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3/4页)
些穷人,他们想钱想疯了,又没有别的法子挣钱。”在此之前,瓦拉奇已经卖掉了他在乐土餐馆的股份,“那一带搬进来很多有色人种,他们的口味和我们不一样。”只有展望服装厂还红红火火的,因为接到了军队的订单。 “科沙·诺斯卓”的成员们纷纷另寻门路。瓦拉奇的两个好朋友弗兰克·利沃赛和多米尼克·派特利里,即豁嘴,开始从墨西哥贩运吗啡,再制作成海洛因。他们曾邀请瓦拉奇加入,“我当时一点也不懂毒品,所以没有兴趣。”不到一年,弗兰克和豁嘴就进了监狱。十年后刑满释放,豁嘴即被遣返意大利。 一天,一位加油站老板来找我,说:“约瑟夫,你路子野,能不能给我搞点汽油票?”战争期间首先保证军需,民用汽油实行计划供应。我当时不知道,“科沙·诺斯卓”里头已经有人在开始做黑市汽油票了。你看,这个加油站老板就比我消息灵通。自从卡索兰蒙战争之后,我一直告诫自己要尽可能地和“科沙·诺斯卓”保持距离,但是现在,这一点恐怕很难做到了。 汽油票有各式各样的,主要是加仑数不同,从1加仑到0加仑不等。我让他把想要的种类和数量写下来,还有他愿意出的价钱。我开始往各处打电话。几天后,一个叫弗兰克·露其亚诺的——一样的姓,但是和查理·露其亚诺没有关系——说他手里有货,两边的价钱一比较,我能赚189美元。这不算一单大买卖,只有1万加仑汽油。但是我做了什么?一个人给我钱,一个人给我票,我只是在中间一倒手。我对自己说,这桩生意我做了。 和弗兰克·露其亚诺的第二单买卖是10万加仑,我净赚1700美元,价格忘了,只记得利润。加油站拿到汽油票以后,就可以倒卖黑市汽油,价格高出近一倍,仍然供不应求。两次交道一打,弗兰克成了我的合伙人。到后来,我也只是做批发和大宗的买卖。从194年中至1945年,我一共赚了0多万,算是小打小闹。“科沙·诺斯卓”里头靠黑市汽油票做到上百万的人有的是。这种生意太需要有像“科沙·诺斯卓”这样的组织了,因为市面上很快就出现了许多假票。 真正的汽油票是从物价办公室里面偷出来的,“但是‘科沙·诺斯卓’不会做这种事,这种危险的事都留给那些专事偷盗抢劫的个体团伙去做。他们偷来了汽油票再卖给我们,因为他们没有足够庞大的批发销售渠道。”失窃事件越来越多,有的物价办公室便在下班时将汽油票送进银行保存,结果是许多工作人员监守自盗,再在黑市上出售。再后来,回收汽油票也出现在黑市上。按理说,加油站和车库等上交的汽油票应该当即销毁。但是,用瓦拉奇的说法,“没有多少被扔进火里。”“科沙·诺斯卓”买通了有关部门的工作人员,让这些汽油票中没有过期的部分又回到了市场上。同时,黑社会还操纵了战争期间的其他一些紧俏商品,如肉、糖、奶制品等等。 当时黑市汽油票的市价一般是三到五美分1加仑。据物价办公室估计,整个战争期间,平均每天的黑市汽油票交易达50万加仑。全国物价委员会主任切斯特·波尔士就此发表公开讲话,敦促全国人民抵制黑市,说:“前方将士的生命就维系在这成千上万加仑的汽油上。” 约瑟夫·瓦拉奇用黑市汽油票倒来的钱又买了一匹赛马,还在街和111道盘下一家爱达餐厅。“这真的是一家很不错的餐馆,我付给大厨的工资每周50美元,二厨175美元。”当时一个警察的工资才每月00多美元。 1945年年初,瓦拉奇接到一个电话。“嗨,约瑟夫,你听说了吗?” “没有。” “维克多回来了。” 维克多·靳诺万斯是被警方引渡回来的,还是为了十年前那桩谋杀案。 195年,维克多伙同露其亚诺家族的一个纵队长先后两次从一位做正经买卖的商人那里一共诈骗了16万美元。帮助他们行骗的一个恶棍叫斐迪南·波西亚,外号阴影。维克多们原先答应事成之后付给阴影.5万美元,但后来翻脸不认账。阴影是个老油子,成天跟在维克多们的屁股后面不依不饶地追债,还和朋友威廉·盖洛一起砸了受维克多“保护”的一家酒店。维克多们遂起杀心。枪手之一叫鄂尼斯·鲁坡罗,他的任务是等阴影被做了之后,再干掉威廉·盖洛。 阴影被秘密谋杀,连尸体都处理得干干净净。鄂尼斯·鲁坡罗得信后即对威廉·盖洛下手。但让威廉侥幸逃脱,只受了一点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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