听话,下去罢。」绀儿嘴儿一瘪,恨恨瞪了久宣一眼,这才乖乖行礼退下。 待绀儿出了门,久宣才道:「这小绀儿倒是标致,王爷这回掷了多少金银?」越王听他话语中颇是吃味,心中一阵好笑。想他蓝久宣并非争风吃醋之辈,却出了名的嗜财如命,想是在为自家丹景楼叫屈,以为绀儿乃越王自别处楼馆里买来的。越王示意久宣过来与他揉肩,又道:「捡的,未花分毫。就是小性子犟了些。」 久宣侧身立於越王身旁,手上力度拿捏恰好,正合越王心意。越王正值刚阳盛极之年,方才与绀儿一番调情,早已情慾中烧,眼下温香软玉身侧服侍,教他直想将久宣扯过压在面前案上,狠狠诉他个相思之情、求凰之意。只是许久未见,久宣也伺候得舒服,便先忍下,随手取过案上批文来读,听得久宣道:「王爷若是不称心,让久宣带回楼里教些规矩。不出半月,定教他乖顺下来。」 越王不理,自顾阅卷。过了一阵,倒是教久宣急了。丹景楼琐事繁多,今夜更比常日多事,始终放心不下,只想早些回楼里去。越王这厢优哉游哉,也不知是有意无意,时而斜眼看向久宣,却不发作。终是久宣定不住,凑身到越王耳边,先是轻轻呵气,又悄声道:「王爷,不早了。」 那暖润之气温软之语打在耳侧,酥酥麻麻,直挠人个心痒难耐,怎不撩火?越王转头偷一口香,笑而问道:「久宣可是累了,可要坐坐?」说罢往後挪了一挪。久宣会意,回之一笑,接过批文置於案上,转身面朝越王,左膝屈置越王身侧,手攀其肩,便将右膝也置上宽椅,跨坐越王腿上,再一手松自身衣带,另一手探越王身下。那胯下虎龙早已苏醒,昂扬炽热,要寻那处幽道洞天。 美人坐怀,如何不乱?越王手环其腰、舌尝其唇,越发不可收拾,再探久宣腿间,亦见情动,便伸掌往那两片臀肉搓揉一把。本要开口打趣两句,却听得久宣一声轻吟,激得越王登时按耐不住,一把撕烂那碍人亵裤,眼见便要直捣黄龙,却听得门外家奴好死不死唤了一声:「王爷。」越王一愕,怒喝:「滚!」 久宣被他忽地一喝吓着,愣了一愣,道:「王爷,或是要事。」越王却双臂搂得更紧,道:「如今便是皇帝小侄来了,也不得坏你我好事。」久宣推他一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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