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年下h短篇集_蜜罐人3(稿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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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蜜罐人3(稿子) (第3/4页)

压制和血腥,与性无关。

    方铭尉在刚生下兰静柏的那段时间,乳水总是过于充足,被兰淮洲毫无爱惜地攥捏挤压,就廉价地喷洒出来,浓郁的奶香混着来自乳头及周围咬破的口子流出的血的腥臭,构成了他房间里空气的味道。

    直到兰静柏已经六岁,乳汁仍未干涸,他明白是手术改造的原因,或许兰淮洲还想着让他再生一个,所以乳汁时时都有。

    现在兰淮洲?又一次将手伸向那两块即便被主人刻意藏起来却依然饱满挺立的胸肉,上面久而不散的淤青指印里嵌着的不正常勃起的乳头,已然开始泫而欲泣地挂着一点白色的液体。

    只要方铭尉情绪稍稍波动,被肆虐久了的奶头就会条件反射地流奶,好像这样做可以转移施暴者的注意,让即将出现的疼痛转化为吮吸奶水的安抚。

    可惜兰淮洲只有一张嘴。他将男人艳红的奶子连同乳晕一起含入口,习惯于切碎食物的牙齿上下一合固定住柔软却有韧劲的乳头,用了力气左右研磨几下里面的乳汁就一股股流出。而另一边备受冷落的胸肉还是逃不过粗鲁的使用,揉捏碾压着发红肿胀,汁水从指缝间溢出,顺着腹肌纹理滑过剖腹产的疤痕留下一条暧昧的水痕。

    大抵是心理原因,那条手术留下的伤疤即便完全愈合,仍然会因细微的接触和轻柔的抚摸发痒,因无意的碰撞和施了力气的按压肿痛,连带着唤起身体不曾被磨灭的恐惧和糟糕回忆。

    每当这个时候方铭尉只能无措地撑着床,被梦魇压在原地不敢逃开,大脑回旋着那段可怖的画面,僵硬地挺起被玩弄到不堪入目的胸肉,哆嗦着身子祈祷今天的折辱可以早点结束。

    兰淮洲的手沿着他的腰侧一点点到了腿边,从臀肉与床的间隙中插入。他太清楚这个动作的寓意,身体狠狠地抖了一下,却依然堪称乖顺地配合着抬起屁股,让兰淮洲可以抱着,抱到那根粗蛮凶恶的肉刃上。

    白洗了,又要被内射了。

    虽然不是出于润滑目的洗的澡,但过了水的穴湿软极了,方铭尉在被毫不留情地贯穿时悲哀地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成了一个鸡巴套子。

    他被操得晕晕乎乎,快感像是把他粘附在了蜘蛛网上,无论挣扎与否,都只会越黏越紧,直到包裹成一个待品尝的食物。

    兰淮洲操到一半时突然将性器抽了出来,龟头上黏糊糊的肠液像一根不愿断开的蛛丝连着张合的穴眼,他将方铭尉推倒,道:“我要乳交。”

    “我要”如何的句式听起来像是有些孩子气的要求,然而兰淮洲俯视着男人,平淡无起伏的声音表明这只是一个不容置喙的命令。

    方铭尉眨了眨眼,从蛛网里解放了几分,他听话地抬起手,将胸肉聚拢在一起,形成一条深深的沟。

    羞耻什么的几乎很难再伤害到他了,于他而言,被当成飞机杯使用和被开发出女性的玩法都是一样的。

    他催眠着自己,可手却颤个不停。

    那根炙热的肉刃像剑归入剑鞘一般斜插进乳沟,挤压着上面的淤青旧伤带来刺痛。兰淮洲动起腰,他高高在上着,垂眼看着自己的蜜罐人,眼皮似濒死的蝴蝶颤着,双唇紧抿着流露出难过的底色。

    在方铭尉的视线里,周围的一切都被虚化,所能看到的只有这根粗长的性器,上面的青筋脉络,跳动着,刺痛着他的眼。他躺在床上,低着头,这鸡巴便可以碾过乳沟底部,直直碰到自己死死抿着的嘴唇。

    液体蹭挂在唇瓣上,他下意识去舔,舌头刚一探出就正好被再一次草过来的鸡巴撞上。

    他呆愣住,舌头也僵在那儿,不敢抬眼去看对方的神情,只听那清冷得分辨不出情绪的声音说:“那就张嘴。”

    折磨羞辱就这么再一次升级,他跟最下贱的妓子没什么两样,捧着胸供人操磨,还要张着嘴伸着舌头将来犯者一次次的冲撞含弄舔舐。

    腥膻气弥漫在口腔和鼻尖,他不受控制地掉着泪,泪水滑落到嘴边,被一并舔下,泛着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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