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罐人3(稿子) (第4/4页)
不知过了多久,兰淮洲终于释放出浓稠的精华,在又一次操到方铭尉嘴巴的时候。因此大部分都顺着射进了男人的口腔,只有一些溅在了身上和脸上。 方铭尉酸软脱力的手终于得以放下,他用胳膊肘撑着抬起一点上半身,将嘴里的精液尽数咽下,等待兰淮洲下一步动作。 所幸青年今晚算是结束了,他衣服没怎么脏,甚至也称不上乱,稍稍一整理就和性欲再不沾边。只有方铭尉双腿大开着,胸部满是把玩过的痕迹,脸也乱七八糟的。 不过比起平时算是好多了。至少还清醒着,也只有胸受了罪。 他直到兰淮洲走出房间才如释重负地松懈下来,擦了擦眼里没流完的泪水,小心翼翼找出藏起来的药片,混着水吞下。 兰静柏知道是方铭尉生了他,但之前他一直以为方铭尉的价值就是这个了,用过自然该被丢掉,但是眼下这个找不出优点——唯一优点大概是比较老实乖巧——的方铭尉却能够一直留在家里。 他不常见到对方,似乎这人一般都呆在自己房间里,吃饭时间也不会出现。 他决心要探究出这家伙究竟凭什么能够留在兰家,于是趁着父亲赴宴进了他的卧室。 人似乎在洗澡,他做贼似的路过浴室进入屋内,忽然反应过来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兰家的,于是又泰然自若起来。 房间里家具不多,装潢也朴素。床单被子有些乱,还散发着怪怪的味道,兰静柏心想这家伙居然不爱干净,皱着眉在心里又给他减了几分。桌子抽屉里东西杂乱地堆在一起,他翻出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推开开关还能动,吓了一大跳。 但是没有什么有意思的玩意儿,他有些挫败,离开时忽然灵光一闪,爬到了桌子底下,从抽屉与桌板间摸出了——一板药片。 “…什么嘛…没劲。”他翻来覆去瞅了瞅,随手扔回了抽屉里。 晚上方铭尉又被按在床上,兰淮洲探过身子拿抽屉里的东西,他呆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发呆,忽然听到细微的塑料片特有的声音。他猛地扭过头,赫然发现自己藏起来的避孕药正在兰淮洲手里把玩。 那一瞬间恐惧从心脏处四散奔逃,向上攀附着攥住他的脖子。他哑巴一般仓皇地看着那药片,在一个个塑料透明的小舱里晃动。 “避孕药,”兰淮洲得出结论,“谁让你吃的?” 方铭尉震颤了一下,想要逃跑的冲动让他四肢都呈现出后撤的迹象,但如蛆附骨的惧意将他钉在原地。 刚生下孩子的那段时间,高压的精神摧残让他濒临崩溃,他害怕再次怀上、再次体验那十个月生不如死的折磨,也害怕再次成为孕育生命的母体,于是去求面容和善的管家,求他帮忙带些避孕的药物。而后一直吃到现在。 “道歉。”兰淮洲道。 青年的命令让禁锢在脖子上的压力松了一点,他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磕磕巴巴地说“对不起”,僵硬的舌头和面部肌肉让他的表情有点可怜的扭曲,刚一出口眼泪就掉了下来。他几乎能预料到自己将要受到的惩罚,抽泣着道着歉,抖若筛糠。然而在这样压抑恐怖的场景里,奶水却自顾自泛滥起来,一滴滴落在床上,晕染开暧昧的水渍。 兰淮洲的目光顺势挪到了男人饱满的乳肉上,他嘴角细微地扬起。 当初管家第一时间就将事情汇报给了兰淮洲,他本该生气的,但转念一想那段时间的方铭尉确实胆小敏感得经不住吓,要是被刺激傻了确实有点可惜,于是批准了拿药给他。既然他想吃药,那就吃好了。 兰淮洲有时会刻意将人扣在屋内,看到方铭尉被内射又走不脱而流露出的那种惊恐慌张的表情,心里不住发笑。 把“避孕药”当作拯救自己免于孕夫职能的精神支柱,却不知道那药片其实可以让他一直保持泌乳的状态,为兰淮洲提供亵玩舔舐的乐趣。 如今机缘巧合下他“发现”了男人偷吃药的事实,倒是又有了让他心甘情愿更加听话依顺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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