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丹景楼银杞初献曲 越王府久宣复承欢 (第6/7页)
「王爷还是去看看罢。」越王翻个白眼,又道:「若非要事,回头教你好看。」久宣笑笑,退下身来,越王理罢衣衫,又舍不得,抓住久宣胡乱吻了一顿,这才走出书房。 过了一刻,仍不见越王归来,却见一家丁过来通报,唤久宣至卧房候着。久宣衣衫早不成摸样,勉强蔽体,一路暗自苦笑,走着走着,却见身後鬼鬼祟祟一个人影,回头一看,竟是绀儿。 绀儿躲在树後不作声响,久宣唤道:「绀儿,怎了?」绀儿缓缓走了出来,盯着久宣看过一阵,问道:「你这是往哪里去?」久宣道:「偏院。」绀儿垂头沈默一阵,一股子委屈劲儿,又问道:「爷……爷可是要将我交与你了?」也不知绀儿方才在门外偷听多久,久宣笑道:「王爷疼你着紧,怎会教我带你走?」绀儿扬声道:「爷便是要,我也不随你去那旮旯地方。」说罢一跺脚,转身跑开。 久宣心道:「王爷若发话,还容你不去麽?」转念又想道:「这绀儿倒也命好,教王爷捡了去。」想罢,再不耽搁,直往偏院卧房走去,却不知绀儿走开不远,又绕了回来,悄然尾随而至。 不消片刻,越王终是来了,只见屋内灯火暗淡,还道是久宣睡了,轻手掩上房门,绕到床前,顿时血脉沸涌。只见久宣抱膝坐於床上,只着一袭轻薄长袍,衣襟敞开,其中春光无限,懒倚床边。见越王进门,侧首将头枕在膝上,莞尔笑迎。待得越王缓缓走近,却又抬起一条腿,朝前伸了出去,脚尖使力,轻轻抵在越王裆前,不许他再靠过来。 越王低头看去,久宣除了那一袭薄袍,浑身再无布帛,又看看自己被久宣「踩」在脚下的子孙根,「啧啧」几声,挑眉道:「这是做什麽?莫不是怪我来迟?」久宣得意抬头,却问道:「怎麽?可是要事?」说着脚尖还往前压了压,只觉那棒子竟还涨了几分。却听得越王笑道:「还真不是。」 久宣见他去了许久,还道定是重要,谁知越王如此回答,不免一愕,赶忙要收回腿来。才动了动,越王已伸手握住他脚腕,续道:「这回,定当要你好看。」久宣恃宠而骄,笑道:「可我本就好看。」越王居高临下,上下打量着久宣,轻哼了声,尚扯住那只勾人足儿,就俯身欺压下去,害的久宣一时失重,险些往後摔倒,索性顺势凑了上去,搂住越王脖颈,将唇也一并送上。 如此送好,岂有不食之理,越王再不多话,衔住那嘴儿亲个昏天暗地。两人唇舌交缠,手上也不落下,转眼双双不着寸缕。越王魁梧健壮,久宣抚上那广阔胸膛,亦是情动不已,攀越王身上,轻声道:「王爷方才赐座,久宣却未坐得,不知此时可是迟了?」越王扶住他腰,微笑回道:「九日菊花迟,茱萸却早。」久宣跨坐,沾些口沫,手扶越王宝贝对上自家情穴,顶了一顶,慢慢就柱而坐。 只是越王这胯下之物,非常人所能及,久宣纵然久经人事,也不免吃力,好生周折,方将那八寸大器吃了进去。越王看他锁眉闭目,轻咬下唇,胸前起伏不定,只觉更添滋味。久宣不敢多做喘息,前上後下摆弄腰臀,股间涨极,然吞吐自若,只见越王孽根若隐若现,几乎至根没入。 这厢越王也是爽利至极,想久宣数年前与杨青衣齐名,青衣以才貌称绝,久宣则是房中能手。如今这坐乘一式,更是能让久宣大展所长,腰腿灵活,直教越王欲仙欲死。可越王又岂是泛泛之辈?玩味般由久宣身上卖弄,嘴角一抹邪笑,精元持久不泄。久宣见状,暗自叹气,将双手置於臀上,身形往後狠地一坐,先是往後一摇,再往前一挺,双手掰开两片臀肉,教那穴中肉柱深入前所未入之处,即刻听得越王一声惊呼,差点便丢了精。久宣还待再摇他一回,却被越王紧紧抱住,挣不开来。 越王将他双手扣住,低声道:「果真是放肆了,道我还看不透你这小花招麽?」原来这一记「醉打秋千」正是久宣杀手之鐧,从前越王也几次着了此道,不许久宣再用,没想久宣今日心急,竟就使了一记。越王取过一道衣带,将久宣双手绑於背後,反身压在身下,提枪而上,豪不留情,一下一下顶得久宣心肝颤乱,连求饶认错也顾不得了。 久宣自己也处情慾至浓时,阳物昂扬,偏生双手受缚,碰它不得,淫声叠出,直唤「王爷、王爷」,竟比早前书房里绀儿唤得要放荡百倍。越王这般抽送百余回,将久宣翻过身来,又是好一番鼓捣,一腔慾火憋屈一夜,终能尽情发泄。如是翻来覆去几回,方听得越王低吟一声,吻住久宣,於他身内一泄如注。 雨散云收,却可怜久宣胯下,前後皆酸皆胀,苦不得泄,越王极乐过後,却不急解他双手束缚,只顾与久宣亲嘴儿。两人相依侧躺,越王搂住久宣,细细亲他白润之肌,久宣闭目,享其难得温柔。越王解其双手,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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